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妾身信了,妾身再也不敢提了。咳咳。”寧苡汐說出這話十分艱難,他的手還沒有松開。
聞言,蕭奕才心滿意足地坐到了床上。小樣兒,這女人還以為他整不了她。
蕭奕松開后,她算是如釋重負(fù)了,身體的重心全部放在了衣柜上。
她這下算是真的相信了。平時的蕭奕那位八王爺一直都是老謀深算,心狠手辣,今天她一個女人和他聊這些事情居然能把他給惹急了。一看就真的沒有多和女人打過交道,絕對不是一個老司機(jī)。只是,他這么一個有錢有權(quán)有才還有顏值的人,居然沒有浪蕩那么一兩回,恐怕耽誤他的不是什么兩年前的腿疾,怕是那真的有什么問題,不能人道吧。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勸你最好別給我想東想西的。別像一個瘋女人一樣,你安分守己我就不會動了,但是你自己想死,我殺死也就只是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p> 蕭奕瞟了她一眼,見她直接坐到了他身邊。呵,有膽子。
“好,那我也不裝了,沒把你惡心死,我,我自己倒是被惡心的不輕。”她自己都快要嫌棄自己了。
寧苡汐看旁邊的蕭奕,他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這樣,她今天睡哪里就成了一個問題。“喂,你要就洗澡就洗澡,這水都快要涼了。”
這個麻煩東西,她可不想伺候。
蕭奕徑直看去,那女人蹲在浴缸的前面試水溫,他無語,這女人還要待在這。他站了起來,一把將她提了起來。
這讓她措不及防:“喂喂喂,你干什么!”
“滾,給我滾!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蕭奕將她推出了門外“嘭”的一聲,門被關(guān)上。這個瘋女人,今天還想伺候洗澡。
“相公~妾身不在意這些的,就算王爺您……您不能,妾身也要好好服侍您。這洞房花燭夜您怎么能把我關(guān)在門外呢。相公~”
“滾!”
“哈哈哈!”蕭奕褪去外衣,聽到的是寧苡汐在門外的狂笑聲。這個女人!很好,很好。她過幾天就把這個女人給收拾了,到時候他為妻守孝三年,一直不娶。這倒是可以省多少事。
寧苡汐坐在門外的石凳上吹涼風(fēng),一路上來來往往經(jīng)過了許多下人,都要帶著那些可憐的眼神。
又兩個婢女從她的身邊走過去,一個婢女忍不住看她,很快又回過頭。
人還未走遠(yuǎn),寧苡汐就聽到兩個人討論的聲音:“這新王妃也太可憐了,新婚夜卻我們王爺不能人道,王爺脾氣肯定不好?!?p> 不能人道……她得意的笑了。
差不多在外面坐了一個多小時,她的身體幾乎凍僵,主要是真的很無聊。寧苡汐時不時朝門邊望望,遲遲沒有開門。
我靠!他一個大男人洗澡怎么比女人還磨嘰。不會是這男人今天不準(zhǔn)備讓她進(jìn)去了吧,要把她關(guān)在門外?新婚之夜不帶這么坑的吧。
她越想越可怕,走到門邊,慢慢地打開門??吹绞掁葟乃凶吡顺鰜恚眢w赤裸,寧苡汐呆了,然后蕭奕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