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又有一個土匪邊吼叫著邊沖了過來。
李十三見沖向自己的那個匪徒,并未慌張,劍光一閃,那匪徒手中的刀還未揮出就倒在地上,劍光連閃,又有幾個匪徒倒下。
土匪頭子一看遇到硬茬,伸手一揮制止了手下沖鋒,抱拳道:“閣下好武功,可否將你身旁的那個士兵交給我,我保閣下平安!”
旁邊的禁軍向李十三抱拳:“少俠好武藝,小老感謝少俠相助,但敵眾我寡,閣下還是走吧。”
李十三沒有說話,拿衣袖擦了擦寶劍,月光和火把把寶劍映出了妖異的紅光。
匪徒眾人不由后退一步,匪徒頭子沉思了片刻,命令眾人拾走禁軍押韻的考試卷便快速撤離了。
李十三長出了一口氣,手中寶劍摔落地下,竟然力竭昏倒。
“少俠,可好?”
見李十三暈倒便一瘸一拐的扶著李十三到了官道旁的驛站。
李十三,悠悠轉(zhuǎn)醒,看向了坐在一旁的禁軍,禁軍抱拳道:“恩公,在下通州禁軍通仁校尉肖六郎,敢問恩公如何稱呼?”
李十三坐起身,也抱拳:“在下李十三,道號:無鋒。”
李十三轉(zhuǎn)個了身,坐在床邊,對肖六郎問道:“閣下方才遭遇了什么,為何?”
“我和十二個弟兄押運了今年鄉(xiāng)試的考試試卷,可惜遭賊人搶劫。因他們都遮著臉,也沒有報身份,我也沒有思路!”
這時,驛站外傳來嘈雜聲,肖六郎一看窗外,樓下被軍隊包圍起來,肖六郎立刻要沖下去,李十三卻一把拉住了他,說:“你且在這里等著,我去看看?!?p> “刺史有令,活捉禁軍肖六郎,抓捕同黨,不能放過任何一個!”
李十三在樓梯口聽到下面?zhèn)髁畋暗南ⅲ⒖陶刍乜头?,卻發(fā)現(xiàn)肖六郎不見了。
通州刺史府,客房:“刺史大人,我聽聞禁軍在押運考試卷的路上被劫了,我率領(lǐng)鄉(xiāng)保,民兵,在路上發(fā)現(xiàn)了土匪遺落的考試卷!”
“肖六郎你可認識?”
“回刺史大人,小人不認識!”
“肖六郎涉嫌勾結(jié)匪寇,嚴重失職,我正在查辦這件事情!”
刺史喝了口茶,將茶葉從嘴中吐到地上,“這試卷”
“大人,鐵箱內(nèi)試卷完好無損,就是銅鎖和封條遭到了破壞?!?p> “你先退下吧,把孫大人叫過來?!?p> 孫大人就是這次鄉(xiāng)試的閱卷主考官。
孫大人坐到下座。
“大人!”
“這次鄉(xiāng)試中舉名單,文通徐家,先要七個,另外找個寒窗子弟給他個解元?!?p> “好”
“趕緊的”
“大人,這么多人,不好安排”
“你看著安排”
“哎呦,大人沒少賺吧!”
“哎,沒多少沒多少?!?p> “大人,這次你幫我除了肖六郎,我必須回報一下,讓我也幫你除了那李十三吧!”
“不聊這個,不聊這個!”刺史大人頓了下,挖了挖鼻孔,道:“你幫我捅李家屁眼?”
“嘿嘿,這事我覺得簡單?!?p> “幫我解決一個人”
“就一個?”
“李道宗。”
“嗨喲,你殺他干什么呀?!這不是咱圣人嘛!你換一個?!?p> “兄弟,你指望皇上,給你升官發(fā)財?”
“李道宗怎么說也是咱皇上,當年你不也是皇帝一手提拔的嗎?”
“我可得提醒你,李道宗就是個地主,他懂個屁的政治!”
刺史拿出煙袋咂了咂,“他可比你我都黑,這大旱的鍋遲早都得你我背?!?p> “那圣人都靠不住,我靠誰???”
刺史搖了搖頭,孫大人接著說:“塞外大汗?一個倒斗的?”
“正經(jīng)人誰倒斗啊,你倒斗嗎?”
“是?。 ?p> “我不倒斗,你呢?”
“說啥呢?我可是忠臣!”
“太巧了,我也是忠臣!”
“專業(yè)!”
兩人相視一笑,不約喝了口茶。
“李道宗靠不住,大汗也靠不住,我靠誰啊?”
“我,我們!”刺史那肥胖的身軀突然挺拔,滿是橫肉的臉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你們勢力這么大?”
“當年搞官鹽轉(zhuǎn)運,澹州那地方,他們給了我二百萬兩”
孫大人突然想了起來,接嘴到:“里面一百三十萬都被你們給薅了”
“我們老哥幾個,咔,全薅了”
“是啊”
“哥們幾個都還在,散落在個各個衙門”
“大人,跟您聊天,敞亮。”
“你知道為什么亮嘛?”
“咱心里干凈。”
“心里只有黎民百姓。”
“只有百姓的幸福。”
“大事業(yè)!”
一星期后,茅草屋。
正在睡覺的李玄被吵醒了,屋外,鄉(xiāng)長:“李玄,恭喜你中舉了,而且還是狀元!”
“李玄,沒想到,奶奶真的很開心!”
“請狀元郎好好收拾干凈,等會去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