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倒著的,除了睿王的尸體,還有兩名口吐白沫的護衛(wèi),這兩人看起來卻是中毒的跡象,他們并未死去,只是昏迷。
“睿王是白帝的兒子,雖說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柴,被流放在奔雷城也只是當(dāng)一個閑散王爺,但畢竟是皇子,他若是死在這里,白帝必定會震怒,到時候牽連的不僅是我一家花樓,還有整個奔雷城!”老媽子不停地在月傾凰耳邊說著。
一方面是慌張害怕,一方面則也是想讓月傾凰知道睿王的重要性。
月傾凰一根銀針已經(jīng)刺入睿王心臟,聞言實在煩的不行,便又吐出幾個字:“不想讓他死,就閉嘴!”
老媽子立即在嘴巴上拉鏈?zhǔn)謩?,安靜如雞了。
外面一陣陣的鬧騰著。
知道是白帝的兒子死了,誰都不想受到牽連,紛紛叫著嚷著要離開,卻被實力深厚的護院強勢攔住,頓時那叫罵聲和害怕哭泣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吵得人頭疼。
月傾凰卻一臉沉靜,纖細修長的手指捏著那根用靈泉水浸泡過得銀針,一絲絲靈氣導(dǎo)入睿王微弱跳動的心臟,將他的心脈穩(wěn)穩(wěn)護住。
接著,她為他把脈,眉頭不由得一皺。
脈搏還在跳動,但并不正常,時快時慢,時緊時松的節(jié)奏,倒更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順著他的脈搏,一路朝著心臟位置鉆去。
這種狀況,倒更像是……蠱蟲!
一想到這種可能,月傾凰的嘴角,便不由邪氣的一勾。
真有意思!
穿越以來,才不過一個多月,她卻已經(jīng)遇到過兩次被種蠱之人,不過,上一次云墨鴻體內(nèi)的蠱蟲被種下多年,且蠱毒的種類也是極為棘手難以輕易拔除,但這次,就不一樣了。
“你們這里,有短笛嗎?”月傾凰看向老媽子,詢問道。
“不是,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要什么笛子!”老媽子一聽,急了。
“還是那句話,不想讓他死,就聽我的!”
這強硬的話語,讓得老媽子欲言又止,還是趕緊扭著跑出房間,親自去找了一支樓內(nèi)姑娘吹奏使用的短笛,就要送過去。
然而這時,奔雷城城主府的人來了。
來人是一位身材高大氣場強勢的白衣男子,他一身墨發(fā)披肩,刀刻一般精致的五官上,寫滿了生人勿近的極致冷漠。
“大公子!我……”老媽子一見到竟是城主府大公子夜蕭寒,便是渾身哆嗦著迎上去,想要解釋什么。
然而,夜蕭寒卻是冷淡的一擺手:“睿王的尸體,現(xiàn)在何處?”
“在樓上!不過睿王還活著,事發(fā)前來了一位神算樓的公子,他算到我們這里要有血光人命爆發(fā),隨后睿王就被刺殺,他上去看了以后,說睿王還有救,現(xiàn)在正在對睿王施救!”老媽子立即道。
“神算樓的人?他要如何救人?上去看看?!币故捄∶紟追謪拹旱奈櫰穑f著,便是往樓上走去。
“那位公子要用這支短笛救人……”老媽子忙走在一旁,為他引路。
夜蕭寒冷瞳在這支短笛上一掃,薄唇邊便是流露一抹譏諷的弧度:“我倒要看看,神算樓的人,準(zhǔn)備如何裝神弄鬼,用短笛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