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再度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回到了丞相府。
她慢慢爬起來,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厚厚的紗布,讓那里顯得很奇怪。
“娘娘,你醒了!”婢女走進(jìn)來看著坐起來的千羽驚喜地道。
千羽問道:“我怎么回來的?”
她記得自己倒在了寧清遠(yuǎn)懷里,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就真的睡著了。
“是寧將軍親自送娘娘回來的!”婢女回道。
“從正門?”千羽挑了挑眉。
婢女搖頭,道:“奴婢不知道,寧將軍派了人假扮了娘娘,奴婢是跟著那假扮娘娘的人回來的,奴婢回來的時候娘娘已經(jīng)躺在這里了?!?p> 千羽聽了,思考了一會,問道:“我爹呢?我爹知道我受傷了嗎?”
“寧將軍讓奴婢瞞著丞相?!辨九行殡y道,“娘娘,這事要告訴丞相嗎?”
“不用!”
“可是,娘娘您這傷瞞不住啊!”婢女看著千羽的肩膀皺眉。
千羽捂著肩膀,也是,這買藥換藥什么估計瞞不住葉丞相。
“娘娘,那個假扮娘娘的人還在奴婢房里?!?p> 千羽一聽,眼睛一亮,道:“去把她帶來!”
婢女轉(zhuǎn)身準(zhǔn)備出去……
“不!不用帶來!”千羽將人換住,然后從床上下來。
婢女忙上前一步將千羽扶了下來。
千羽走到書桌前提筆寫了封信,道:“你讓她把這封信給寧清遠(yuǎn)?!?p> “是,娘娘?!?p> 千羽靠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輕輕笑了一聲。
午夜時分,寧清遠(yuǎn)避開丞相府的護(hù)衛(wèi)來到千羽的房中,看著靠在床上拿著本看著傅的女人,他自覺的坐到桌子旁給自己倒了杯水,飲了一口。
千羽看著他一副在自己家的模樣,笑了道:“看來將軍沒少偷入女子閨房啊!”
寧清遠(yuǎn)淡淡地道:“娘娘找我何事?”
千羽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道:“沒有什么事情,只是想跟將軍借個人,再借塊地?!?p> 寧清遠(yuǎn)抬眸,道:“什么意思?”
“我受傷了。”千羽摸著自己的傷口,道,“將軍也不希望我爹知道,我是因為將軍受傷的吧?!?p> 寧清遠(yuǎn)挑眉,示意她繼續(xù)說。
“今天假扮我的人,將軍可否借我些時日?!鼻в鸬?,“我想讓她假扮我呆在丞相府?!?p> 寧清遠(yuǎn)沒想到是這么個要求,倒也不是什么難事,便道:“可以。不過,她呆在丞相府,你去哪?”
“所以我還要借將軍一塊地?!鼻в鹦Σ[瞇地道,“不知將軍府可否收留我?guī)兹??!?p> “不行!”寧清遠(yuǎn)想也不想就拒絕,讓她去他府中是什么道理?
“我可以給你找個住處。”寧清遠(yuǎn)道。
“我不!我就要住你府上!”千羽堅持,“不然我就告訴我爹,我這傷是因為你!”
寧清遠(yuǎn)看著像是撒嬌的女人,愣了一下,片刻之后,笑了,道:“你以為我會怕?”
他不過是嫌麻煩罷了,可并不代表他怕了!
千羽歪著頭,想了想,道:“那如果我說我能治好你呢?”
說完千羽的視線慢慢的落在了寧清遠(yuǎn)某處男人特有的部位。
寧清遠(yuǎn)身體一僵,眼中殺氣一閃而過,冷冷地道:“誰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