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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孜大陸

第3章 身陷囹圄

歐孜大陸 織云女士 2994 2019-01-24 09:00:00

  雖然喬昆不明白有了這個所謂的天賦后,他的人生會有怎樣的改變,但是現(xiàn)在的他也知道他已經(jīng)失去了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的資格。

  “好了,既然是命中注定的,那就這樣吧,三丫,你把這個東西拿出去扔了吧,眼不見為凈?!睆埨婊ê芸炀突謴?fù)了過來,將卡牌塞到喬靈懷中。

  這東西要不是為了喬昆能有一個改變命運(yùn)的機(jī)會,張梨花根本就不會伸手,現(xiàn)在,這個東西根本就是個燙手的山芋,一定不能讓人知道她曾經(jīng)擁有過。

  處理它也不該經(jīng)過她的手,就算最后出了事,一切也只會追查到這個便宜侄女身上。

  喬靈看了母親一眼,發(fā)現(xiàn)她好像還沒有從打擊中恢復(fù)過來。也是,喬昆是她的兒子,本來屬于兒子的機(jī)會從手中溜走,母親是很失望的吧。

  “好,我去扔?!眴天`也不想留在這里了,前世的疑惑解開了,但這并不能令她釋懷,這世界好似有著更大的秘密,可惜這一切與她無關(guān)。

  喬靈轉(zhuǎn)身往街上跑,她想著等到了鎮(zhèn)上專門扔垃圾的地方,隨手就把卡牌扔了。

  一雙皸裂的小手握著一張極其精致的卡牌,格格不入,卻又流光閃爍。

  喬靈到了垃圾山,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把卡牌丟了出去,匹夫無罪,懷璧其罪?,F(xiàn)在的她不需要這個機(jī)會。喬靈雖然對這個她一點(diǎn)也不了解的世界有點(diǎn)興趣,但她更明白,十歲的她沒有下場的資本。

  這一世不是早就決定好要安寧卻平庸的活下去嗎?這個世界的刺激和精彩在她下定決心的那一刻,就和她沒有關(guān)系了。

  卡牌飛出卻打著旋兒,輕飄飄的回到了喬靈腳下,喬靈詫異的看了卡牌一眼,將它撿起。

  “等等—”書靈阻止了她第二次將卡牌扔出去,“等等,這個東西很奇怪,真的,要不,你試試?”

  試試,試什么?和喬昆一般,將自己的名字寫上去看看有什么反應(yīng)嗎?喬昆這個未來的進(jìn)士都沒有資質(zhì),小書不會以為她這樣一個前世混的自己走進(jìn)了早就畫好的圓的小丫頭有什么可能吧。

  可是,雖然可以這樣說服自己,但心中終究是不甘的,原來,冒險(xiǎn)早已經(jīng)融入了她的骨血,兩者合為一體。

  喬靈心中嘲笑自己,但慢慢的,卻被自己盲動的心說服了。

  好吧,反正都是要扔的,喬靈決定試試,反正也沒人看見,就算是出了問題,最終選擇權(quán)不還是在自己手中嗎?

  將自己的名字寫到卡牌上,光芒散去,卡牌迅速化作一抹流光直接射入了喬靈的眉心。

  流光的速度太快,喬靈沒有來得及阻止,一切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這個時(shí)候的喬靈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她不是傻子,會莫名其妙的試這個東西。

  “你故意的是不是?”喬靈咬牙切齒的質(zhì)問小書,說好的貼心小棉襖呢?就這么坑她啊!

  流光進(jìn)入喬靈識海后,馬上恢復(fù)成一張卡牌,空白的地方也被一本合上的書代替。

  儒生?這是她的資質(zhì)。

  “現(xiàn)在知道我的作用了吧,剛開始居然嫌棄我,我不是靈泉也不是空間又如何,我才是最適合你的金手指!你可是儒生,怎么樣,開不開心,激不激動?”書靈得意極了,他就知道,他那么聰明,引導(dǎo)主人走上正確的路可謂是小菜一碟。

  “這么說,我還要好好感謝你給我指了一條不歸路了!”喬靈被小書給氣笑了,他哪只眼睛看見她開心激動了?

  “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回去了對吧,畢竟喬小弟沒有覺醒力量,現(xiàn)在一定很傷心,你確定現(xiàn)在不去關(guān)心他一下嗎?”小書的求生欲可謂是滿滿的了。

  等喬靈若無其事的回到陳家,就看見喬昆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小弟,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娘和姨母呢?”

  喬昆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喬靈,“姐姐走后,娘就將我趕了出來,說是有事要和姨母聊,讓我在院子里等她?!?p>  喬靈拉著弟弟在屋檐下躲避冬日寒風(fēng),母親一直是很疼弟弟的,除了喬雪,她最疼喬昆了??山袢铡磥韱汤]有資質(zhì)的事對她打擊確實(shí)很大。

  屋內(nèi)。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是你篤定了昆哥兒必然會覺醒成為卡師,你也不應(yīng)該不送昆哥兒去學(xué)堂啊!你不知道用天賦卡牌激活卡師天賦需要他本人親自將他的名字寫上去嗎?”張梨花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喬母懦弱的縮了縮脖子,“我怎么知道要識字,卡師那么高貴的存在,我一個村姑知道什么?我還以為一張卡牌就可以讓昆哥兒變成讀書人。”

  “那錢呢?景峰哥……昆哥兒他父親留下的錢呢?那可是整整五百兩,難道還不夠送昆哥兒上學(xué)堂嗎?”張梨花沒想到喬母這么蠢,沒錢都要想辦法送昆哥去學(xué)堂,何況有錢!

