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城五羊街,好好喝奶茶店。
“對不起了!我一定會保護好你!”一位俊美的男人正在和一位酒紅色長發(fā)的美貌女子鞠躬道歉。
酒紅色頭發(fā)女人雙手環(huán)抱于胸前,面帶氣憤,將頭側(cè)向一邊,不想搭理俊美男人。
一個男人在面對危險,竟然毫不猶豫的躲到女人身后,讓女人直面危險,這種男人她最討厭。
想了下,俊美男人的身型比起剛才沖過來的男人的確相差很多,而且對方帶著墨鏡,留著一頭明顯是壞人的發(fā)型,應該是混道上的。
我也不是嚇的腿軟了嗎!
哎!
御妖國公主嘆了口氣,這年頭長著的好看,又對自己好的男人不多了,況且人都會有缺點。
“這位美麗的小姐,能麻煩你轉(zhuǎn)過身嗎?”
御妖國公主身后響起一道好聽的男聲。
她轉(zhuǎn)過身,看到一名銀發(fā)白眉,穿著一身得體白色西裝的俊美男人。
仲由對著御妖國公主揚起一個好看的笑容,配上仲由的高顏值,對女人的殺傷力爆表。
御妖國公主禮貌性的臉紅了下,用手挽了下耳邊的長發(fā),柔聲問道:“有事嗎?”
“當然是找你有事了....”仲由的笑容慢慢淡下來,最后變成陰沉的面孔。
如果換做以前,或者他有心情和人類女性玩紳士的游戲,可是最近的經(jīng)歷讓他心情很不好。
“怎么了....”御妖國公主腳步不自覺的一退。
————
涂山紅仙界,某間房間里。
“真的非常抱歉,師傅!”熊力再次給東方旭日道歉,不過這一次是站著的東方旭日。
涂山容容本來想讓東方旭日吃點記性,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打算讓東方旭日酸疼一段時間。
不過美丑來了,冷嘲熱諷的說涂山容容不會照顧人。
然后....東方旭日就被治療好了。
之后,涂山容容‘請’美丑去喝茶,這件房間就只剩下熊力和東凡旭日了。
“其實我沒有你是徒弟的記憶,你是我前世收的徒弟嗎?”東方旭日活動了一下胳膊。
“是?!毙芰c頭道。
“我徒弟多嗎?”東方旭日突然問道。
熊力一愣,“我不太清楚,師傅和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只是教了我如何淬體和控制妖力。
師傅怎么突然問這個?”
“沒什么?”如果我徒弟多,而且每個都要來打我,我要不要考慮提前清理下門戶?
東方旭日摸著下巴,冷不丁的瞟了熊力一眼。
“對了,我聽二當家的說你續(xù)過緣...”
熊力一愣,隨后神情慢慢黯淡下來。
————
日月城,某個地下室。
啪——
御妖國公主被丟到滿是臭積水的地板上,摔在地上的疼痛讓御妖國吃痛的叫喊出聲,這一張嘴,臭積水灌入她的嘴巴,嗆的她十分難受。
“你怎么把她抓來了!你不是說她是石寬的轉(zhuǎn)世戀人嗎!”陸甲認得這個女人。
“你想偷偷摸摸的過一生嗎?”仲由拿出一塊白巾,擦了擦手。
陸甲呆了下,先是點頭,反正自己偷偷摸摸習慣了,看了下仲由殺氣騰騰的眼神,果斷的搖頭。
“我在外面打了不少工,對于現(xiàn)在的世界了解個大概,如今人妖聯(lián)盟,沒有戶口的妖和人都無法正常的生活在這個世界,更別說我們這些從混天典獄逃出來的妖。
我們現(xiàn)在的出路不多,第一條,被重新抓回混天典獄,一日三餐,朝九晚五;第二條,憑借自己的本事,小心的活在世界;第三條,找到一方妖皇,讓其庇護我們。”仲由伸出三根手指頭。
“你的意思是....”陸甲看著被臭積水嗆到面色鐵青的御妖國公主,“用她換庇護?”
“你覺得我這樣對她,石寬會庇護我嗎?”仲由冷笑一聲。
“那......”原諒我的智商跟不上你的腦洞。
“最后一條,弄出一些事來求活路,你沒有聽過石寬的故事嗎?當初為了她,石寬連死都愿意,這就證明...石寬對于這個女人很看重,你想,被妖皇庇護的日子多難過,看別人臉色過日子。
北山群妖當初被人類迫害的最深,如今是因為大勢才不得不將心中的怨恨隱藏,一旦石寬一死,北山群龍無首,到時一定很亂,北山一亂,即使妖盟和一氣道盟有能力平息北山的動亂,但想必動作也不會很快。
我們只要抓準亂的那段時間,積蓄一部分自己的力量,把自己隱藏起來,一氣道盟和妖盟的最大敵人可不是我們這些蹲過牢的妖,我可是知道一些事...圈內(nèi)...圈外...”仲由說道。
“那可是石寬,北山妖帝...我們真的要用這個女人威脅石寬?”陸甲心中沒底。
“人生就是賭博,我也沒有輸不起的東西了!”
————
涂山紅仙界,商業(yè)街大道。
“你就一字也不說?”東方旭日每手拿著一把烤串,一口一把的吃著。
“師傅...”
“得,終于說了兩個字...行了,不想說就別說,誰心里沒點逼數(shù),咳咳咳!沒點事?!睎|方旭日本來也只是想聽故事,他可是經(jīng)歷過五百年前的生活,那時候人妖很難共處。
所以涂山業(yè)務很難拓展,一旦出現(xiàn)人妖續(xù)緣的業(yè)務,其中的故事一定是轟轟烈烈。
人生在世,不外乎八卦、八卦、還是八卦,聽聽故事,漲漲姿勢。
不過對方不想說,肯定是太轟烈,以致于有點勁爆。
東方旭日停下腳步。
“師傅怎么了?”熊力問道。
“看到熟人了...”
妖馨齋門口,白月初咬著棒棒糖,一臉氣憤。
“五十八...五十九...”涂山蘇蘇用小指頭數(shù)著她這個月僅剩的零花錢。
“太好了,還能跟道士哥哥買五根七彩棒棒糖!”涂山蘇蘇笑道。
“那個大叔,脾氣真古怪!好端端的為什么轟我們走?更年期!還是性格存在某種缺陷!”白月初越想越氣。
啪——
一只手拍在白月初的手臂上,棒棒糖彈起,那只拍白月初的手一個折回,將棒棒糖握在手心。
白月初直接炸毛,打他可以,搶他零食,這時找死!
“給!你跟我記憶中一個女孩很像...都很護食...”東方旭日將棒棒糖還給白月初。
“性格真惡劣!”白月初哼聲道。
“說說,那個反社會的大塊頭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