而且……他看向自己身旁活的沒肝沒肺的兒子。
或許,他應(yīng)該抓住這次和這個銀發(fā)少年合作的機會。
想到如此,他便做了。
尖銳的爪子,比利劍還要鋒利。
林叔一聲驚叫,他想躲開,但是不知道是誰在暗處以威壓籠罩在他身上。
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爪子刺進自己體內(nèi)。
“啊——!!”
在靠近他的時候,鼠王就已經(jīng)察覺到他周身似乎不同尋常。
束縛住他的,是它的同類,也是一個圣獸。
“林叔!”
黎景玨身上的靈力還在慢慢的傾瀉,但是所謂的林叔的,卻是直接破碎了。
今日的他們,傷亡慘重。
鼠王爪子一凝,夾雜著強大風屬性靈力便肆意在他體內(nèi)橫攪動。
頭上冷汗直流,但是還有一種不知名的疼痛蔓延開來,那種痛像是來自靈魂。
“你想活嗎?”
一道不辨男女的聲音自黎景玨體內(nèi)響起。
他夾雜著怨恨的眼神一直盯著慕九卿,咬緊了后槽牙,“當然想。”
對于這突然出現(xiàn)的救命稻草,他死死的抓緊,因為他知道,一旦放棄,他今天一定會殞命如此。
那個少年,自他出現(xiàn)便一直針對自己,雖然不知道為何,但是黎景玨知道他有那個本事。
所以這個活命的機會,無論犧牲什么,他都要得到。
“合作愉快。”夭祭笑著說。
鼠王繃著臉:“合作愉快?!?p> 治療不能在這里,在離開之前,他們總得處理完這些事情。
林叔不能留。
鼠王動手之前,忽然一道黑色的煙自他們體內(nèi)出現(xiàn),眨眼間,他們就消失了。
“這……”鼠王臉色有些難看。
夭祭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旋即就恢復正常了。
一只火紅色的鳥忽然出現(xiàn)在慕九卿面前:“怎么回事?”
慕九卿,“我也不知道?!?p> 鼠王看著夭祭:“你就是,那只圣獸?!?p> 火炙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大方的承認:“是我。”
獸類之間交流有自己的語言,兩人說著被一旁的小鼠崽打斷。
“哇塞,老爹,這就是大變活人嗎?”老鼠崽蹦起來鼓掌。
鼠王:你可長點心吧孩子。
“不好意思,讓各位見笑了?!?p> 走之前,慕九卿將隱藏在樹上的花惜喊了下來,“下來吧?!?p> 鼠王,“……”
他怎么沒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人類。
現(xiàn)在的人類一個個都怎么回事,他的毒霧林這么不起作用?
“公子?!被ㄏШ暗暮茼樋?。
夭祭淡淡的“恩”了一聲,隨意一揮手,那隱藏在毒霧中的亮光瞬間消失,重新歸于他體內(nèi)。
靈源離體……
他猜的果然沒錯。
鼠王看著走在前方的那個銀發(fā)少年,不大的眼睛滿是深思。
他看著這么小,真的已經(jīng)達到了靈尊了?
可是他體內(nèi)的氣息為何卻不像?
“喂,你現(xiàn)在多大年紀?”
銀發(fā)少年腳步一頓,回頭看它:“你猜?!?p> 嘴角邪肆的笑容,微微勾起。
鼠王:“……”
猜得到,我還用得著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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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沒耽誤,回去之后,慕九卿便讓鼠王準備一間房間。
“這么快,不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