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火燒的還滿意嗎?”
熟悉的聲音在后面響起,頂在她腰上的“東西”,緩緩地向上移動。
甄蘊璽身子一松,啟動了車子,她還以為是槍,沒想到是他的手。
“火是你放的?”甄蘊璽還以為是甄情。
顯然裴學(xué)而也以為是甄情干的,這鍋不知道甄情背的爽不爽?
“不然呢?看著你和別的野男人在房里翻云覆雨?”男人收回手,靠在車座上,悠哉地說。
甄蘊璽笑了,說道:“那是我未婚夫,你才是野男人?!?p> 男人哂笑道:“看來你很喜歡和野男人偷情!”
“是??!我未婚夫好這口,我也一樣。”甄蘊璽現(xiàn)在也不要什么臉面了,怎么爽快怎么來,反正她最糟糕的一面都給了他,這野男人以后也沒想有交集,所以此刻口無遮攔的毫無壓力。
“蕩婦!”男人譏誚道。
甄蘊璽也不理他,甚至連看他一眼的欲望都沒有,從此以后男人就是浮云,自己有能力掌控自己的命運才是關(guān)鍵。
車子開到盛世長安樓下,甄蘊璽理都沒理車?yán)锏哪腥?,直接甩上車門走了。
真拿自己當(dāng)回事?給他臉了?
坐到二樓的咖啡廳,方才給荀英姿打電話。
荀英姿二十分鐘以后才來。
“這么慢?”甄蘊璽不滿地挑起眉,她不喜歡等人。
“大小姐,我像你這么閑?忙著呢!”荀英姿沒好氣地說。
甄蘊璽笑道:“和你談?wù)聝海蹅兣獋€公司?!?p> “什么公司?抓緊時間說?!避饔⒆松裆珶o比認(rèn)真。
上次被裴學(xué)而攪和了,回去之后她心癢的不行,想給甄蘊璽打電話,可又覺得這種事要見面說才夠暢快。
“你學(xué)律師的,當(dāng)然是律所?。 闭缣N璽笑的十分完美。
荀英姿的熱情瞬間沒了,直接翻個白眼給她,說道:“你學(xué)服裝設(shè)計的,去弄律所?跟我開玩笑呢?”
“不是有你呢?”甄蘊璽也不急。
“開什么玩笑?生意從哪兒來?”荀英姿問。
“我去拉啊!”甄蘊璽哄道:“你只管專心打官司?!?p> 荀英姿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她。
甄蘊璽很直接地問:“你剛才在公司忙什么呢?”
荀英姿臉色一黑,說道:“打文件。”
由于庶妹攪和,荀家給荀英姿找了一門很“好”的親事,荀英姿抵死不從,所以荀家拒絕給她任何資源,于是她只能屈尊于一個中型律師事務(wù),每天干的就是打雜的事,著實浪費她的才華。
“照你這樣,什么時候能上法庭?”甄蘊璽幸災(zāi)樂禍地問。
荀英姿惱羞成怒地說:“行,我跟你干,我看你上哪兒拉生意去!”
甄蘊璽說道:“生意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不過在這兒之前,還有件很重要的事做,動動你那靈光的腦子幫我想想,怎么才能讓雷美竹缺席我的宴會?”
荀英姿略思索了一下,然后說道:“雷家那位小祖宗,可以一用!”說罷,她似笑非笑地看著甄蘊璽。
“雷琨?”甄蘊璽若有所思。
雷琨這位被寵壞的少爺,自小就橫行霸道,不過小時候他雖然愛扯女孩子的小辮子,但對甄蘊璽這位可愛小公主卻小心翼翼,只不過甄蘊璽一直避免和他有所交集,被雷家稱之為“小祖宗”,可見這人得有多蠻橫無理?她不喜歡。
小時候的好感,或許能刷一刷!
“好!就這樣定了!”甄蘊璽一拍桌子,看向荀英姿說道:“以后你負(fù)責(zé)出謀劃策,我負(fù)責(zé)出賣色相!”
荀英姿:“……”
之前是端莊過頭,現(xiàn)在完全放開自我了?
手機(jī)在此時響了起來,荀英姿拿起手機(jī)接聽,剛“喂”了一聲,里面就響起怒斥聲,“你死哪兒去了?一堆東西等著復(fù)印,中午別吃飯了!”
荀英姿被壓抑的太久,此刻終于忍無可忍地爆發(fā)了,“姐不伺候了,拜拜!”
她解氣地掛了電話,看著甄蘊璽說:“得,這下沒退路了,全靠你了。”
甄蘊璽笑著說:“你先把公司注冊起來,剩下的交給我?!闭f罷,她感慨道:“你說你腦子那么好,怎么就任由渣妹蹦跶呢?”
“姐是懶得應(yīng)付她們!”荀英姿十分剛直地說。
這位鋼姐,是真鋼,要不是被逼的沒辦法,也不會在公司里被人欺負(fù)的打印活計都干了。
荀英姿想了想,說道:“對了,我那天無意中聽到,今晚在碧海瀾天有個聚會,雷小祖宗也在?!?p> “知道的這么清楚?”甄蘊璽好笑地問。
“我那渣妹正在打他的主意?!避饔⒆怂菩Ψ切Φ乜粗f。
本想不再輕易去碧海瀾天的甄蘊璽,約了裴學(xué)而,晚上去玩。
只要她一約裴學(xué)而,甄情就必定得跟著,她要的就是甄情跟著。
最新款的衣服已經(jīng)整齊地碼放在衣櫥里,甄蘊璽挑了件一字領(lǐng)連衣裙,黑色緊身針織上衣,下面是絢爛的大花太陽裙,小性感與浪漫奔放集一體,配上她那波浪般的長發(fā),整個人美的都在發(fā)光。
甄情看的十分眼熱,就算她能變成她媽媽那樣嫵媚動人,卻永遠(yuǎn)都不可能像甄蘊璽一樣美的大氣奪目。
更何況目前她還沒有她媽媽美,衣服也都是撿甄蘊璽剩下的,怎么可能比的過呢?
一想到這里,她的手就暗暗地攥住裙子,恨不得把裙子撕爛。
裴學(xué)而的車子停在甄家大門外,一看到甄蘊璽,他眼前一亮,再也移不開目光。
以前的甄蘊璽永遠(yuǎn)都是端莊小套裙,中規(guī)中矩挑不出毛病,可是現(xiàn)在,哪怕她只露個香肩,就能讓他難以自持。
他親手拉開車門,為她系上安全帶,甄情坐在后面,沒人理她,像個透明人。
一路上,裴學(xué)而和甄蘊璽有說有笑,氣氛十分融洽。
甄情在后面坐著,神情越來越陰暗。
到了碧海瀾天,走進(jìn)預(yù)訂的房間,甄蘊璽挽起裴學(xué)而的手臂,撒嬌道:“學(xué)而哥,以前我都不敢在外面喝酒,今天有你在,終于可以喝酒了!”
一聽喝酒,裴學(xué)而便眼前一亮,等她喝多了,他還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到時候甄情再怎么作妖,他都不會再放過甄蘊璽的。
想到這里,他特意要了口味偏甜,但度數(shù)卻高的果酒,親手端到甄蘊璽的身邊,一手?jǐn)堉?,一手喂她酒喝?p> 這架勢,就算她不喝,他也得給她灌進(jìn)去。
從小就是乖乖女的甄蘊璽壓根就不會喝酒,所以一杯肯定醉!
眼看著一杯酒見了底,裴學(xué)而唇邊終于勾起一抹笑,等著她主動地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