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道還跟你說過什么?”
周文以及老警察并排的坐在小區(qū)一個亭子里面,而那名年輕的陰柔警察則站在外面,緊緊的盯著周圍。
“這個,應(yīng)該是沒有了?!?p> 周文遞給老警察一根煙,隨后自己點燃一根。
“我爸他……”
那名年輕的警察剛出聲,就被老警察一雙眼睛給瞪了回去。
“這樣啊,那我就好好給你講講,故事還是挺久遠(yuǎn)的,對了,小凱呀,你幫我去買一些水來?!?p> 老警察剛要接著講,突然看見身旁的自己的兒子咳嗽了兩聲,對他說道。
“這……好?!?p> 看著劉文凱不甘心的點了點頭,隨后遠(yuǎn)去的身姿,老警察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周先生,還請你莫要和犬子相計較,他不過是擔(dān)心我罷了,有些事情他也不便太清楚,畢竟他還沒有正式踏入這個世界。”
老警察咳嗽了兩聲,看著周文點頭,隨后安慰的笑了笑。
“那就好,事情還得從10年前開始說起,當(dāng)時各門各派以秘境殘余的靈氣茍延殘喘,可以說當(dāng)時整個夏國乃至放眼全世界所有的超凡勢力可能都要毀于一旦?!?p> 老警察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追憶的神情。
“后來,各地就出現(xiàn)了鬼物的傳聞,當(dāng)時有修為最高的天師府天師,以及各門各派掌門人聯(lián)合進(jìn)入一處秘境,他們也就是當(dāng)時所說的鎮(zhèn)國級?!?p> “各門各派掌門都是鎮(zhèn)國級?那為什么那個老道跟我說,只有四大鎮(zhèn)國?”
周文敏銳的抓住了老警察話語中的詞語,摸了摸下巴,臉上帶著一絲疑惑。
“莫要著急,當(dāng)時由天師府天師帶隊的人都不知蹤跡了,而且各地鬼物頻繁爆發(fā),可以說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場大動蕩,國內(nèi)就有幾次地震頻發(fā),鬼物傾巢而出?!?p> “后來,又有茅山副掌門帶領(lǐng)人員前往一處不知名的地方,隨后不知為何世界各地的鬼物陷入了一種莫名的安靜,靈氣也漸漸爆發(fā)?!?p> “那個老道士是茅山副掌門?”
周文摸了摸下巴,他隱隱的可以感覺出這些事情的背后肯定有秘密。
“對,后來跟隨他進(jìn)入的人員,有一部分逃了回來,根據(jù)那些逃回來的人說,那老道士已經(jīng)成了怪異?!?p> “所以說怪異到底是什么?地禍級別又代表什么?”
周文感覺一團亂麻一樣的話語就朝著他的大腦襲了過來。
這老警察啥也不說清楚,話說半截的,聽的人太急不過了,恨不得捏住他的脖子讓他從頭說。
“不知道。”
老警察攤了攤手,語氣顯得很是無奈。
“現(xiàn)在比起10年前,雖然要好上很多,但是,我們依舊不敢探索那些怪異所在的區(qū)域,死了太多人了,所幸他們也沒有出現(xiàn)在那些區(qū)域之外,我們也就將那些區(qū)域給封鎖住了?!?p> “什么嘛?”
周文一臉黑線的看著面前的老警察,這人話說一半一半的簡直吊自己胃口,要不是看打不過他,簡直就想給他來兩巴掌。
“那我現(xiàn)在算什么級別?”
周文努力抑制住了自己內(nèi)心的怒火,語氣帶著一絲激動的問道。
“應(yīng)該是天狗中期,你現(xiàn)在可以收拾初成型的厲鬼,以及還沒有吸食多少親人血液的兩段尸,小伙子我很看好你啊?!?p> 老警察看了看周文,隨后語氣帶著一絲欣慰的說道。
“想當(dāng)年我也是練到十八九歲,雖然當(dāng)時秘境的靈氣不是很多,那是你小子,也很不錯,練了有4五年了?!?p> 老警察拍著他的肩膀,臉上帶著一絲高興的說道。
“呃………嗯?!?p> 周文努力的咽了咽唾沫,他能說自己就練了四五天嗎,感覺會被打死的吧。
肯定會的。
“好了,這些事情的探索還是要靠你們這些年輕人,小凱他怎么還沒回???”
老警察站起身,向四周望去同時皺著眉頭。
“爸!爸?。 ?p> 他剛剛念叨了一會兒,王文凱就朝這邊跑了過來,同時手上還拿著兩瓶水,臉色顯得很是著急。
“叫我局長。”
老警察很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但是王文凱這個時候顯然沒心思管這些,他一邊將水捅在腰帶里,一邊從上衣口袋里拿出手機。
“出事兒了!分局出大事情了!陳兵已經(jīng)先行趕回去了,現(xiàn)在就等您回去解決?!?p> “什么事情?這么著急?”
老警察從他兒子手中接過電話,臉色帶著一絲奇怪。
隨后似乎隨著電話那頭的聲音漸漸傳了過來,他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奇怪,隨后周文幾乎都可以看到滿臉的綠色。
“陳兵他怎么做的事兒?不是讓他保護好那個小孩嗎?現(xiàn)在怎么出了這個事情?”
老警察一連串的問題幾乎都將陳文凱給問蒙了,他瑟縮的縮了縮腦袋,隨后聲音顯得極為低小的說道。
“您沒有說要保護好那個小孩啊,就直接說了句,讓他們好生準(zhǔn)備就走了。”
老警察臉色陡然一變,雙眼緊緊的瞪著他兒子。
陳文斌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看了看一旁看笑話的周文,抖了抖,一支手敬禮說道。
“是!現(xiàn)在如何處置?請您指教!”
老警察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他兒子的肩膀。
“那小孩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
“您不是才通了電話了嗎?沒有問清楚情況嗎?”
陳文斌實在忍不住了,又插了一句嘴,但是看著兩個眼睛幾乎都要冒火的老警察,瑟瑟縮縮點了點頭,沒有繼續(xù)說話。
“周文小友啊,這個警局出了一點事情,你能否和我一起去看一看,你那個眼睛的神通感覺挺厲害的。”
老警察在原地瞪了陳文斌半天,隨后咳嗽了兩聲似乎緩解了一些尷尬,轉(zhuǎn)頭對著周文和煦的說道。
“他是你兒子還是我是你兒子?真是的。”
一旁的陳文凱在那嘟嘟囔囔的小聲說道,但是周文還有老警察是何許人也,就是幾百米之外的蚊子嗡都聽得見。
周文差點噗的一下笑了出來,但是看著老警察鐵青的臉,也只能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