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在會議室內(nèi),郝組喝了水說道:“來吧!把你們收集的材料都亮出來吧!”
另一位同事王子文打開文佳夾開始念到:“難受害者名叫劉長野,是本市長野房地產(chǎn)公司的法人,他的妻子也就是本案的女受害者名叫范琳,是長野房地產(chǎn)公司的財務(wù)部主管,劉長野是安徽鳳陽人,90年代來龍城做包工頭,后來和他的妻子范琳結(jié)婚,兩人一直沒有孩子,夫妻倆等于是白手起家,他們的親戚朋友都說雖然兩人沒有孩子,但關(guān)系相當(dāng)?shù)娜谇?,是一對讓人羨慕的夫妻?!?p> 郝頭點點頭問道:“那個目擊者呢?”
王子文繼續(xù)道:“目擊者叫趙凱,是遼寧遼陽市人,三年前來本市在一家健身館做私教,據(jù)他周圍的人說他是一個不善言語的人,所以他的業(yè)績也不是很理想,但是由于做事勤懇,所以老板也就不辭退他,讓他一邊做私教,一邊打雜!”
“理論上第一目擊證人,也是第一個嫌疑人,但是他卻在哪里等著我們,還全身是血,但我覺得他說的是真話,他是目擊者,他對劉長野實施了心肺復(fù)蘇術(shù),但是受害者的車不見了,如果是劫車案的話,我就不明白了。為了一輛車,為什么非要弄出人命來,案發(fā)現(xiàn)場挺著很多車,里面不乏有好車?”我說出了心中一個始終環(huán)繞不散的疑問。
“那時候,不是一輛車,而是屬于私人財產(chǎn),人有保護自己財產(chǎn)的本能,所以就會忘記危險,去跟搶奪自己財產(chǎn)的人斗爭!”郝頭說道。
姜凱恍然大悟道:“難道這就是人為財死?”
“我只是從一般角度來解答你的問題,至于劉長野夫婦和我和你們大家一樣,不明白為什么!”郝頭繼續(xù)說道
姜凱揮揮手中的一張紙說:“男受害者身上綠色的毛發(fā)是一種鸚鵡的毛。”
王子文說:“據(jù)我了解,劉長野家沒有什么鸚鵡,他家沒有任何寵物。”
“那就是說這鸚鵡毛不是劉長野和他妻子的,目擊者身上也沒有鸚鵡毛發(fā),那么只能是兇手的!我說道:“也就是說趙凱基本上沒有嫌疑了?”
“丫頭!這誰都知道,但是你知道龍城樣鸚鵡的有多少嗎?這線索很難查的.”姜凱抓抓頭皮說道。
“只是暫時沒有嫌疑了!”郝頭糾正我說:“這樣!王子文你找當(dāng)?shù)嘏沙鏊孪葤熘w凱,不能讓他離開本市,姜凱你找交通隊幫忙下,找出那輛贓車!小童,你去給傷口做倒模,我們要知道是什么樣子的兇器?。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