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慕九卿從睡夢中驚醒,眼神中還帶著驚魂未定。
血光,一片血色。
心臟傳來一陣絞痛。
“小姐,你……又做夢了?”花惜擔(dān)憂的問。
慕九卿不是特別想說話,但是還是輕輕的“恩”了一聲。
“為什么呢?”花惜不解,“自從五年前離開西夏國,您就一直不斷的做噩夢?”
慕九卿垂下眼簾,“我也不清楚。”
她沒告訴她,這次,她看見那個一直出現(xiàn)在她夢中女人的面龐了。
和她很像。
“小姐,喝杯茶,你在休息一會兒吧,等會兒到凰都了,我再喊你?!?p> 輕輕抿了口花惜遞過來的水,慕九卿再次閉上了眼睛。
她現(xiàn)在腦子很亂。
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
很快,馬車在高-聳的城墻下停下。
因為萬妖森林在西夏國的入口將會打開,所以最近凰都來的人會比較繁雜,所以盤點尤其嚴(yán)格。
沒等花惜喚慕九卿,她就醒了,“怎么這么吵?”
“奴婢下去看看?!被ㄏе苯恿锵氯チ?。
回來的時候,氣沖沖的,這變化不是一星半點。
“小姐,要不我們回去吧,這鳳都一點兒都不好?!?p> 她試探著開口,還不忘觀察慕九卿的神情。
“是看見什么人了?”慕九卿嗓音帶著些許的沙啞。
花惜沒說話。
看來,就是遇見什么人了。
“遇見慕雪音了?”她又問。
花惜還是憋著臉,不說話。
“花惜,我八年沒回來了,想阿娘,想阿爹,還有幾個哥哥……”
她的目光透過車窗,看向那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熟悉的建筑。
不知道是不是回來了,還是因為夢見那些的緣故,今日她格外思念他們。
離開凰都八年,除卻前三年,父王和娘親陪著她住在皇爺爺那里,其余的五年,她被師父帶走離開西夏國之后,就再也沒有和他們見過面。
“花惜都知道,可是,奴婢就是不想看見十公主?!被ㄏб幌伦泳图t了眼。
主子對她那么好,她卻對主子那般容不下主子。
慕九卿知道她的顧忌。
“你覺得,今時今日的我還會對她心軟嗎?”
“若是她再敢這么對你,奴婢對她不客氣?!被ㄏ]了揮自己的拳頭。
現(xiàn)在的她不再是那個弱小的她……她已經(jīng)有能力可以保護(hù)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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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請出示通行證?!瘪R車行駛到城門口的時候,被守衛(wèi)攔下來了。
花惜很直接:“沒有。”
一群人哄堂大笑,“沒有通行證還想要進(jìn)去,小姑娘,現(xiàn)在還是青天白日呢。”
言外之意,還沒有天黑就開始做夢了。
“下一位?!?p> 花惜:“……”她這是直接被無視了。
“回自己家還要通行證,沒有通行證難道還回不了家了?”
后面有人看她長的挺水靈的,便問,“姑娘家是西夏國的?”
花惜想了想:“本來不是,但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
一群人被弄暈了,什么是不是?
“沒有應(yīng)該,西夏就是你的家?!币坏缆曇糇择R車內(nèi)響起。
花惜對于慕九卿來說,不是丫鬟,更像是家人般的存在。
她曾說過,她的家就是她的,這句話不是在開玩笑。
花惜的心弦微動,她這樣的身份,如何值得主子這樣細(xì)心的對待自己。
她時時刻刻在乎你的想法,這樣的主子,是她一輩子都想追隨的存在。
馬車簾子被一道蔥白的手指挑開,隨著一道煙紫色的身影緩緩的出現(xiàn),那如畫般的容顏也暴露在眾人眼中。
瞬間引得眾人倒吸一口氣。
花暖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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