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徐幸被中山美惠的這一眼給震驚了。這是怎樣的一眼啊,充滿著灰暗、傷心、失落、死氣沉沉!這樣的眼神怎會出現(xiàn)在中山美惠的眼中了。
千葉徐幸很疑惑,緊追著中山美惠就跑了進(jìn)去。就看到此時的中山美惠就如同瘋了一般對著雞冠頭拳打腳踢。而真正的正主福田真一反而被擠在了一旁束手無策,不知如何是好。中山美惠邊打邊哭,直到?jīng)]了力氣才癱坐在地上。
千葉徐幸緩步走上前去,將癱坐在地的中山美惠攬入懷中,柔聲道:“美惠姐姐,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會這樣???”
“千葉君,哇.....”中山美惠回過頭來,撲入千葉徐幸的懷中,哇哇大哭起來。
“好,好,有什么傷心的事情哭出來就沒事了!”千葉徐幸這才放下心來。人最怕的就是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得不到發(fā)泄,久而久之,都會出現(xiàn)或多或少的心理問題。尤其是創(chuàng)傷后遺癥,嚴(yán)重起來會出現(xiàn)反人類的極端惡行。
千葉徐幸將中山美惠攬入懷中,像哄孩子一般的輕拍著她的后背。不一會兒,自己的前襟已經(jīng)濕漉漉的一片。中山美惠看到這一點,反而不好意思的紅起臉來:“千葉君,真不好意思,把你衣服都弄濕了?!?p> “哈哈,無妨,這件衣服我本來是要洗的,今日被美惠姐姐的眼淚洗過,我決定將他收藏起來。哈哈!”
“哼,光子說的沒錯,你真討厭!”中山美惠嬌嗔的笑罵道,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身去,擦拭著臉上的淚水。
千葉徐幸轉(zhuǎn)頭四顧,福田真一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連帶著雞冠頭也消失了。中山光子睜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蹲在地上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那眼神中竟然寫滿了幽怨。
千葉徐幸哈哈一笑,就想站起身來。卻沒想到長時間的蹲著導(dǎo)致腿部發(fā)麻,這一下竟然沒有站起來,反而“哎呦”一聲跌倒在地。
“千葉君,千葉哥哥......”兩聲嬌呼幾乎同時響起,隨后又都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
“呵呵,我沒事,咱們也出去吧!”千葉徐幸干咳兩聲,掩飾住自己的尷尬。
左右同時伸手將倆女都拉了起來,隨后一溜煙的去了外間。留下倆女面面相覷。
“福田大哥,你問問那小子,我去會會那頭頭。”千葉徐幸吩咐道。
“好的,少爺,這里交給我,您放心”福田真一就是這點好,對于千葉徐幸的吩咐從來不打折扣,一絲不茍的完成。也讓千葉徐幸對他越來越滿意。
千葉徐幸轉(zhuǎn)頭看看在水塔二樓昏迷著的混混頭目,信步走了過去。在水塔的背面,避開了福田真一的視線,千葉徐幸迅速的返回神農(nóng)鼎中,熟門熟路的進(jìn)入到另一間偏房,在滿是瓶瓶罐罐的博古架上,取出一標(biāo)簽上注明著“迷魂丹”的潔白玉瓶又返回到這里。總個過程不超過7秒。
這都是多虧了徐福的記憶傳承,讓千葉徐幸心中了然。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千葉徐幸還沒能靜下心來煉化這神農(nóng)鼎,否則的話,根本就不需要這么冒險,直接便可以憑空取出。
千葉徐幸雙手插兜,優(yōu)哉游哉的走了上去。一腳將那混混頭目翻了過來,那頭目最顯眼的標(biāo)志就是左額頭掠過鼻梁到達(dá)右嘴邊的長長的刀疤。簡直將整個臉都給劈成了兩半,分外猙獰。
但千葉徐幸恍如未覺,在他的“檀中穴”猛戳了一下。接著那刀疤臉就幽幽的醒了過來。
“八格牙路,那個混蛋偷襲我!”剛剛蘇醒的刀疤臉就迫不及待地大罵起來,盡顯兇徒本色。
千葉徐幸眉頭微蹙,也不和他多說,取出玉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隨即將玉瓶向兜里一放,便放入到空間之中。左手捏著那刀疤臉的兩顎,右手屈指一彈,那粒藥丸直入刀疤臉的喉嚨。而后,捏指成拳,在他的喉間就給了一下,頓時那藥丸便順著喉嚨直入腸胃。刀疤臉掙扎著翻過身子,將腦袋伸出樓道縫隙外,瘋狂的干咳起來。
此時此地任何一個智商正常的人都知道,這個藥丸絕非是益藥良方。刀疤臉也不例外,但藥已入喉,此時此刻都是在做無用功罷了。
千葉徐幸也不管他,掀開手腕,看起時間來。在徐福的介紹中提到此藥發(fā)揮藥效的時間為一炷香的功夫,千葉徐幸換算了現(xiàn)在的時間,大約需要5分鐘。
等到5分鐘過后,千葉徐幸將他翻過身來,只見此時那刀疤臉雙眼呆滯,最角還有哈喇子流過。
千葉徐幸以手撫其額,將心神沉浸如那刀疤臉的思維庫中。頓時那刀疤臉的過望今生如同放電影般的浮現(xiàn)在千葉徐幸的腦海中。千葉徐幸將那些不重要的東西都省去。只關(guān)注對自己有作用的,終于在他腦海中的影像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身影。
那是一個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光著上身的男人,站在一艘破船上,手中還提著血淋淋的魚叉,盡顯剽悍的氣息。
千葉徐幸甚至能從中感受到刀疤臉男人對他的崇拜和恐懼。
接著就是一副奮戰(zhàn)史,有自己的,也有別人的。尤其是那高大的剽悍男人更是魚叉翻飛,殺人無數(shù)。而且每次殺完人,還將人沉入海中,最后洗劫財物沉船走人。真可謂是惡貫滿盈,這群人以前就是他媽的海盜?
千葉徐幸看得義憤填膺,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