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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清與殖民

159章 日月同輝(正在新書投資人小范圍推廣期間,求收藏求推薦票)

伐清與殖民 回憶破天 2004 2019-06-15 20:00:00

  三桅炮船是歷史上大明帆船的巔峰之作,首尾都是兩門紅夷大炮,船舷兩側(cè)也各有兩門。

  佛郎機炮更是眾多,船舷兩側(cè)各二十門,并且頂層甲板是靈活移動的中型佛郎機炮。

  靈活的移動,可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相當(dāng)于蓋倫船的回旋炮。

  單單是紅夷大炮的擺放位置,都是有深厚研究。

  十二門紅夷大炮對著荒廢的屯糧城狂轟,這是覺華島衍生以來就從未遇到過的場景,哪怕是當(dāng)年努爾哈赤精銳盡出,攻打覺華島,也不敢拖紅夷大炮過來。

  船材牢固、厚實的三桅炮船,都承受不起太多的紅夷大炮,在側(cè)面連續(xù)發(fā)射。

  再厚的冰面,終究是冰面,怎么可能承受的住紅夷大炮的重量,更何況紅夷大炮發(fā)射時巨大的后坐力呢?

  覺華島上,一個牛錄的八旗漢軍是長見識了,十二門紅夷大炮轟的他們頭都抬不起來,船首十二門紅夷大炮發(fā)射的炮管熱了,調(diào)轉(zhuǎn)船頭,船首的十二門繼續(xù)。

  二十四門紅夷大炮都到了滾燙不能再射的程度,鄭恩沒有再叫炮船換側(cè)舷紅夷大炮繼續(xù)射。

  大江南北被華夏民族開墾了幾千年,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優(yōu)秀巨木、古木做船材,而三桅炮船的龍骨又必須要優(yōu)秀的巨木。

  龍骨,鄭家通過自家的實力,湊出來了,但船肋骨、船殼等所需的優(yōu)秀木材是不夠的。

  船舷紅夷大炮每發(fā)射一次,都會損壞船體,不然三桅炮船也不是裝40門佛郎機炮,8門紅夷大炮了。

  也就首尾裝載的紅夷大炮,因為有足夠的、大炮發(fā)射時的后退空間,這后退空間可以消化后坐力,加上承載后坐力的是船主體,所以才會最小化的降低紅夷大炮開炮時,對船體的損壞。

  二十四門紅夷大炮,發(fā)射了幾百顆實心炮彈,雖然鄭恩有意練兵,讓新炮手們開炮,加上很多新炮手是原本做了貳臣的小官吏。

  這些選擇了大炮專業(yè)的原小官吏,也是文化人,理解能力遠超文盲見習(xí)炮手,加上時下有很多西方及大明本地翻譯乃至?xí)鴮懙拇笈诜矫嬷R書籍可以參考。

  成為技術(shù)軍官之后,訓(xùn)練了十多天,也算是有些摸到門坎的意思了。

  雖比不上鄭家海師的炮彈命中率,但幾百發(fā)炮彈下去,也有百分之五六的命中率的。

  這個命中率,已經(jīng)算很高了。

  不過這些只有鄭恩知道,在外人看來這大炮定是鄭家老牌炮手操弄的,而這些老牌炮手有些運氣不好。

  大炮掩護一經(jīng)結(jié)束,不管轟死了多少清兵,鄧世忠已經(jīng)安排搶灘登陸了,八旗漢軍也是武勇,這個時候了,還敢站出來抵抗。

  十幾位八旗漢軍對著平底登陸小船發(fā)射了鳥銃,一位鄭家軍軍官團軍官中彈,當(dāng)場斃命。

  “轟隆隆~”

  紅夷大炮結(jié)束了,沙船卻利用它平底的優(yōu)勢,貼近了碼頭打橫了船只,沙船之上的佛郎機炮,攻打城墻是射程不夠,攻打碼頭是完全可以的。

  幾十門佛郎機炮發(fā)射,幾十顆一斤、十兩、半斤不等的炮彈,轟炸十幾位八旗漢軍,很有大炮打蚊子的意思。

  這還要感謝北京城庫存的佛郎機炮夠多,因為佛郎機炮的運送靈活,整個北京城的佛郎機炮都被鄭恩搬空了。

  現(xiàn)在正好裝備艦隊。

  沙船上的佛郎機炮,離碼頭上的八旗漢軍只有三百多步,又多是小官吏出身的技術(shù)軍官,集射炮彈覆蓋過去,十多位剛剛還在用鳥銃反抗的八旗漢軍頓時身體四分五裂,撒的到處都是。

  八旗漢軍能在這個數(shù)十海船的圍攻,這必敗的情況下,還反抗,這已經(jīng)是戰(zhàn)力極高了。

  最頑固的十多位成了碎肉,剩下的再無抵抗之心。

  海面上,小福船被炮船、鳥船輕松的層層包圍之后,甘輝也不急著發(fā)起進攻,而是發(fā)動抬銃兵,也就是重型火銃兵。

  利用射程的優(yōu)勢,又不會傷到小福船,開始了實戰(zhàn)打靶練習(xí),一批批火銃新兵,得以在實戰(zhàn)中開上一槍。

  這可是難得的心理素質(zhì)提升,且還是沒有什么危險的情況下提升。

  小福船甲板上被重型火銃打的沒了活人,連船帆都被打掉繩索,落了下來,小福船徹底成了困獸,甘輝反而不著急進攻了。

  調(diào)來了更多的火銃新兵,準(zhǔn)備讓艦隊所有的火銃新兵,都撈上一次實戰(zhàn)中開槍的機會,如果這還算實戰(zhàn)的話。

  黃昏,屯糧城衙門,“日月同輝”旗擦在了上面,同時覺華島最高處的烽火臺,一面“日月同輝”旗也擦在了上面。

  一位真韃子,一百九十位八旗漢軍,及幾十位包衣水手,除了戰(zhàn)場上被打死的三十余,余等都被捆綁押解到了衙門之中。

  鄭恩坐在上坐,文武列于兩旁,而堂下的真韃子還要叫囂著不肯下跪。

  “尼堪!尼堪!你們知道爺是誰嗎?

  爺是滿洲正黃旗的牛錄額真!

  你們這些尼堪也敢這么對爺!爺要你們……”

  讓他說話不過是因為讓大家看看滿人有多囂張,特別是讓沒有見識過滿人的福建鄭家人看看。

  這下鄭家人見識到了,這滿人是真正的沒將漢人放在眼里啊!這都死到臨頭了,還這么囂張,或者說他覺得他不會死?!

  他還真死不了,鄭恩可不打算讓他就這么死了,這可是自己看到并抓住的第一位真韃子呢!

  不過,也沒有必要讓他這么囂張,鄭恩看了看王曉。

  王曉心有領(lǐng)會,笑吟吟的出列,走了過去:

  “牛錄額真老爺呀!奴才是遼東鑲黃旗的包衣呀!兩黃旗本一家,您這正黃旗漢軍的牛錄額真,可不就是奴才的老爺!

  對待老爺,我可是熱情著呢!”

  前面王曉自稱奴才,那叫一個獻媚,都讓鄭家軍文武感覺到了惡心,也讓這八旗漢軍的牛錄額真真韃子,感到有些信了。

  后面自稱我的時候,且咬著牙齒說出“熱情著呢”,加之腰間的一把匕首出鞘,這牛錄額真有著怕了。

  

回憶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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