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屏被點(diǎn)開,一片嘩然聲響。各個都是不可思議,有些則是面帶怒色。
“角主,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星虎的師傅,怎么是個島國人?”
“還有,星虎為什么會和這個島國人師傅斗起來?”
“...”
一連串的問題不停向黑衫角主拋來,而黑衫角主則是平靜的看著眾人,沒有急著發(fā)言,而是等待著他們安靜下來。
直到場中靜了下來,黑衫角主才道:“情況正如你們所看到的,‘星虎’的師傅為什么是個島國人,這我無法知道。但是,我知道‘星虎’是一個為了寶物能夠做出手刃師傅的白眼狼?。 ?p> 話音落下,場中發(fā)出一陣陣哄鬧聲。大部分聲音,都是對‘星虎’的謾罵。黑衫角主靜笑不語,就這么聽著眾人的一言一語。
“這‘星虎’太過分了,我平生最恨這種惡人!角主,您一定要召集咱們?nèi)A夏所有的同道中人,將之排斥在外!”
“不光這樣,我們必須要對他進(jìn)行聲討,讓他羞愧到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不可!”
“我看光是這樣沒有用,‘星虎’這樣的人還怕別人說什么嗎?要我看,就是咱們聯(lián)合起來,不再對‘星虎’出售任何器材資源!讓他自己老老實(shí)實(shí)的滾出華夏!”
“有道理,我頂你、兄弟!”
“...”
眾人互相發(fā)表自己的意見之時,一人站了起來,拍拍手掌道:“兄弟們,我有一個意見!
以‘星虎’的能耐,到時候肯定要參加全球武道聯(lián)賽的對不對?我們就提前定做一個牌匾橫幅什么的,上面留寫羞辱的字樣!只要‘星虎’敢去參加全球武道聯(lián)賽,我們當(dāng)場直接把他辱罵的都不敢步入場地!
大家伙說,兄弟我的這個主意怎么樣?。俊?p> “絕了!兄弟,我第一個頂你!”
“這樣不好吧,全球武道聯(lián)賽‘星虎’去了也多了一份更高名次的可能啊...”
“有什么不好的?‘星虎’再強(qiáng),又能是我們黑角三武的對手?”
這人話音落下,一片附和贊同的聲音。
直到這時,黑衫角主才出聲“既然面對‘星虎’時大家都有同仇敵愾的感覺,那我們也就別再多說廢話了,接下來就商議還如何對付這個白眼狼‘星虎’吧!”
——
清晨。
黑衫角主單臂倚靠在椅扶墻,斜著頭微瞇著眼。
“角主!”
輕聲呼喚,讓睡意朦朧的黑衫角主眼皮微動。站在他身前的,是龜紋黑袍男。
“什么事?!焙谏澜侵髅院馈?p> “關(guān)于限制‘星虎’實(shí)力施展的條約,已經(jīng)從島國那群小王八那邊送過來了?!饼敿y黑袍男把一疊白紙黑字放在桌前。
黑衫角主瞬間神醒,輕拍桌子大笑吱聲“好??!”
......
“咯咯咯~咕嚕嚕!咯咯咯~突突突!”
均勻緊湊的呼吸聲,讓張明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的吐納之息還沒鄭朝文的咕嚕來得實(shí)在!
“老妖怪,撐不住了你就回家睡去吧。我這除了地板,還是地板?!睆埫鬟\(yùn)氣回沉丹田。
“嘿,瞧我兄弟這話說得!我是這么不仗義的人嗎,我兄弟都快參加世界級的
比賽了不是?
怎么說我也是個為了兄弟能把工作都辭掉的男人!”鄭朝文拍了拍張明的肩膀。
張明瞥眼“明明是你經(jīng)常偷懶你老板忍不了了好吧!”
“我靠,你過分了吧?偷聽我打電話?”
“是你過分了好吧,打電話的時候那聲音像喇叭上‘好吃的麻花、不甜不要錢’一樣鬧!”
“呃...”鄭朝文撓頭“算了,我不跟你計較這點(diǎn)屁事!”
張明搖頭笑了笑,望了迷朧的天色一眼,道:“走吧,現(xiàn)在去吳華那里一趟?!?p> 兩人行走在街道上,走至一處行人較少的街角,兩人的注意力都是被吸引了過去。
一個披著袈裟的和尚,在兩個衣衫襤褸,走路不穩(wěn)當(dāng)?shù)呐说臄v扶下朝著張明二人走來。
“光頭,等等!”鄭朝文攔住對方三人的去路。
張明給了他個眼色,示意這種事情就不要多操心了吧!
鄭朝文沒有理會張明的小眼神,一把把光頭從中間扯了出來推搡了兩把。他鄭朝文平生就看不慣這種行為!一個大老爺們,穿的這么好,就甘心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小姐姐穿的衣服褲子都不完整的?要不是我鄭朝文最近窮了點(diǎn),我肯定要幫她們!
不過光頭面色平和,也沒有要生氣的意思。張明暗嘆一聲,不愧是光頭,心性真好!
“有什么事情嗎?”光頭拿出手機(jī),傳出機(jī)械翻譯的語言。
見對方定眼瞅過來,剛要開口的鄭朝文一臉懵逼。不確定的瞅了張明一眼,又瞅回來“這...這、這也太巧了吧?”
光頭問號臉。
“兄弟,這貨可不就是星厄武神的弟子,迪讓嘛??!”鄭朝文驚叫。
張明與迪讓二人同時神驚,這才凝目互相對望。
“是‘神秘’道友!”迪讓推開二女,首先拜手作揖。
張明抱拳“迪讓法使!”
“既然如此巧合讓你我二人撞見,看來是天意要讓我和你在大賽前先比試一番!
如何?”迪讓道。
“臥槽,才剛打完,我兄弟腳傷都沒好,又來?”鄭朝文不爽的后出聲“你們故意的吧,是想讓我兄弟在比賽前出些事故是吧?”
張明猶豫了一會兒,笑道:“比試,當(dāng)然沒有問題。但是,張某人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迪讓法使。”
“請說?!?p> “我知道有些光頭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但是,我可沒見過像你這樣色過的光頭...”
“道友不必奇怪,我跟隨師父修行極久,道行極深。這二女跟隨我,絲毫動搖不了我的內(nèi)心境地。而且,我并沒有直接肌膚接觸過些二女。我這么做,不過是為了修煉心境罷了。
在我們孔雀國度,我與師父二人就經(jīng)常穿梭于花紅柳綠之地,卻不碰路過所見的一枝一葉。這么做,只是為了修行內(nèi)心之境,證實(shí)自己的道行層次!”
鄭朝文目瞪口呆,久久不能揮去對方的話語。同時,他覺得自己也學(xué)到了點(diǎn)什么...
張明雖然不理解,但也沒有多想。
“臥槽...牛嗶、牛嗶...”鄭朝文拍手點(diǎn)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