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剛剛說了什么么?”使用通靈術的黎大對陸夜大怒道。
“……我當然知道?!?p> 陸夜看過身旁的與自己同行的樂敏,用著通靈術回答道。
“你們凌云宗的師尊,可是個地境九階的強者,明知道這樣,你還指望幫這小丫頭承擔什么?!”黎兒惱怒。
目前陸夜并沒有多擔心這個事,王立要是想殺自己,自己也不是沒有反抗的余地,現(xiàn)在想殺自己的,恐怕還輪不到王立。
“離開這晉陽城,便好。”陸夜沒有心思放在這幫人的身上。
晉陽城中實力的天花板也就是靈武殿的大掌門李祖,其是人道齊全的天境二階修士,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這么說來晉陽城此處的靈氣并不算濃厚。
黎兒閉上了嘴,它知道在陸夜沒有遭罪之前,跟陸夜說什么都沒有用。多少次,陸夜都沒有輸過。
但沒了黎兒話語聲,也并不是安靜。不知,是不是陸夜用通靈術說漏了嘴,身旁肩膀高的樂敏突然地抬頭問道:“陸夜哥哥,我們什么時候離開?”
“……就在今晚吧?!?p> 陸夜突然想起來,自己煉制的復體丹,還在黑市拍賣,現(xiàn)在差不多是時候回去收錢了。
“趁現(xiàn)在沒有走遠,你沒有落下東西吧。”陸夜隨后一問。
現(xiàn)在,陸夜與樂敏遠離凌云宗,正走在晉陽城的街上,陸夜只是隨口一問,要再回去的話,就要被王立給逮到了,想必楊東的尸體肯定被人看了個光。
樂敏搖了搖頭,這時候也收拾完了自己的東西,背著一個小包在身后。那背包里的東西并不多,可能只是幾件衣服,像她這樣天賦極差的女性,是沒有必要攜帶什么功法秘籍,這反而輕松了許多。
現(xiàn)在這份輕松正踴躍在她粉嫩的臉蛋上,十幾年的苦頭終于結束了,她這小腦袋還沒想過能有今天這樣輕松無比,就連自己動手干死了楊東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凈。
楊東靈境四階的修士,陸夜只是二階,楊東還手持王立所曾的青刃,能輕松勝過楊東,樂敏也沒有對陸夜產(chǎn)生過疑問。
她太冷靜了,冷靜得就不該是這個年齡所有的,與之前動手時判若兩人。
……
夕陽下。
晉陽城大門。
在這時人流眾多的時候,一支由近百人組成的隊伍正從門外行來,見到的人無不紛紛讓路。
因為,這只隊伍的平均實力都在靈境八九階,整個車隊都釋放著強大靈壓,不得不讓人退避三舍。
守門的兩個士兵見到如此情況,也不由得冒得一身的冷汗。
當整個車隊來到城門時,一身亮銀盔甲的士兵壯著膽子上前詢問。
“你們是?”
士兵疑惑地看著馬車前的幾名高狀的黑裳人,手上的長槍靈器握出了汗。
這個時候,馬車簾上伸出了一個手,遞下了一塊令牌,馬車下邊的隨從接過令牌,又遞交給了詢問的這名士兵。
士兵低首一看手中令牌,大驚失色。
這枚白金制的龍紋令牌,代表著南洋國武道最強者,發(fā)放的數(shù)量屈指可數(shù)。這么說,馬車上的人是一個南洋的武道高官。
歸還了令牌后,兩名守門的士兵對看一眼,他們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有高官到來,也不想這么多,只能趕緊后退。
這時,馬車下的隨從又與馬車中的人神秘地交談了幾句,而后他兩步來到兩名躬腰地士兵面前。
“大人有何吩咐?”士兵抬起頭盔下的大眼問道。
那隨從簡單一句話道:“趕緊命令所有晉陽城的士兵,封閉整個晉陽城,不得任何人出入!”
“是,大人?!?p> 答后,守門士兵退去,這只百人組成的隊伍又朝著晉陽城中行進。
……
晉陽城,城官府。
六十歲的晉陽城身著一身青色的城官——于德,正座在官座位上,處理著桌上堆積的公文。
他現(xiàn)在是焦頭爛額,這些公文都是有關于晉陽城幫戰(zhàn)的。
現(xiàn)在,幫戰(zhàn)已經(jīng)是快到尾聲,從首都西河過來的公文是愈來愈多,內(nèi)容都是以催促為主。于德知曉這是個什么一回事。
幫戰(zhàn)勝出的幫派中,最強的人可再入南洋的首都西河,參加更高一級的武斗大會,并獲得高官位?,F(xiàn)在南洋國的強者是少之又少,舊時代的強者已經(jīng)沒落,后繼無力,現(xiàn)在南洋的是迫切的需要一位有統(tǒng)治力的新強者來號召整個南洋,這樣才有與周邊的諸個國家談判的資本。
在本國的武斗會結束后,就是這片大陸的世界武斗,與諸國的強者的武斗大會了。
“大人,大人!”
忽然,門外一頭戴布毛下人的亂喊聲,讓于德停下了手中筆墨。
“怎么回事?”
于德兩眉頭一皺。
下人提起要跌下的布帽,后手指門外去,“是位白金龍紋令牌的大人,正準備來見您?!?p> “白金龍紋令牌?”于德暗想,白金龍紋令牌的所有者,也就是護國大將軍之類的,這么大的官,不在南洋的首都西河待著,為何要跑來晉陽城?
于德身為大城的城官,令牌是黃金制的靈龜紋令牌,比這個要低一級,白金基本上武道武尊或法道的法相級別,只是法君的于德突然倍感壓力。
“他有指明身份么?”于德手指下人接問。
下人扶穩(wěn)了頭上的布帽,晃了晃頭。
咽了口唾液,他又接上道:“還有,大人,他還叫您派人封鎖整個晉陽城?!?p> “封鎖晉陽城?為何?!”
于德?lián)嶂L白須,晉陽城是個大城,封鎖晉陽城不知道要消耗多少人力財力,這不是開玩笑的。莫不是這城中有國級重犯?
不過,這樣問一個平庸的下人,是問不出什么的,于德從座位上起身,“他現(xiàn)在到了哪了?我要去見見他?!?p> “應該,到大門了。”下人摸了摸后腦。
于德點頭,“好的,你先下去吧?!?p> 于德必須要見過面才能做出決定是否封閉晉陽城,又要用那一種程度的諷封閉。畢竟,對付國級重犯,是要使出惡毒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