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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戈江湖

第16章 嚴(yán)審

橫戈江湖 江湖兒女怨 2237 2019-05-13 12:08:00

  高追一劍刺入孫頭領(lǐng)的前心,然后抬起一腳,將他的尸體踢進了恒鷹河里。

  船艙里的人喊了一聲:“扯乎”,高追明白了,這是運完金子了。

  他一看那些他的水旗隊的人也順利地按照計劃逃跑了,便一頭扎進了恒鷹河里。

  古松下令:“追,盡量抓住一個活口,問問是哪個門派的”。

  侍衛(wèi)領(lǐng)的人領(lǐng)命去追那十條小船,古松趕緊帶人去看那二十箱金子。

  他急急地挑開船簾,看見了侍衛(wèi)們的尸體,心一下子涼透了。

  那二十箱金子,一箱未剩!

  古松匆匆地出了船艙,往前一看,除了兇險的水流,什么也沒有。

  連只小船也沒有,這么多箱金子,不可能憑空消失,就算雁過還留痕呢!

  這里的水流漩渦不斷,難不成劫金的人是從水底運走的金子?

  景宜拼命地反抗,她甚至想,大不了就縱身躍入河里,也絕不能失身于這個令她厭惡的人。

  那些黑衣人奉命來到錢承祖的船旁,將錢承祖的船包圍,為首的一個黑衣人躬身施禮:“少掌門,一切按計劃順利進行”。

  說完,這名黑衣人便躍上了錢承祖的船。

  他進了船艙,看見錢承祖對景宜小姐用強,憤怒至極,拽著錢承祖的后衣領(lǐng)子,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錢承祖生氣地問:“你是什么人,竟敢擾了本少爺?shù)暮檬隆薄?p>  “我是你祖宗,來教訓(xùn)你的”,說完,沖著錢承祖的前心就踹了一腳。

  踹完了,還覺得不解恨,剛想要再踹,景宜趕緊拉著他,說:“算了,大事要緊”。

  對,大事要緊,要不是還有計劃未執(zhí)行完,他早就忍不住一劍扎錢承祖?zhèn)€透心涼了。

  他恭敬地對景宜說:“小姐,您先走”,景宜點頭,出了船艙,一個黑衣人扶著景宜上了船,他們飛快地揚長而去。

  侍衛(wèi)領(lǐng)的人追那十條小船來到錢承祖的船這,黑衣人按照計劃對錢承祖高喊:“少爺,金子到手了,快走,侍衛(wèi)領(lǐng)的人來了”。

  黑衣人喊完,紛紛躍進河里。為首的黑衣人聽見了,也從船艙的窗戶里躍進了河里。

  只剩下一個有些發(fā)蒙的錢承祖,侍衛(wèi)領(lǐng)的人進來,用劍指著他說:“別動”。

  景宜在黑衣人的護送下上了岸,玲瓏在岸邊等著她。黑衣人對景宜躬身施禮:“多謝小姐,屬下告退”。

  景宜點頭,黑衣人上岸后,飛身走了。景宜對玲瓏說:“咱們速速回去”,玲瓏沒有說話,扶著景宜上了一輛馬車,打馬如飛,趕奔景宜軒。

  錢承祖跪在古松面前,著急地爭辯道:“我不是來劫金子的,我是被景宜約來泛舟的”。

  “景宜?”古松疑惑:“難道她也參與了這件事?”

  不管有沒有參與,凡是有嫌疑的,皆要審審。

  古松下令:“帶景宜去萬絲堂”,侍衛(wèi)領(lǐng)的人奉命去了兩個。

  馬善之喬裝成老者,領(lǐng)著人拉著馬車來到了點蒼門的后門。

  后門的守衛(wèi)攔住了他們,盤問道:“什么人?”

  馬善之蒼老的聲音說道:“我們奉少爺之命,護送金子回來”,說著,打開了那一箱金子。

  守衛(wèi)們眼睛都被亮晃了,他們哪見過這么多金子。

  馬善之看他們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便蓋上了箱蓋,問道:“可以進去嗎?”