  “那是,那是昆哥成為卡師后才可以動的,那是屬于卡師喬昆的,不屬于普通人昆哥兒,也不屬于我,不屬于整個喬家!”喬母激動的反駁道。

  “好,好,好,你贏了,張?zhí)一ǎ阋恢倍际沁@樣的不是嗎?我居然還會相信你,我就是個蠢貨,大蠢貨。你不蠢,是我蠢,行了吧。你聽著,我會出昆哥兒上學(xué)堂的錢,你只要不挪用,我就一直給,昆哥兒是喬景峰的兒子,他不會讓你失望的,等昆哥兒有了功名,讓他給你請封誥命,你放心,我什么都不要,只求喬景峰的兒子有個好未來,不要讓一個愚昧的母親給耽誤了。”

  喬母被張梨花訓(xùn)的不敢反駁半句,就那么聳拉著頭。

  張梨花以為昆哥兒一定會有天賦的,畢竟他是喬景峰的兒子不是嗎?當(dāng)年她陰差陽錯知道卡師的存在后,就一心盼望著昆哥兒成為卡師,也許,是她想當(dāng)然了。如果,如果景峰哥還活著,也許,喬家才有出一個卡師的希望。

  她看著兀自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喬母,心中一陣無力。

  攤上這么愚昧的母親,是昆哥的不幸,也是那兩個景峰哥的女兒的不幸。

  張梨花不止一次的問自己,如果,如果當(dāng)年她有勇氣站出來,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

  碧水清波,輕紗曼舞,冬日的冷風(fēng)不能拂走一絲湖邊小筑的暖氣。舞女們披著輕紗陶醉在搖曳的舞步中,一重重接地的紗帳讓亭中享樂的人若隱若現(xiàn)。

  一串急匆匆的腳步聲,讓著和諧的樂章中摻雜了不和諧的聲調(diào),拂雪這時(shí)候卻顧不得這些了,她快步走到亭中,對唯一睡在躺椅上的謫仙跪下,“屬下無能,居然讓手里的管事私下偷了主上的東西。那個不長眼的東西已經(jīng)被屬下拿下,現(xiàn)在正順著消息查下去,必回追回卡牌,現(xiàn)屬下來向主上請罪,請主上處罰拂雪。”

  “丟了卡牌?多少年沒有人敢這么做了?”被拂雪稱為主上的是一名弱冠少年,一身白衣玉冠,手中搖著一把象牙折扇,想必是地龍?zhí)珶?,需要一絲清風(fēng)。

  “請主上降罪?!狈餮┛念^。

  “三十鞭,對得到卡牌的人,殺無赦!”主上最是喜歡掌握他人生死,想必這個敢于冒犯之輩的命運(yùn),在這一刻,已經(jīng)被決定好了。

  一個時(shí)辰后,喬母帶著喬靈和喬昆離開了織錦鎮(zhèn),回了張家村。

  和上一世一般,姨母給了母親很多東西,吃的,用的,也許,還有銅錢。

  喬靈苦笑一聲,本是為了避免弟弟讓母親失望,結(jié)果她卻親眼見證了這一切。

  “你看,我明天還是要出門撿柴火,這個家只有在姨母救濟(jì)的時(shí)候才能吃飽飯,你告訴我,你憑什么覺得你比靈泉空間好!”

  對一個常年吃不飽的人家,有什么比糧食更可貴?

  大丫在做早飯,她在掃院子,喬母早晨是不做活的,她一般和喬雪要睡到天大亮,喬昆早早就被村中的同伴叫出去玩耍,看來昨天的事對他造成的影響已經(jīng)過去了。

  但喬靈不愿意看著喬母無視弟弟半年,然后才送弟弟上學(xué)堂,如果她手里有錢就好了。

  “你不是有卡牌嗎?等你成為一名卡師,想要什么有什么!”小書是真的不理解喬靈,他就算是再笨也明白了,喬靈根本不想寫小說。

  可是為什么??!喬靈寫小說那么厲害!等等,他為什么會認(rèn)為喬靈寫小說厲害呢?明明喬靈從來都沒有寫過?

  卡師嗎?

  喬靈在卡牌進(jìn)入她的識海后,就明白了這張卡牌的作用,第一,測試天賦,卡牌形成書本圖案,代表著有成為儒生的天賦。

  第二,激活本身的天賦,卡牌上自動附著一股神秘的力量,可以作為卡師修煉的種子,開啟天賦后,就可以憑自己的力量讓這顆種子發(fā)芽生長,最后,成為本命靈植。

  第三,作為進(jìn)入卡師世界錦官城的鑰匙,卡師可以通過這張卡牌進(jìn)入卡師虛擬世界,和別的卡師交流。

  “你想想,現(xiàn)在你一窮二白的,什么都沒有,想幫弟弟都有心無力,但是,如果你進(jìn)入卡師虛擬世界,不用多,你只要發(fā)表一本小說,你想要的一切都有了。而且,你可以隨便寫寫嘛,反正有我呢!”

  也許是小書的話對喬靈太有誘惑了,她居然可恥的心動了。

  雖然喬靈今年剛滿十歲,但她的靈魂不是啊,她做不到理直氣壯的讓喬母養(yǎng)。

  想做就做,喬靈將上一次應(yīng)付小書的開頭拿了過來,開始準(zhǔn)備大綱。

  上次寫到白澤見到白衣女鬼暈了過去,等白澤醒來后,他就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了長安城監(jiān)獄。

  通過以前的同僚,白澤知道了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殺人兇手,他被報(bào)官后趕來的差役發(fā)現(xiàn)昏迷在安亭客棧甲子七號房,也就是六號房的隔壁,同時(shí),地上還有兩具尸體,就是他看見的那對年輕夫婦。

  白澤當(dāng)然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作為唯一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的活口,他是目前最有嫌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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