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給拍了腦袋后,他也自然而然反應過來了不妥,他可是訓練過的,十幾年瑩玉不斷偷襲他,這魔鬼式的訓練讓他警覺性比平常人高上幾十倍有多。
以三少他們的武功是完全可以擺脫他們的跟蹤的,李叔讓他們不能夠在別人眼里輕易暴露自己的武功,所以他們比正常人腳步快些少走動。
來到了無人的街巷中,在這一字形的巷子中,四位男的,倆前倆后將三少他們包圍住,他們認為將三少逼進死胡同,就大聲跟他講道:“將銀兩以及姑娘放下來,可以放你一條生路?!?p> 三少看著他們從背后的刀拿了出來,對著三少指過去,瑩玉姑娘笑笑地對三少講:“教訓他們行了?!?p> “你們不想死,就走吧?!?p> 三少他自己沒有想到,自己所學的武功不單單撲魚方便,原來走江湖還挺有用的,這可要多謝玉姐了。
“好大的口氣?!?p> 四位男子的話音未落,就同時往三少身上揮刀砍過去,四位姑娘們并沒有出手,就三少一人抵四人。
四位男子看著三少,將他拔劍出鞘,收劍回鞘,動作十分迅速,他們的刀沒砍都一半路徑,手中的刀同時斷掉,刀身落地,刀柄還在手上。
“不知道是你們跑得快,還是我的劍快呢?!?p> 四位中年男子聽了,身體動都不敢動,原地跪下求饒:“少俠,饒命呀?!?p> 三少走到他們其中一位身邊,用腳踩到他肩膀上,他既然嚇得失禁了,地下一大灘尿還在磕頭認錯,三少看他可憐樣子,對他們講道:“以后不準做小偷了知道嗎?”
“娘,那四位叔叔在干嘛”
巷口一位小孩子天真無邪地問她娘親,四位中年男子聽了,將自己的頭偷偷抬了一下,拔腿就往小孩那邊反方向跑,實在太丟人了,遇到如此高手撿回條命算不錯了。
他們其中有一位邊逃邊對著他們頭目講道:“老大,他們是鬼嗎,我再也不做賊了,太嚇人了。”
在他們還在磕頭的時候,三少他們已經(jīng)悄然離去了,三少并沒有心要他們的命,瑩玉姑娘從上岸到現(xiàn)在,一路走過來,帶刀帶劍出街的人數(shù)不少,而且還光明正大的意識著外面確實比想象中復雜。
出來村莊這么久了,他們都還不清楚瑩玉這次出村莊的目的就整天掛著玩,卻不明白瑩玉姑娘的苦衷。
教訓那幾位小賊后,瑩玉姑娘不準他們再到處亂跑貪玩去了,帶著他們尋找客棧落腳先。
太陽開始落山,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瑩玉姑娘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家名叫“風段客棧”的客棧,奇怪的是那么多客棧不選,她偏偏喜歡選擇這里,錢一直她管,其他人也不問。
“掌柜,給我來兩間客房?!?p> 風段客棧的伙計,看著自己的登記錄,對他們講道:“不好意思,咱家客棧已爆滿了。”
三少也不明白玉姐還是在這里死纏不放的問道:“你能不能叫你們掌柜子出來一趟?!?p> “客官,你就不要再為難我了,掌柜子過來也沒有,確實沒有房了?!?p> 在賬房處理賬目的掌柜子,聽到外面爭吵的聲音,就出來看看,伙計看見他出來,就將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他。
“客官,我們這里實在沒有房了,不好意思?!?p> 瑩玉姑娘猜他就是掌柜子,就小聲對他講道:“女子叫劉瑩玉,想必掌柜名氏應該叫段振風吧?!?p> “女子是否有家父的玉牌。”
瑩玉從包袱中抽出一塊玉牌,交到他的手,他看了看,把它還回了瑩玉姑娘,對伙計講:“去準備上好的酒菜。”
“四位姑娘、公子請跟老夫來。”
伙計看著他家掌柜子親自帶著客官,往客棧里面最神秘的“天字一號”房走去,在他入職這么多年好像沒有人住進去過,這幾位絕對是貴賓中貴賓。
三少與其他姑娘也感覺奇怪,不是說沒有房嗎,瑩玉姐這么死纏爛打不放,又加上得來這結果,這一連串的疑問都無法解釋,只能緊跟著瑩玉姐走。
一路走進去,外面的聲音消失不見了,只能聽到他們的腳步聲音,天字一號房簡直就是與其他客房中斷起來的,靜得有點離譜,夸張起來停下來連蚊子的聲音都聽得到。
在客棧掌柜帶領下,三少已經(jīng)來到了天字一號房,天字一號房是在四合院中間另起間房,房的周圍還隔著一道圍墻,形成“回”字。
伙計本以為利用上菜時候,也可以參觀下,但在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被段振風給攔下來,他自己本人親自上過去,這樣更讓三少他們的身份披上一層神秘的面紗。
菜已經(jīng)上完,三少也不管他什么事情,他獨自一人在那狼吞虎咽的,像是三天沒有吃過飯了。
此時,段振風將門關好,對瑩玉姑娘問道:“李昌貴人最近可好?”
“李叔,他的身體還挺好的?!?p> 三少與四位姑娘才知道李叔的名字叫李昌貴,他們倆人的談話真的讓人出乎意料,好像他們已經(jīng)認識很久,但剛才的行為又好像不認識的。
小青姑娘替他們好奇問道:“玉姐你與掌柜的認識很久了嗎?”
“沒有呀,咱們也是第一次見面,段前輩與李叔比較熟點?”
三少他們就越聽越不明白的,坐著等他們說清楚點。
段振風笑笑講道:“小姐、少爺以后你就叫我段叔吧,不要掌柜掌柜的叫我了。”
“這怎么行。”
瑩玉姑娘看著段振風對他講道,三少他們更加蒙了,怎么突然間“少爺”都出來了,三少跟三位姑娘相互眼睛對視著。
“怎么不行,我跟李叔是生死之交,你們和我又是主仆關系,你們叫我段叔,已經(jīng)是我破壞主仆關系了,有失你們身份了?!?p> “這......。”
段振風打斷瑩玉姑娘的講話,對她講道:“這事就這樣定了,老夫還是出去給老李捎信去?!?p> 瑩玉姑娘聽了,這么能把這么重要事情給忘記了,認同段振風的說法只是對他點點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