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
黎揚和吳烈兩個人進(jìn)到另外一條通道里面,在這密道的盡頭易銘風(fēng)顯現(xiàn)出他的身形。
剛才他并沒有離開這里,只是躲在了那個大洞里面,面對這些變形“蝎子”,就算是他也是對抗不了這么多的變形“蝎子”的,所以他只能夠暫避鋒芒。
可是沒想到吳烈和黎揚兩個人如此的墨跡,要是在第一時間離開的話,他們一定是不會陷入這種危險境地的。
不過幸好,兩個人都沒有事情。
易銘風(fēng)長長的吐了口氣,重新踏入密道里面,在他一只腳剛剛踏入密道里的時候,那些圍在黎揚他們剛才離開處的變形“蝎子”像是看到了獵物一樣,急沖沖的朝著易銘風(fēng)的方向跑了過去。
易銘風(fēng)眉頭微微一皺,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還是你們這些小東西活的時間長啊,那些大家伙一個個的不是沉睡了就是生機(jī)盡失,一個有用的都沒了,不過我很好奇,你們既然能活這么長時間,那你們的母體……”
……
黎揚和吳烈他們兩個人坐在另外一處密道里面。
這樣的一個情況已經(jīng)超過了他們之前所想要看到的情況。
他們最開始來這里的時候,是想過會遇到一些危險,在外面見到那些外國壯漢,被他們拿槍追著跑的時候,黎揚以為這可能就是他能夠想象的最危險的情況了。
可是……
一切根本沒有那么簡單??!
被人拿槍追著跑算什么?
被變形“蝎子”用激光炮追著跑才TM是最刺激的!
這都什么事?????!
黎揚坐在地上呼了口氣,看了看周圍的一個情況,周圍還是和之前一樣,同樣也是一個通道,同樣的也是能夠看到盡頭。
而且盡頭那里同樣也是有著微弱的光,不過這次的光線比起他們剛才通過的那個密道更加明亮一點,但是比起他們第一次通過的那個通道,這里的光又顯得弱了一點。
吳烈躺在地上,長長的舒了兩口氣之后,急忙從地上坐起來,對著黎揚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回去算了,這個地方我感覺越來越邪門了,先不說那些變形“蝎子”,單單就說這里的通道,我感覺我都要記不清楚了。”
黎揚點點頭,非常同意的吳烈的說法。
可是都已經(jīng)走到這里了,你讓他這個時候回去,他一定是心有不甘的。
“別急,這么多危險我們都挺過來了,還怕啥啊,你難道要這么放棄?”
吳烈沒有說話。
要是只有他一個人,他一定是會毫不猶豫的直接原路返回,能離這么多遠(yuǎn)就走多遠(yuǎn)。
可是黎揚那個性子,他知道就算說再多話也是沒用的,還不如好好想一想剛才他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然后把路線給記一下,至少這是一件有用的事情。
“對了,剛才你是不是說易銘風(fēng)那家伙又消失了?”
“對!”
黎揚點頭。
吳烈皺起來眉頭:“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家伙有點邪乎啊,每次一到關(guān)鍵時候就消失,剛才他不是說要幫我們擋住那些變形“蝎子”嗎?怎么會突然消失呢?”
“確實很奇怪,而且他似乎對這里很熟悉,你以前在部隊里的時候,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其他的異常舉動嗎?”
吳烈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又搖了搖頭:“好像沒啥了吧,我只記得他喜歡一個人在紙上和地上畫那些奇怪的符號,其他的……哦,對了,確實還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
黎揚來了興趣。
吳烈繼續(xù)說道:“我們以前在部隊里的時候,有時候會偷偷的打撲克,而有一次,我們想要打撲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我們的撲克找不到了,剛開始我們還以為是被教官給收走了,可是后來發(fā)現(xiàn)并不是,你知道那些撲克去哪里了嗎?”
“被易銘風(fēng)給拿走了?”
“你怎么知道?”
吳烈對黎揚的回答有些驚訝,可是黎揚對著他翻了個白眼,這簡直就是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的事情??!
“可是你知道他拿撲克去干嘛了嗎?”吳烈神秘的笑了笑。
黎揚瞪了他一眼:“別廢話了,趕緊說!”
“他呀,并沒有把那些撲克給藏起來,也沒有拿著那些撲克和別人去玩,而是用那些撲克搭建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
“用撲克牌搭建東西?”
吳烈十分肯定的點頭:“對,就是搭建東西,我還記得那個東西外形挺大的,我當(dāng)時的床鋪和他相鄰,他直接是在我的床鋪上搭建了那個東西,后來我們的教官進(jìn)來發(fā)現(xiàn)了那個東西,以為是我偷偷把撲克牌給帶進(jìn)來的呢,就罰我跑了五十圈……”
黎揚聽到這里,慢慢的瞇起眼睛,他對著吳烈又是問了一句:“那你還記得他搭建的那個東西的樣子嗎”
“當(dāng)然記得,我當(dāng)時可是舉著那東西跑了五十圈,跑完后就仔細(xì)的研究了一下,同時直接拆開給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
“說重點,那到底是個啥樣子的東西?”
