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整了靈修一頓過后,許木口干舌燥,沒精打采的停下了動作。
剛才的爆炸,并沒有對修羅經脈造成太大的影響,反倒是最后身體被爆炸沖破,造成了皮肉的傷勢,卻并沒有傷到根本。
當然,元嬰妖獸之血中,還有大部分的靈氣,在爆炸之中被修羅經脈煉化,融入經脈之中,匯入了氣海穴,修羅經脈更加妖異得鮮紅。
許木倒吸一口涼氣,換上衣服過后,出了洞穴,現(xiàn)在,造成的這些傷勢,估計又得養(yǎng)上一兩天。“哎,想修爺一世英名!”
修用手扳回歪了的腦袋,沒事兒似的,跟上許木,有心想要去解釋,卻是怕遭到毒手,心虛之余,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
返回客棧前,許木去往了地下交易場一趟。老人見許木面色蒼白,深知許木受傷:“你等新來死亡之城的人,以后無論如何也得多多小心,死亡之城,并不是如同連山門那樣只能虐人,不能殺人。”
“多謝前輩教誨,小子明白!”許木說道,他明白老人是為了自己好,所以,也就不厭其煩地聽著,盡管,知道自己并不會這么做。老人又好心告誡幾句之后,也就拿出來一些靈藥送給許木,畢竟,他也是???。
回到客棧后,許木關上房門,背靠著大門仰頭呼氣,提起水壺就往嘴中倒茶,喝了精光,才爬上床打坐。許木并沒有用老人給的靈藥,他知道,那遠遠不及鮮血供給的生機來得快。
再就是,運轉修羅經脈吸收著靈氣慢慢溫養(yǎng),也不會比用靈藥差多少。半夜,許木睜開了雙眼,感慨:“沒想到,煉化妖獸之血,修羅經脈吸收靈氣的速度可以提升!”
……
“咕嚕咕?!备怪袀鱽硪魂囸囸I地叫聲,許木嘆了一口氣:“修羅訣運轉,就是需體力來維持,這個,不是能夠用靈氣所能彌補的?!?p> “卡”打來了房門后,許木來到了客棧正房中,這里,即便是半夜也有不少的人。古大師還是在原來那個窗口的角落,他沒有繼續(xù)把玩,甚至記錄原來的鋼鐵,而是抬頭看著天,喝著茶。
許木提著一壺酒走近:“我見古大師望著天空,思緒萬千,那為何不喝酒?”
“天空有星辰,可是,星辰卻不屬于這片天?!惫糯髱煋u頭,目光深沉。許木放下手中壺酒:“不知,小子可否邀請古大師飲上幾杯!”古大師聞言:“酒,莫過杯歡,其因,可解愁!”
許木歪過頭,看著漫天璀璨星辰,又是那般奪目,光彩照人。他惦記自己的義父了,想大哥,落雪少玉……許多的時他都在渴望著夢寐以求的四人,和自己再次相遇談話。許木大喊了一聲:“小二,上十壺酒!今日,我要與古大師一醉方休!”
“客官稍等!”小二笑道,快速從架子上拿下十壺許木經常喝的酒,放在盤子中,即端往兩人身前,一一擺放在桌上后,識趣的打來兩碗牛肉。許木與古大師兩人皆是少話之人,都拿著酒瓶,一瓶一瓶的吹下。
“哈哈哈,老夫好久沒有喝得如此痛快!”古大師大笑道。許木看了一眼面色明明通紅,最后卻還要逞強的他,贊嘆道:“古大師好酒量!”“你小子!”古大師打了一個酒隔,腦袋靠在了墻壁之上,望風吹星辰!
這時……
一個身子窈窕的女子一身火鳳黑色衣袍,緊緊的束縛在身上。這個時候,許木才知道為何她之前會那樣穿戴,不是因為她想穿,而是因為那樣更本就沒法穿戴,或許……是女子胸太大,所以,衣袍下方很寬松。
女子笑吟吟的走來,坐下時,腦袋磕在玉手上:“如此良辰美景,不知小女子,可否加入,與兩位痛飲一杯?!惫糯髱熆戳伺右谎郏执笥猩钜獾乜聪蛟S木,說道:“有何不可?”