  “可以,可以”守衛(wèi)滿面笑容,趕緊打開大門,馬善之一揮手,他們將馬車趕了進去。

  玲瓏在景宜軒的后門帶住了馬車,景宜將琵琶放在馬車上,用黑色披風(fēng)的帽子遮住了頭,低頭匆匆地往里跑。

  玲瓏將馬車趕走了,侍衛(wèi)領(lǐng)的兩個人進了正門,老鴇看見了,侍衛(wèi)領(lǐng)的人誰敢得罪。

  她滿面笑容地迎了上來:“二位爺,您請坐,老身給您找兩位姑娘服侍著”。

  這兩個人兇狠很地將老鴇推倒,抬頭看見樓上迎面一間房子外面掛著“景宜”二字,知道那是景宜的房間,也不問老鴇,邁步上樓直奔那個房間而去。

  老鴇趕緊爬起來追了上來,問:“二位爺,您有何事?”

  “景宜呢?讓她出來”,這兩個人冷冷地問道。

  老鴇以為他們是來找景宜喝酒的,趕緊攔著:“二位爺,景宜姑娘正在房間里陪魏公子,老身讓別的姑娘們服侍您吧”。

  景宜匆匆從后門跑進屋里,房內(nèi)角落里的熏香早已熄滅多時了。

  替景宜彈琴的丫頭站了起來,侍立一旁,景宜立刻坐下繼續(xù)彈。

  恰巧,那兩名侍衛(wèi)推門進來了,老鴇在后面跟著,進了屋內(nèi),老鴇趕緊對魏公子解釋:“魏公子,他們是侍衛(wèi)領(lǐng)的兩位大人”。

  魏公子看他們的服飾,自然認(rèn)識,只是不知道他們來此做甚,便問道:“侍衛(wèi)領(lǐng)的人來這干什么?”

  一名侍衛(wèi)扯掉紗帳,沖到屏風(fēng)后面,景宜停下彈琴,大眼汪汪地看向他。

  這名侍衛(wèi)退了出來,景宜也跟了出來,故作不解地問老鴇:“出什么事了?”

  老鴇擺手示意景宜不要說話,一名侍衛(wèi)說道:“都跟我們走一趟吧”。

  古松站在船頭看見了岸邊被水濕了一大片的地方,下令:“靠岸”。

  船夫?qū)⒋苛税?,他飛身躍到岸邊,蹲下仔細看地上的水痕。

  難道金子是從水里被運走的,這是撈出水面后,瀝出來的水。

  古松沿著水痕看向山道,水痕瀝了一道。他的心里盤算著:這山道通往哪里呢?

  一個侍衛(wèi)來報:“啟稟領(lǐng)主,屬下在點蒼門發(fā)現(xiàn)了一箱金子,正是我們被劫的那批”。

  “只有一箱嗎?”古松有些高興,又有些失望地問道。

  高興的是,找到了一箱金子,只要找到線索,就能找到被劫的金子。

  失望的是,只有一箱,那其余的金子去了哪里?

  古松想了想,既然錢承祖出現(xiàn)在恒鷹河,金子又是在他點蒼門找到的,他自然脫不了干系,先審審他再說吧!

  “把錢承祖帶到萬絲堂,嚴(yán)刑審問”,古松下令。

  侍衛(wèi)領(lǐng)的人領(lǐng)命:“是”,然后帶著錢承祖去了萬絲堂。

  葉謹(jǐn)在院子里幫著商橋曬中藥,雪奴坐在凌寒的屋外,保護凌寒的安全。

  凌寒躺著,合計著,高隨他們該有消息了,莫非又失敗了?

  凌寒的手心里有些汗,他緊張地轉(zhuǎn)著戒指。

  一只信鴿落在屋頂上,雪奴飛身上房,將信鴿抓住,躍下屋頂。

  雪奴見信鴿的腿上,什么信也沒有,便將它放飛了。

  葉謹(jǐn)看見了,松了一口氣,無信的信鴿表示事情進展順利,金子已經(jīng)進了幽蝎門的山莊。

  一盆冷水無情地潑醒了錢承祖,他已經(jīng)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昏迷了。

  “說吧,其余的金子到底在哪”一名侍衛(wèi)重復(fù)著同樣的問題問錢承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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