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的過去。
“兄弟,感覺怎么樣?”鄭朝文好奇的問道。
張明現(xiàn)在只露出一個腦門在水面上,眼睛都已經(jīng)被淹沒了。
探出頭,張明乏力道:“感覺靈魂被掏空...”
“行了,抓緊時間趕緊起來,等下去重機室進(jìn)行適應(yīng)訓(xùn)練!”吳華催促道。
“三掛,你瞅瞅咱兄弟的樣子像便秘了五天然后一瀉千里、一天蹲了十幾泡坑的樣子,你確定他吃得住嗎?”鄭朝文懷疑道。
吳華瞥眼“如果聯(lián)賽會給他更多時間,我當(dāng)然無所謂!”
兩人交談之際,張明已經(jīng)是站了起來穿好了衣服。只覺得頭重腳輕,兩人說話的聲音讓張明耳膜翁鳴不止。
“別爭了,懟!”張明震神的吼了一聲。
……
這些天鄭朝文睡在吳華的這倉庫里,差點沒直接把他給弄哭。
大半夜的,總是聽得見‘咻咻咻!’‘piupiupiu’之類的奇怪聲音。要不是吳華告知是愣愣在深更半夜練功,鄭朝文還以為是老鼠組團(tuán)來偷自己的瀉藥了!
鄭朝文正閉眼休息,鐵門厚重的聲音響起,鄭朝文急忙睜開眼。瞅了過去,光著膀子的張明,除了神色非常疲乏之外,和幾天前看起來也沒啥區(qū)別。
“兄弟,來、瞅瞅變強大沒有!”鄭朝文直接扒開張明的外褲往里一瞅,一臉嫉妒,默默地放開了手。
張明一臉懵逼,幾天不見,鄭朝文這是咋了?
而鄭朝文沒給張明解釋,又在張明的手臂小腹大腿上來回又掐又捏的,同時一臉不理解的表情。
聽到后頭的腳步聲,鄭朝文立即回過頭瞅向拿著泡有枸杞菊花茶在透明玻璃杯里的吳華,道:“三掛,你這藥是假的吧?張明渾身的肉,根本沒有變得像鋼鐵一樣堅硬啊,還是像以前一樣是肉做的,該軟的軟,該硬的硬啊,層次很分明嘛!”
“sulu~susu~pu!”一朵菊花從吳華嘴里飛出,吳華剔了剔牙才開口“你哪只耳朵聽見了我說會讓張明肉體變得更強硬?
我都說過了,這藥是提升內(nèi)在,例如骨骼密度,器官的流通性,精神承受能力等等!”
“哦,但你也沒說過這個?。 ?p> “是我沒說過還是你記性太差?”
“我特...”瞅著吳華氣得頭上飛落的三根毛,鄭朝文憋著氣把話塞了回去。跟個記性不好的人計較,怎么都不討好!
“通知已經(jīng)發(fā)出來了,你的實力被定在三十二位?!眳侨A瞅向張明“也就是說,在全球武道聯(lián)盟上萬個參賽者中,張明你就需要和場下比賽篩選出的三十二個選手中的一人過招開啟晉級賽,和已經(jīng)定好的三十二個絕頂高手進(jìn)行對抗。
規(guī)則則是很明確的幾點,不允許使用熱武器,不準(zhǔn)使用大范圍破壞類的武器。點到為止,不準(zhǔn)許傷害對手的生命。”
“還有呢?沒了?”見吳華不出聲,鄭朝文道。
“沒了。”
“那豈不是想嗑猛藥就嗑猛藥?”鄭朝文道。
鄭朝文點頭“太強的不用嗑,太弱的嗑可也打不過強的。而全球武道聯(lián)賽本身就是為了選擇出排名頂尖的那些個人,其他的你可以當(dāng)做是撐場面的。”
“我去...這排場撐得可真夠大!”鄭朝文感嘆道:“不過上萬個人,得比到什么時候啊才到咱兄弟?”
“你以為這是扳手腕一個一個來?當(dāng)然是同時進(jìn)行,而上擂臺進(jìn)行一對一的比試就只有六十四個名次。按照他們的的效率,最多不超過十二個小時就能篩選完。”吳華道。
“我就想說憑什么咱兄弟就最后一個?就咱兄弟的實力,那些聯(lián)賽的人是瞎眼了嗎?”
“你要是不爽,你去和他們爭,你光吼我沒卵用!”吳華淡定得喝著枸杞菊花茶。
張明拍了拍鄭朝文的肩膀,笑道:“這只是個序列號,又不是名次,不用這么激動。”
“有道理!”鄭朝文點頭贊同。
“好了,我沒也別浪費時間了,直接出發(fā)!”張明深吸了一口氣,緩緩?fù)鲁龅馈?p> “走走走?。 编嵆囊彩瞧炔患按?,覺得菊花一股熱流難以抑制。
“地點在j市邊緣地,是我們j市那座能夠容納五萬觀眾的賽場!”
“出發(fā)!”張明一揮手。
——
星夜,酒店房間中。
“兄弟,我特么發(fā)誓,這是老子削了骨頭讓你難得享受一次的待遇!
你一在賽場上一定要好好發(fā)揮知道吧,別特么的讓我回頭躲在被窩里哭,白瞎了眼在你身上浪費這么多錢!”吳華躺在軟乎乎床上,舒舒服服的開口。他感覺自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過這么舒松的床了!
有多舒服呢,簡直和他骨質(zhì)疏松的骨頭在爬樓梯咔嚓響一樣舒服。這‘啪啪!’的響聲,跟自己在用錢抽手時候一樣!
“放心!”張明重聲道。
“誒,你說吳華那根挫毛也是的,咱三個都是大男人,讓他和我擠一擠,他非得自己跑個房間!
你說這也就算了吧,關(guān)鍵是這個沒鳥的貨還不讓我去他的房間走一圈,光個膀子讓兄弟看看都不行,真特么搓!”鄭朝文一口氣吐槽著,回頭一瞅發(fā)現(xiàn)張明已經(jīng)走到了窗戶邊,嘈雜的聲音即便在房間之中也是非常響亮繁多。
見自己兄弟望天高冷范的裝逼模樣,一肚子屁話想說的鄭朝文只能挑了挑眉毛,拿起手機玩了起來。
感受著下方熙熙攘攘的人們大聲交談,又喊又吼的,張明不僅不覺得吵鬧,反而讓內(nèi)心之中的那股悶意消散。
向遠(yuǎn)方看去,一座巨大的建筑物,上面燈光通亮,那就是j市最大的賽場。在這座賽場的身邊,有一面大湖。湖水平靜,月光彈在上面反耀在張明的眼中,光亮閃閃。其上是一座大橋,那是通往另一個城市,也是直通張明故地的道路。
目光收回,只見連續(xù)不斷地有人影從樹林下的暗陰中穿出,來到張明落腳的附近。也有人向那邊穿去,顯然目的都是瞅上賽場兩眼。
張明思緒遠(yuǎn)飄,忽的被鄭朝文的乍響聲給弄回神來。
“兄弟,你快過來看,哎喲臥槽,笑死我了!
這些來看比賽的人因為太多,很多都沒地方住,睡哪得什么奇葩的睡姿都有!我給你瞅個先!還帶配字的哦?!?p> 張明瞅過去,是個頭朝下爬在摩托上、兩手握著車柄、一只腳向蝎子似的卷起,頭上還戴著個安全帽。張明瞅向那行字‘小偷太多怎么辦?天上掉下西瓜怎么辦?
兄弟們,戴上你們的帽子,和我一起來練睡蝎功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