“樣子吧,具體我也說不清楚,最中間是用一圈撲克牌圍成的大圈,而旁邊用很多折疊起來的撲克牌搭建成了一個個的通道,可以通向這最中間的大圈,其他的東西我可以想起來,但是描述不出來,你這里有筆紙,要是有的話我想我可以給你畫了3D立體圖,你也知道,我小時候可是學(xué)過幾年美術(shù)的,畫畫功底自然是沒的說,這一點我想你應(yīng)該是承認(rèn)的吧……”
“閉嘴,趕緊畫!”
黎揚快速的從背包里掏出一支筆和一張紙,然后交給吳烈。
他不是不想聽吳烈繼續(xù)嘮叨,只是在聽到吳烈說易銘風(fēng)當(dāng)時用撲克牌搭建出來的那個東西時,他心里有了一個很大膽的猜想。
同時他心中明白,他這個大膽的猜想很有可能是真的。
吳烈接過筆和紙,在上面畫起來,他剛才說他在小時候?qū)W過美術(shù)這事并沒有吹牛,黎揚和他一起長大,他是知道這個事情的。
那個時候他們是一起去學(xué)的美術(shù),只不過他對于這個并不感興趣,所以就很快放棄了。
當(dāng)時的吳烈還是比較有天賦的,只不過看到了黎揚放棄后,他竟然也吵著鬧著不愿意去學(xué)了,他的父母沒有辦法,只能讓這事作罷。
很快,吳烈就把那個圖形畫好了,他把紙交給黎揚,說道:“這個就是他當(dāng)時搭建的東西,我畫的還可以吧?”
黎揚看了兩眼。
吳烈畫的確實還不錯,是一個立體的圖形,最中間是一個圓圈,旁邊則是一些錯綜復(fù)雜的線條。
而這些線條有橫著的,有豎著的,不過并不是那么的多,黎揚仔細(xì)的數(shù)了一下,也就只有大概十幾條的樣子。
吳烈在旁邊指著那些線條說道:“這些線條你看一下,我把這些東西給簡化了,他當(dāng)時搭建的時候,這些全部都是一個個的通道,然后通向這個圓圈,只不過那些通道雖然橫豎貫穿,但是并不是直接穿過去的,而是上下交錯,換一句說法,就是這些通道都是傾斜的,出口和入口一個高一個低……”
聽到吳烈的話,黎揚沉默了。
他眼睛里帶著一絲不可思議,在吳烈沒有畫這幅畫之前,黎揚在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很大膽的猜測。
而現(xiàn)在,他的這個猜測……
他晃了晃腦袋,對著吳烈說道:“你在畫這幅畫的時候,有沒有一點很熟悉的感覺?”
“熟悉?我為什么熟悉啊,他當(dāng)時肯定就是隨便搭建的,誰知道這是個啥玩意,反正一想起它我就來氣,老子可是跑了五十圈??!”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看一看周圍的一個環(huán)境,有沒有感覺我們所在的一個地方和你這畫的有些相似?”
黎揚盡力的引導(dǎo)吳烈朝著這個方向想,他心里還只是一個猜測,雖然吳烈給他畫了這樣的一幅畫,但是他并沒有見過易銘風(fēng)當(dāng)時搭建的東西,不如吳烈的印象深刻,所以他現(xiàn)在就想讓吳烈仔細(xì)回想一下,看一看他的猜測是不是真的正確。
而吳烈在聽了黎揚的話之后,整個人明顯愣了一下,然后抬頭看了看頭頂?shù)膲Ρ?,還有這個通道的入口和盡頭,最后他吞口口水,震驚的對著黎揚說道:“我的天,真的是……當(dāng)時那家伙搭建的東西和這里真的很像!”
“中間那個大圓圈不就是我們剛才見過的大洞嗎?還有那些通道不就是我們現(xiàn)在走的通道嗎?”
吳烈真的被震驚住了,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這種感覺。
他從黎揚的手里奪過剛才他畫的那幅畫,然后盯著上面的那些通道看,并用手指著上面的一條條的線條,嘴里嘀嘀咕咕說個不停。
很快,他停了下來。
指著上面的一條線條對黎揚說道:“看,這個通道應(yīng)該就是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剛才我們經(jīng)過了三條通道,第一條是進(jìn)入這里的一條通道,在畫上是這里!”
吳烈又指了一線條,黎揚點頭,他漸漸有了頭緒。
“對了,還有它對面的這一條,就是易銘風(fēng)那家伙帶我們進(jìn)入的一通道,然后我們在里面進(jìn)入了一條密道,就是這里,后面我們又從密道里進(jìn)入到了這個通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