許木聞到女子身上的香味后,直接選擇無視這個喜歡胡攪蠻纏的女子,古大師都點頭,自己又何能拒絕,繼續(xù)上酒。
小二忙得不亦樂乎,酒換了一壺又一壺,在柜臺上拿酒時,發(fā)現(xiàn)酒只剩下十多壺,并且,空酒壺卻是有幾百之數(shù)。暗呼:這回賺大了。酒過半夜。
空氣微涼,風從窗外吹來時,古大師起身,一甩袖:“老夫先離去也,就不打擾兩位的時間了?!蓖糯髱煷蜷_房門,在燈光中消失了身影。許木一眼掃視整個客棧,客棧中除了小二之后,已然找不到任何的客人。
當然除了自己和黑衣女子之外。兩人沉默,竟然都沒能夠開口說話。許木找到了一個不同的話題:“你換衣袍了。”
女子雙手放在桌上,也是開口:“你不在那么厭惡我了?!?p> “嗯,喝酒。”許木提起壺,舉起時,仰頭飲下?!昂染??!迸拥_口,白皙指尖掠過壺,拿著它,仰頭飲下。
這是第一次有男子讓她起了興趣,他和別的的男子不同……
他不喜歡自己穿太暴露的衣服……
他對別人的好壞,會隨著一個人的衣服而變化情緒……
他會喝酒……
他能喝酒……
他不會用靈氣化掉酒醉……而他,只是一個實力不過三門男子!
自己則是前些天踏入筑基后期,不知道他有沒注意。
他不會在意吧,她也不會在意,她想讓他作為自己的道侶。
兩人一夜無話,就這樣慢悠悠的喝著,許木這一次就這樣慢慢地,仿若千杯也不會醉,只是,女子面色緋紅無比。又是一壺酒下肚,女子已然趴在了桌上。
許木一口干掉壺中所有酒后,搖頭,這女子好深的心機,在之前果然有用靈氣化掉體內的酒勁。許木起身。
搖搖晃晃地來到女子身邊,右手掌指著她,突然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打了一個酒隔:“小娘皮,不行的是你,偉大的木爺怎么可能會輸,老子千杯不倒!”
“上次,你扶著木爺進屋,這次,木葉扛著你進去,咋兩算扯,扯,扯平了!”許木終于說出了口。扶著女子進入房間,許木就要把她放倒在床上,腳下卻是一個踉蹌,自己卻是笑一頭倒在了床上。
許木實在是懶得動了:“小娘皮,你減肥吧,快起來……算了,木爺太累了……先睡了,你自己去找小二要塊地兒……”
靈修心中怒罵,這家伙把自己的形象全都毀了,它實在不忍直視。
柜臺的小二用手撐著下巴,時不時的點頭,昏昏欲睡,如今已然半夜……
……
次日,女子許木想對而坐在桌上,兩人沉默著沒有說話。
“姑娘,昨夜之事,實乃酒后誤事,在下實在不清楚具體的過程到底是如何,你可知道?”許木看著女子開口說道。
“都是你的錯!”女子咬著月牙,面色通紅,恨不得找個洞兒躲進去。女子十指緊握茶杯,低著頭:“我叫任嬌,月兒是我的化名,你可以叫我嬌兒。”
“嗯,兩次在下都是無意之舉,還請你不要介意。”
“是不是你心中已經有人!”
“嗯。”
“重要嗎?”
“我活著,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見到她!”
“原來是這樣……”任嬌苦笑,起身,動作僵硬地打開房門,把自己關在其中,房中。
不見情緒。許木胸口堵著一股氣,可是就是沒法發(fā)出來,憋屈至極,也不知道到底為何!
“小子,你也夠狠的,竟然對待人家如此決絕,好歹嬌兒一片芳心。”
靈修道,心中思索著不愧為許木,光是這個名字就對得起這性格。
“我想練拳?!痹S木神色中也有悲傷,他警惕女子的同時,更多的卻是愧疚,對女子的愧疚,他無法答應做她的道侶,他做不到。
“為什么?”
“若是有一天,我怕渡劫飛升之時,我會忘記她們,那時候,她們傷心會更多,所以,在我的心中,只能容納落雪,少玉,義父,大哥四人,我要用一生去記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