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捂著眼睛,磨磨唧唧從紙箱出來。
卻被紙箱絆倒,重重摔在了茶幾上!
她吃痛地倒吸一口涼氣,撩開裙擺望向膝蓋,白嫩的肌膚已然磨破皮。
鮮紅血液滲出,順著小腿蜿蜒滾落。
這具身體也不知道是用怎樣的高科技制作的,除了沒有心跳、沒有脈動,其他感官與常人無異,甚至受傷以后還會流血。
“好疼呀?!?p> 她嗚咽。
秦慕梟點燃一根煙,挑著眉睨她。
少女纖細嬌嫩,香香.軟軟一小只,不過磕破點皮而已,卻疼出了淚花。
裊裊青霧在指尖縈繞,他冷淡抽煙,懶得搭理她。
綿綿瞅向他,杏兒眼緋紅濕潤,“好疼呀……”
秦慕梟嗤笑,“姜綿綿,你是傅輕寒的女人,又不是老子的女人。你疼,與老子有什么關系?你把老子的客廳搞成這個鬼樣子,趕緊起來收拾干凈!”
桀驁不馴的俊臉,在煙霧中若隱若現(xiàn)。
狹眸中掠過一抹不知名的仇恨,宛如惡鬼。
綿綿的淚珠子“啪嗒”掉落。
她捂著膝蓋。
除了磕破皮,白嫩的小腿還撞青了好大一片。
她淚眼朦朧,“可是真的好疼呀!”
綿白纖細,楚楚可憐。
“操!”秦慕梟惡狠狠摁滅煙頭,“真他媽嬌氣!傅輕寒到底看上你哪里,連我姐都不肯接受?!”
“嗚……我覺得我需要去醫(yī)院,我還可以搶救一下?!?p> 秦慕梟額頭青筋直跳。
姜綿綿根本就沒聽他說話!
他暴躁地穿上白色運動短袖,霍然起身,不由分說地抱起她!
女孩兒比意料之中還要輕,抱在懷里軟綿綿的,像是一團棉花。
還沒邁出幾步,綿綿扯了扯他的短袖。
“老子現(xiàn)在送你去醫(yī)院,你還想干什么?!”秦慕梟雙眼噴火。
綿綿驚恐,“臟……”
“什么?!”
綿綿認真地小小聲:“你臟,不能碰我……”
空氣仿佛凝滯。
吧唧一聲,綿綿被扔在地上!
“嘶……”
她揉了揉摔疼的屁股,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慕梟掐著頸子一路拖出別墅。
“疼!”
“給老子忍著!”
“你別掐我脖子,臟……”
“我尼瑪??!”
綿綿被秦慕梟拖到車庫,把她塞進了一輛銀色蘭博基尼超跑。
改裝后的引擎聲猶如驚雷,綿綿暈乎乎坐起來,還沒坐穩(wěn),跑車風馳電掣般卷出車庫!
蘭博基尼一路闖過無數(shù)紅綠燈,一個小時后抵達城郊山脈。
山道十八彎狹窄難行,恰恰只能容下一輛車經(jīng)過。
偏偏秦慕梟依舊把油門踩到底,嘴里叼著一根煙,非常紈绔囂張。
暮色四合。
前方是九十度急轉彎!
秦慕梟轉盤打得很溜,輪胎在地面摩擦出大串火花,車身幾乎是貼著萬丈懸崖滑過去的!
綿綿不停尖叫,感覺自己好像要飛起來!
跑車飆到山頂,急剎車!
綿綿沒系安全帶,“咚”一聲重重撞到擋風玻璃上,撞得她七葷八素快要死掉!
秦慕梟低頭,不緊不慢地點燃香煙。
修長手指掐住綿綿的下頜,他朝她的小臉吐出一口煙圈,“姜綿綿,秦家費了多少功夫、使了多少手段,前前后后威脅了多少次,才讓傅輕寒同意聯(lián)姻,你知道嗎?”
綿綿小臉蒼白,瞳孔渙散。
“姐姐從小就盼著嫁給傅輕寒,這么多年終于逼著他點頭,卻因為你的緣故夢境破滅!傅輕寒拋下一切來到洛城,明面上是休養(yǎng)身體,可京城里的豪門都知道,他是為女人而來!那個女人,就是你!”
綿綿捂住胸口。
她好難受……
“姜綿綿,如果我現(xiàn)在把你扔下懸崖,你說傅輕寒會不會心疼?如果你死了,他會不會回京城跟姐姐結婚?”
少年粗糙的指尖,漫不經(jīng)心地摩挲著少女的下頜。
狹眸深沉。
她的肌膚細嫩白膩,比上等的絲綢還要柔滑。
如果她不是姜綿綿,他或許會考慮讓她陪他睡覺……
見少女耷拉著眼睫,他皺眉,“姜綿綿,你傻了?”
“……嘔!”
姜綿綿吐了!
還全都吐到秦慕梟懷里!
她吐完了,小手撫了撫胸口,覺得舒服了點。
拿濕巾擦了擦嘴巴,她溫聲:“不好意思啊……你剛剛說什么來著?”
秦慕梟:“……”
“操!”
男人暴走!
他推開車門,脫下短袖扔掉,嫌惡地把姜綿綿拽出來!
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扛起姜綿綿就往懸崖底下扔!
“嗚哇哇哇!”
綿綿嚎得厲害,小手死死揪住秦慕梟的頭發(fā)!
“姜綿綿,你他媽給我松手!”
“你可千萬不要松手!”
“你松手!”
“你別松手!”
緊張的僵持過程中,突然傳出“嗤啦”一聲響。
秦慕梟覺得頭皮涼涼的。
他仰起頭。
姜綿綿兩只小手手上,各自抓著一把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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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磚書中人物名
風吹小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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