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淺一起來就聽到了向娟躲在了灶臺下小聲地哭泣,她的心頭一咯噔,難道王月霞出手了嗎?
“媽,怎么了?”
向娟只能側(cè)過臉去,急忙地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媽……怎么了?”
言淺的第一感覺就是王月霞找向娟麻煩。
“沒事?!?p> 言淺故意得沉下了臉色,問道:“媽,我是你的女兒,你還有什么不能跟我說?!?p> 向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回答道:“淺淺,現(xiàn)在外面都在說我們母女是白眼狼,說我們不知好歹,說我們忘恩負(fù)義,早上我在溪邊洗衣服,他們硬是不讓我進(jìn)去洗衣服?!?p> 言淺的眉眼一挑,心中輕哼了一聲:看來是王月霞做妖了。
“媽,走,我跟你去洗衣服?!?p> 向娟的眼神明顯地縮了一下,說道:“淺淺,我們還是算了吧?!?p> “這怎么可能算了呢!我們有沒做虧心事,我們怕啥?!?p> “可是……”
言淺生硬地截?cái)嗔讼蚓甑脑?,“媽,沒有什么好可是,我們現(xiàn)在就去?!?p> 只不過言淺出發(fā)之前,偷偷地把錄音帶藏在了臉盆里。
“哇塞……這對母女還敢出門呢!”鄭大嬸嘲諷了一聲。
“哎喲,她們母女還要不要臉了哦?!?p> “白眼狼,居然顛倒是非,胡說八道,言家三叔三嫂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冒領(lǐng)你們的錢,你們自己領(lǐng)了錢還要陷害你的三叔三嫂,你真的不知羞恥?!?p> “是的,沒見過這么忘恩負(fù)義的人,現(xiàn)在你三叔三嬸已經(jīng)被記錄在案,你們就開心了,是吧?”
言淺心下暗暗地一喜,原本昨天她還有點(diǎn)失落了呢?沒有想到他們還是被記錄在案了,她就知道邱所長是一個講理的人。
本來她還沒想這么快撕,既然王月霞這么做妖,那么她就一層一層撕開。
言淺環(huán)視了她們一圈,一道鋒利的眸光掃過她們。
“你們說夠了沒有,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了?!?p> “我說言淺,你三嬸說考上了大學(xué)長本事了,你以前軟軟弱弱,現(xiàn)在變得伶牙俐齒。”
言淺不知道王月霞給他們這些人灌輸了多少的顛倒是非的言論,只不過她們以為這些都能夠讓她害怕了嗎?
“不是我長本事,是你們無知了?!?p> “你……”鄭大嬸上前,準(zhǔn)備扇言淺一巴掌,不過被李大嬸給攔住了。
“我說鄭大嫂,她認(rèn)識古廠長?!?p> “是哦,小小年紀(jì)就能夠就能夠讓溫寧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溫寧市吉祥工廠的古廠長為出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讓古廠長乖乖地為你辦事!”
向娟急了,立即反駁道:“你們不要胡說八道,我們只是在路上偶遇了古廠長,言淺才沒有做見不得光的事情。”
“不是她,那么就是你了,言大嫂,你風(fēng)韻猶存,還有幾分的姿色,再說了,你一個寡婦人家,我想你的需求更多吧。”
“沒有!我們沒有了?!毕蚓甓伎旒钡每蘖?。
我去!
雖然這在她的算計(jì)之中,但是她聽到了這些話,還是克制不了心口的熊熊燃燒淡的怒火,直接沖上了頭頂,既然她們想找死,那她就成全他們。
言淺冷笑了一聲,緩緩地開口,“我說你們無知你們還不信,你們以為這么詆毀了我們,我和我媽就能夠少塊肉嗎?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你們詆毀了我們的名聲,詆毀古廠長的名聲,公然侮辱我們,我想這個罪,可不是坐牢這么簡單了。”
悄悄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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