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墨染和元憶的不懈努力,她們成功的把墨濡和劉氏的名聲搞臭了,墨染也成功的引起了國都某些權貴的注意。
他們雖然一直聽到有關于墨染的傳聞,但因為自持身份,也是為了避免惹怒國師和皇帝,雖然對墨染這個“大名鼎鼎”的災星感興趣,但也僅僅是站在遠處觀望而已,沒有想和墨染、墨家有近距離接觸的打算。
而墨家本家的人可不一樣,尤其是過年的這個時候,迫于壓力,所有比墨染輩小的人都得乖乖去給墨染拜年問安。
當然,他們不是自愿的。
大早上的,墨染還打算睡個懶覺,結果被人敲門給吵醒了。
迷迷糊糊的,墨染問:“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經過香椿和香樟的事,香蕓變得無比老實,特別聽話,墨染讓她往東她絕不敢往西。
近幾天元憶都起的特別早,去給墨染準備早飯了,所以一直都是香蕓守在門口等著墨染醒過來。
她正在門口小憩,聽到墨染說話了,急忙推門進屋,回答道:“站在還不到辰時,主子您要起來嗎?”
墨染用手捂住眼睛,又縮回被窩,問:“才這么早,外面在做什么?”
香蕓道:“主子,您忘了,今天是二月十七啊,按理說應該有人來給您拜年?!?p> 墨染:“……”
她怎么就給忘了,今天是新年啊……
她現(xiàn)在這個身體的輩分在墨家來說算是比較大的,估計接下來幾天之內,都會有人過來拜年的吧。
墨染打著哈欠,讓香蕓給她穿衣梳發(fā),然后讓香蕓去把渡月閣大門打開,自己也是坐在了渡月閣主屋里,撐著桌子閉目養(yǎng)神。
遠遠的,墨濡等人看到墨染在打瞌睡,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種嫌惡的感覺。
墨濡帶著方氏和剛能下床的墨霜,還有墨濡的二弟和他二弟媳婦以及他們的子嗣,組團開給墨染拜年。
墨濡本就是不情愿的,看到墨染在打瞌睡,沒有一絲重視的意思,心里忽然就生出了一股無名火。
禁地鑰匙被摔碎的事情,雖然他拉人背了鍋,各位長老也沒說什么,但他們的態(tài)度已經代表了一切。
因此,墨濡近幾天心情都不怎么好,他走到主屋的時候,很大聲的說了一句:“小姑姑過年好!”
墨染眼都沒睜開,道:“聲音那么大做什么,怕我耳朵聽不到嗎。”
墨濡不回答墨染的話,只是說了幾句客套話就打算走。
但此時,元憶端著早飯過來了,放到桌子上之后就退到了墨染身后。
本來墨濡等人都已經走到門口了,墨濡二弟的大兒子看到了元憶,硬是直直的盯著她,不愿意走了。
元憶的廚藝日益精進,墨染問道早飯的味道就已經睜開眼了,拿著勺子喝著清粥,假裝沒有看到墨濡那邊的異常。
見自己被無視,盯著元憶看的那位不高興了,自己主動上前搭話,問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幾歲了?可有婚配?家里祖籍是哪里的?”
他這舉動可嚇壞了二房夫婦二人,二房夫人當即就罵道:“林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瘋了!還不趕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