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宮同另一正道巨擘神劍山莊一般,同樣擅長劍法。
玉虛宮劍法崇尚自然,從自然之道間領悟,劍走輕靈,暗合天地大道,飄渺自然,輕靈迅捷,舞動起來,仿若翩翩起舞般,即是好看。
神劍山莊劍法主殺戮,劍法之中頗多殺戮之招,劍走殺伐,刪繁就簡,除去花俏,一來一去,皆無虛招,威力無窮。
是以神劍山莊弟子同人爭斗,一不小心即是非死即殘,武林人士見到神劍山莊弟子唯恐避之不及,既要繞道。
玉虛宮宮主莊觀玉,此次武林大會各方巨擘正是接受他的邀請,玉虛宮也是此次大會的主辦方,沒有玉虛宮的邀請函不得入內(nèi)。
故而,可以參加這次武林大會之人,無一不是武林響當當?shù)娜宋铩?p> 玉虛宮外。
三名面容白皙,容貌俊俏的年輕人在宮外走來,一看上去有些妖艷的男子打量了一下周身,神色有些不安,道:“公子,我穿成這樣能行嗎?”
正是上官瑾和女扮男裝的花影兩人。
上官瑾一瞥嘴,語氣頗為嚴厲,道:“你還不相信我?”
花影還以為上官瑾生氣了,手忙腳亂,連忙歉身,道:“公子息怒!公子息怒!”
看這樣子,雙眼通紅,若是上官瑾不原諒她,下一刻怕是直接哭了。
弄月瞪了一眼上官瑾,道:“小影別怕,公子是逗你玩呢!”,說著伸手拍了拍花影的肩膀。
上官瑾自知玩笑開的有些過了,明知花影的性子,實是不應該如此開玩笑,當下歉意,“是?。∈前?!公子在逗你玩呢!公子知錯了!”
花影急忙擺擺手,局促不安,“公子別怎么說,千錯萬錯都是花影的錯,原是花影不該。”
“瞧你說的,好吧!既然花影姑娘大人有大量,饒了在下一回,在下感激不盡!”上官瑾打趣道。
花影“撲哧”一聲,實在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上官瑾手中的折扇點了點花影的腦袋,道:“你啊你!我們進去吧!”
“是!”兩人急忙跟上前去。
玉虛宮大門足有五丈來高,寬三丈,全是大理石堆砌而成,氣派非凡。
大門處站立玉虛宮一眾門人,昂首挺胸,眼中一份洋洋自得。
為首一人更是大家風范,遇見各派前來的掌門人,從容淡定,相談甚歡。
此人乃是玉虛宮主莊觀玉師弟,秦觀聞,有著“無影神劍”美稱,劍法之快,神鬼莫測,乃是玉虛宮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現(xiàn)今,能得他親自接待,在江湖之上的江湖名氣也不弱于他。
諸如,北少林達摩院首座渡凡、渡塵和慧心和尚。
神劍山莊定陽劍熊顯瑞、耀風劍馮顯揚。
日月教東方長老寇戰(zhàn)天,西方長老云占飛。
華山北宗宗主孔子柳,楊厚等
百花宮宮主忘川雪,莫千寒。
天下六大正道巨擘齊聚于此。
盡皆掌門、宮主前來,可見此次武林大會的分量之中。
再如鐵砂幫、鹽幫、丐幫等,在江湖之中排的上號的門派,幫主等人也親自前來。
商討煉器第一世家燕家滅門禍事,以及龍神珠現(xiàn)世,表面看起來是如此,但是大會過后,諸勢力說不得還要重新劃分一下勢力分布。
不過,這是各門派掌門在暗中進行,眾人自然是不知。
上官瑾隨手提出一張請?zhí)執(zhí)宵S燦燦的,上面畫著玉虛宮獨有的印記,外人即是知道,也難以仿照。
正是前幾日,上官瑾從一個三流門派的掌門手中奪來,當然此時的上官瑾也少不得需要借用這三流門派的掌門身份。
迎接各派人員的弟子打開黃燦燦的請?zhí)?,瞄了一眼,只是做做樣子罷了,實在是來訪的各派士人太多,不能每一張請?zhí)甲凶屑毤毜目?,再加上潛意識的認為,玉虛宮舉辦大會,江湖之中,誰人不給上兩分薄面?
然后立刻笑臉相迎,道:“原來是淮海幫劉幫主,里邊請,里邊請,宮主和家?guī)熢缫压Ш虼篑{。”
上官瑾知道他是出于禮儀,不會真的認為玉虛宮主在里面等他,客套了一聲,帶著男裝的花影兩人悠悠的走了進去。
大廳之中,人來人往,各門各派,熟絡之間,相互打著招呼,前廳之上由左至右分別坐著,正道的幾大勢力,玉虛宮為東道主,居中而坐。
大廳左右則坐著剩余的各方武林勢力,長輩坐于前方,青年后進立于長輩身后,以示尊崇。
上官瑾隨便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帶著花影兩人坐在那兒。
約有二三百號人,在這大廳卻絲毫不顯得擁擠,反而還有些空位在一旁。
一番熱鬧之后,大會的主人也終于千呼萬喚始出來。
“無量天尊!”道號聲傳來,一聲之威,猶如夏日之寒泉,使人心神一震,煩躁頓消。
緩緩的顯出人影,此人須發(fā)皆白,身著一襲紫袍,右手拿著一柄拂塵,披在左手間,眼神帶笑,一股和藹可親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
正是玉虛宮宮主,莊觀玉。
上官瑾暗暗心驚:“好生了得的老道士,怕是不可小覷,在昆侖山上終是坐井觀天,現(xiàn)今隨隨便便遇見一個老道士都有著和丹辰師叔,天行師伯比肩的實力。若是與之交手,怕是討不了半分好處?!?p> 上官瑾又哪里知道,莊觀玉已是當今天下,九圣之外,數(shù)一數(shù)二的頂尖高手,能勝過他的也數(shù)不出幾人。
莊觀玉禮了一禮,又接著:“諸位大駕光臨,玉虛宮蓬蓽生輝,老道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真人言重了!”眾人恭恭敬敬還了一禮道。
說罷,眾人又客套了一番。
莊觀玉雙手輕輕往下一壓,示意眾人安靜。
果不其然,不消片刻,這整個大廳,百十號人物,都凝視靜聽著莊觀玉。
莊觀玉正色道:“當今天下,朝堂動蕩,武林大亂,一月前,武林第一煉器世家燕家,慘遭滅門禍端,上下一百幾十口,包括奴婢,下人,無一幸存。這番惡舉,實在令人發(fā)指,喪心病狂,無量天尊!”說道這,莊觀玉心中似有些沉痛,不忍再說。
定陽劍熊顯瑞道:“真人說的極是,煉器燕家煉器之術,巧奪天工,世人嘆為觀止。兇手滅燕家,所圖,怕是不小!”
神劍山莊定陽劍熊顯瑞是個身形高瘦的中年漢子,眉目之間仿若有著幾絲血煞之氣,外界素聞定陽劍狂妄無比,但此刻見到莊觀玉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一禮。
眾人聽完熊顯瑞所說,不再言語,陷入沉思之中,心中都有些沉重。
煉器燕家,不僅是武林第一煉器世家那么簡單而已,還與朝廷有著多番合作,那許多朝廷新式武器,多出于燕家之手。
燕家既毀,那武器的圖紙等必定也已落入賊人之手,那弓箭、戰(zhàn)甲等戰(zhàn)備在訓練有素的軍隊之中,對江湖中人,可是大大的威脅,如同頭頂懸了一把利刃一般,故而心中煩悶。
月九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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