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你老公只是走了,又不是死了,不用把泉叔當做殺夫仇人吧!”
“殺夫仇人??。。 ?p> 程媽說著又是一掃帚揮落下來,被楚帆擋住。
泉叔也有心好好解釋:“肥婆蘭啊,你要發(fā)瘋也要聽我講完啊,我同你講,阿仁這次回來呢是打算偷走你那個仁記牛河牌照跑路的,我看不過眼才幫你留住,要不然你們兩母女啊要餓死了……”
芬女聞言連忙去查看招牌下掛著的牌照,程媽仍舊不愿相信:“你有這么好心?哈!”
“現(xiàn)在還編這種故事詆毀阿仁,你去死吧?。?!”
“媽!你看一下!”
芬女跑過來阻止,舉起牌照給程媽看,只見玻璃框架內(nèi)的牌照早已不翼而飛。
程媽扔開掃帚,拿過來一看頓時驚叫:“怎么會這樣的?”
她急得質(zhì)問泉叔:“為什么會這樣的?我仁記的牌照呢?”
“你的牌在這里,我知道阿仁拿了牌照,吃飯的時候就趁他去廁所偷偷換了回來,既然你不義拆我的檔,我現(xiàn)在就不仁撕你的牌……”
泉叔說著作勢要撕,被慌里慌張的程媽一把搶下,待她展開一看,更是怒氣沖天。
“你騙我???這是一封信,不是說是我的牌?”
泉叔探頭一看,后知后覺,“哎呀,我上當了,想不到阿仁連我都騙過了……”
程媽細細看過一遍,呢喃著:“看來倒好像是他的字哦~”
“阿帆,你念給我聽!”
楚帆接過信,老老實實的念起來。
“老婆大人,為夫與妻……”
“…………”
余玉越聽越生氣,這不就是一個渣男拋妻棄子二十年,美名其曰在外工作其實早就已經(jīng)另有家室,如今缺錢了還不忘褥前妻最后一把羊毛。
要知道這牌照可是程媽芬女安身立命的東西,辛辛苦苦多年才撐起來的招牌,連跟程媽不對付的泉叔都看不下去,這個所謂的老公爸爸居然完全不顧母女倆死活。
再聽不下去,余玉上前奪過楚帆手里的信,“帆哥,你不要再讀了……”
大庭廣眾之下,周圍這么多的街里街坊,有幾個會真心同情包租婆?還不都是看熱鬧居多,何必繼續(xù)給包租婆難堪呢。
偏偏有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牛精榮,上前搶走信不滿道:“喂!這封信這么精彩,怎么可以不讀下去?。俊?p> 說完,繪聲繪色猶如說書一般,把程媽老公對她的諸多抱怨嫌棄念了出來,死馬瘟雞還在旁邊打節(jié)奏。
余玉擔心的看向程媽,只見往日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潑辣婦人,此刻雙眼含淚,委屈的臉都皺成一團,卻還強忍著不要啜泣出聲。
“……實令人難以忍受……”
牛精榮讀到最后,還示意自己兩個手下一起,三人你高我低,唱起了和聲,拖長音道:“矣~~”
程媽再也承受不了,手絹也捂不住眼淚,終于嚎啕大哭,不堪如此公開的羞辱跑走了,芬女擔憂她也跟著離開了。
“真是傻乎乎的~”
牛精榮三人組對視一笑,其他幾人面面相覷,都是止不住地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