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著顧城武悶哼一聲,旋即整張臉都憋得通紅起來。
原來是清清,方才心下一橫,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排深深淺淺的牙印。
“你是屬狗的么!”顧城武悶聲低吼著,一下就捏住了清清白皙順滑的面龐。
清清也不懼怕,不過眼睛一瞪:“你未經(jīng)過我允許,擅自闖入我房間里來,你倒是還占理了?”
“在這棟別墅里頭,我,顧城武就是理!我想進哪個房間不可以?特別是,有人還涉嫌居心不良……”顧城武說話的時候,人已經(jīng)將清清逼到了墻角里頭。
他的手臂冷不丁箍住清清脖頸,用勁地把她拉在自個胸膛里頭。從他嘴里隱隱約約噴出的濃郁紅酒香味,似有似無的繚繞于清清口鼻之間。
清清瞬間有些微楞住了,臉上浮起一絲紅暈,下意識的推了他一把,卻不料被顧城武箍得更緊了。
“少爺,我一向都是盡著本分在做事,哪里會有什么居心不良?您要是不喜歡我在這里干活,您直接將我解雇就是了,何必說這樣的話呢?”清清咬了咬牙,硬生生的回了一句。
話一出口,清清就后悔了。她并不想立馬就離開這里,畢竟線索已經(jīng)斷了,離開這里就更是不可能有頭緒。
“你難道不知道,那棟樓里處處都裝了監(jiān)控么?蘇清清……你到底是什么人?”顧城武的手指在墻壁上敲擊著,口氣很是冷冽。
即使低著頭,清清也能感知到顧城武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著,帶著無數(shù)的探究與質疑。
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她的身份了?
清清暗暗壓下心中的忐忑,平聲笑道:“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幫傭而已,還能是什么人?您這話我可就聽不懂了。”
猝急不防,顧城武的雙手一下就擎住她的下巴。他的眼睛里半是嘲弄,半是冷然:“一貫都是蠢女人在我面前裝聰明,像你這樣本身不怎么聰明的,還硬要蠢上加蠢的,倒是頭一個呢,我算是見識到了?!?p> 清清竭力掙扎著,試圖避開他的手,卻怎么也逃脫不開:“既是有監(jiān)控,那么我想自證清白再好不過。您明明應該看得到,我這一整天大都是在勤勤懇懇的干活。倘若說,這是本分的事情都做完了,看一眼您的藏品,漲漲見識,都成居心不良的話,這罪名也太莫須有了!”
“蘇清清,這話,你騙的了別人,卻很難騙的了我?!鳖櫝俏浒腙H著眼睛,附在清清耳畔,聲音輕軟得像團棉絮:“單就看你裝裱、分類的架勢,沒有十年八年的功夫,決計沒有這樣利落的手腳。再說,我那三樓角落里有一副黃賓虹的花鳥圖,是沒有署名的。就是顧氏旗下投資公司的老顧問都沒有一次打的定主意的事情,你蘇清清倒是有主意的很嘛,不過看了一眼,就直接給掛了上去?!?p> 清清想了想,心下禁不住大吃一驚,真是要被自己作死了,怎么偏偏就出了這么個疏漏?說起來,當時看到角落里這幅畫,她也是職業(yè)病犯了,沒忍住,實在看不得這好畫蒙塵,就鬼使神差的給直接掛到了它應在的位置上。
“這個…….少爺,如果是因為這件事情,那我給您道歉。這畫,我看在角落里蒙了不少灰塵了。我雖然不懂這些玩意兒,可是也知道,但凡是您收藏的東西,哪有不值錢的呀?我就純粹想著,先給找個空處掛上再說,總比扔在角落里要強?!鼻迩逡Я艘麓?,勉強笑著鞠躬致歉道。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倒是不如放低姿態(tài),先在這個自戀狂跟前蒙混過關再說。
“黃賓虹晚年一天勾上個七八張畫,不落款是常有的事。多少專業(yè)的鑒定師,都得反反復復斟酌個好幾次才能有個初步預估。你卻這樣篤定,精準的就給掛到了他的晚年畫作旁,你竟然叫我相信這只是湊巧的么?”
壁燈昏暗,顧城武精致立體的五官倒映在墻面上,與清清的影子交織在一起,越發(fā)使得兩個人之間有一種難言的迷離在肆意蔓延著。
“嗚……”剎那間,清清的櫻唇整個就被顧城武重重的壓住了。
這吻來的鋪天蓋地,霸道且又熾熱,簡直不容得清清去反抗分毫。
她覺得呼吸跟著發(fā)緊了起來,手腳也徹底癱軟了,眼前的一切都飄浮起來,虛虛的,軟軟的,幽幽暗暗的……
OMG!顧城武這個混賬!
她簡直被嚇到腦子宕機了好嘛!
不知春將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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