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也想回到十五年前的思想去寫作,但肯定回不去了。我的是非觀被洗得亂七八糟。
我沒有道德裁判,我的仲裁不會落下來。所以我的作品里從來不會告訴讀者有什么是善什么是惡,很多東西我留給讀者去想。
在我的小說中見不到絕對的反面人物,這些只有在好萊塢的電影中才有,這是它低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