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半彎峽谷,谷頂。
月光下,谷頂?shù)倪吘墸瑑傻郎碛翱吭趹已逻叾?,雙腳懸放在半空。
“這烤肉的味道真不錯?!蓖可饺萑輰⒊酝甑闹窈灧旁诘厣希[著眼睛,享受的撫摸著小腹。
“這可不,五年烤肉,三年刷醬?!贝耸兰由锨笆阑貞浀牟糠?,東方旭日烤了五年的烤肉,其中三年學會了各種作料對烤肉的提味。
涂山容容直起身,雙掌撐在邊緣土地上,低著頭,看著腳下數(shù)百米外的星河溪,笑著開口:“如果每天都這樣,該有多好......無憂無慮...想吃就吃...”
說著,涂山容容雙手撐起身體,然后手臂力一松,從谷頂往星河溪落去。
東方旭日笑著縱身一躍,雙手枕在腦后,以平躺的方式下落。
涂山容容右手食指一勾,從她的手背上射出兩條淺綠色的線條,線條射入星河溪中。
咕嚕咕嚕——
溪水面鼓起兩個包,緊接著水包炸開,兩道星河般的水柱朝上激射,水柱上升到一定高度靜止不動。
噗通——
東方旭日和涂山容容掉在水柱里,身體沉下去一段距離后,慢慢浮到水柱面上。
兩道星河般的水柱慢慢靠攏,最后合成一條水柱。
涂山容容直接枕在東方旭日的肚子上,仰望著星空。
涂山容容側(cè)過身,睜開雙眼,笑盈盈的看著東方旭日,滾動了一下身體,滾到東方旭日胸口的位置。
腰腹用力,下半身滾到東方旭日的下半身上去,雙臂肘撐在東方旭日的胸膛,一張絕美的臉龐對著東方旭日的臉,而且兩張臉的距離在不斷靠近,一人一妖的嘴唇距離也越來越近。
“咕嚕!”東方旭日微微咽了口口水,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涂山容容的嘴唇,喉嚨有些干干的感覺。
涂山容容的嘴唇慢慢貼近東方旭日,到最后快要碰上的時候。
嗡——
一股無形的水波浪紋從遠方傳來。
東方旭日眼睛翻白,暈倒了,涂山容容身體僵住了一下,然后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個手機,面色陰沉的撥打一個號碼。
涂山紅仙界,續(xù)緣咨詢室。
熊力走到咨詢室門口,手放到門把上,轉(zhuǎn)動把手,將門打開,熊力走進咨詢室。
進入咨詢室。
一個穿著白色短袖,身上披著校服的少年坐在咨詢室轉(zhuǎn)椅上,雙腳疊架放在桌子上。
靠近桌子的地板上趴著一個可愛狐妖,可愛的狐妖正在玩不倒翁。
“怎么是你們?”熊力眉頭微皺,約他來的是涂山二當家,也就是他師娘。
“怎么不可能是我們,長(chang)毛大叔...你想談戀愛嗎?”白月初將腿從桌子上拿下來,雙腳踩在地上,走到熊力身前。
熊力很高,比起十四歲左右的白月初高出大半個身體。
這就導(dǎo)致白月初...需要把頭昂的很高。
“有話直說?!?p> “你過來點,順便蹲下來一點?!卑自鲁跽姓惺?,想要拍到熊力的肩膀,可惜...心有力而手夠不著。
熊力認識白月初,當初和師傅戰(zhàn)斗的時候,聽過涂山美美介紹涂山情況,面前這個道士,是涂山紅紅轉(zhuǎn)世緣人。
如果續(xù)緣成功,應(yīng)該是涂山的大姑爺。
師傅喜歡涂山的二當家,按照將來的輩分,師傅還要叫面前這個道士為哥。
所以,熊力蹲下身,讓白月初夠得著他的肩膀,“說吧?!?p> 白月初一把勒住熊力,然后大聲道:“小蠢貨!快點!”
“好的!道士哥哥!”涂山蘇蘇將手上的不倒翁丟向白月初。
不倒翁在丟去的空中,嘭的一聲,白煙炸起,然后一個穿著黑色職業(yè)女性服的女人掉出白煙,飛向白月初。
“?。?!”女人被丟出來的瞬間,尖叫出聲。
“茜...茜!”熊力一開始愣住了一下,否則以熊力肉身的力量,掙脫開白月初不難,可是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這會是完全愣住了。
白月初拿起兩只手分別拿出一個憶夢錘,狠狠的敲在熊力和那個叫茜茜的女人腦袋上。
熊力和茜茜的瞳孔微微顫抖,意識渙散,倒在地上。
叮當當——
白月初的電話聲響起。
電話是涂山容容給他的,電話上面顯示名字是容老板。
白月初臉上露出笑容,他剛好完成任務(wù),領(lǐng)導(dǎo)就來了電話,這錢不就是往他手上送嗎!
昨天,涂山容容找到白月初,給了白月初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叫蘇茜茜,是一個酒店的部門經(jīng)理。
這個女人是一個名叫熊力妖怪的續(xù)緣對象,熊力的身份涂山容容也跟白月初講了,所以涂山容容叮囑白月初一定要將這份續(xù)緣完成的漂亮。
熊力是東方旭日的徒弟,她身為未來師娘,自然要操點心。
這次查準熊力續(xù)緣對象蘇茜茜,涂山容容花了不少錢,先是給黃泉族轉(zhuǎn)生部打了電話,轉(zhuǎn)了錢給黃泉族轉(zhuǎn)生部后,查到熊力續(xù)緣對象的轉(zhuǎn)生人家。
找到后,又用涂山的人力找到蘇茜茜,最后讓涂山紅線仙中她比較滿意的白月初去接這個續(xù)緣任務(wù)。
事成后給白月初一千巨款,最后涂山容容重點強調(diào)了下時間不趕,可以慢點。
不過當時白月初被那一千塊砸的頭發(fā)昏腿發(fā)抖,完全沒有聽涂山容容后面的話。
所以白月初非常急著將熊力送去談戀愛。
白月初面帶笑容的接通電話,還沒等對方開口,白月初就搶先說道:“二當家的,任務(wù)已經(jīng)圓滿完成,已經(jīng)送長毛大叔談戀愛去了。”
白月初說完后,電話那頭半天沒有傳來聲音。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最怕打通的電話那頭半天不吭聲。
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頭還是沒有聲音,白月初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試探性的問道:“二當家的,是不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對?我真的是一切按照老板您的吩咐來做的!”
“白...月...初...”涂山容容終于說話了,一字一句的念白月初的名字,語氣壓抑著怒氣,“你..做的很好?。∥液軡M意??!”
嘟嘟嘟——
涂山容容掛斷了電話。
“這...是什么情況?小蠢貨,她是你二姐,你來說!”這個屋子里面能喘氣的就三,兩個倒在地上,白月初只能問涂山蘇蘇。
“蘇蘇知道,二姐是生氣了!而且蘇蘇能聽出來,二姐很生氣!”涂山蘇蘇似乎擔心白月初不相信,強調(diào)了下,“二姐很生氣,后果很嚴重!道士哥哥,你攤上大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