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樓非常郁悶,“你為啥不信呢?”
王英杰奇怪的看他一眼,“我跟你又不熟,我為什么要相信你說的話!”
“難道你只聽信那個小雪的一面之詞,一點是非也不分的啊!”白樓語氣變得急促起來,想要極力證明自己的清白。
王英杰沉吟少許,對于白樓的表現(xiàn)很奇怪,按理說她帶著姐妹們把白樓他們暴揍一頓,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才對,現(xiàn)在這風(fēng)平浪靜的氣氛是怎么回事。
“你不會是有什么陰謀吧,難道你想離間我和小雪的關(guān)系?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王英杰用懷疑的目光看著白樓,這讓白樓有種吐血的沖動。
白樓以手扶額,哭笑不得:“姑娘,你的思維發(fā)散的也太厲害了吧!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完全沒有別的意思!”
“我也不妨告訴你,大是大非的問題呢,我肯定會查證事情的真實性的,像我的姐妹受了欺負這樣的事,不管什么原因,我都會管的?!蓖跤⒔苷J真的說到。
“即使最后證明是她的自己的原因?”白樓進一步追問。
“即使是她自己的原因,但是歸根結(jié)底她還是受了委屈,并且求到了我的頭上,我自然會為她出頭!”王英杰自己也很疑惑,自己為什么要跟面前的這個小子說這么多,他們倆不應(yīng)該是仇人嗎?
“難道你沒想過那個小雪有利用你的意思嗎?”白樓想更進一步的了解面前這個女孩,他完全沒有要挑撥離間的意思。
“你的朋友有事求到你的頭上,讓你幫忙,如果你把這種情況稱為利用的話,那我敢說你肯定沒有一個知心的朋友?!?p> 王英杰說這些話的時候特別認真,有一股別樣的魅力,白樓好像看到有一道光從面前這個女孩身上散發(fā)出來,照耀在他的心上,白樓呆呆的愣住了。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傳功長老已經(jīng)滔滔不絕的開始講起了廢話。
歷史告訴我們,每次遇到重要場合的時候,領(lǐng)導(dǎo)的講話都是亢長無味,令人聽了昏昏欲睡。當(dāng)然也有簡潔明了的,那種真的是鳳毛麟角。
很顯然,我們的傳功長老并不屬于鳳毛麟角中的一員。
白樓聽傳功長老滔滔不絕的講了半個時辰,真正重要的并沒有多少,諸如“今天你們以衡山派為榮,明天衡山派以你們?yōu)闃s!”這樣的話已經(jīng)完全不能打動現(xiàn)在的弟子。
望著臺下都是一臉平靜,甚至還有哈欠連天的弟子,傳功長老也是感到非常尷尬,混蛋!老夫不要面子的嗎!
傳功長老意識到自己的尷尬,打了個哈哈,迅速結(jié)束了無聊的講話,把舞臺留給了韓成。
韓成接力,吸取了傳功長老的教訓(xùn),但是沒有再發(fā)表自己的建議,只是挨個介紹了進入十強的弟子,然后就宣布十強戰(zhàn)開始。
抽簽結(jié)果出來:
李毅峰vs吳一帆
白樓vs劉郝冉
王英杰vs陸寒
楊易vs上官清風(fēng)
鄒雨vs劉建輝
小比進行到了這一步,每個人的實力其實相差并不多,除了某些開掛的人,白樓不會輕視任何一個人。
“吳一帆,出來挨打!”
第一場出場的兩個人好像原本就已經(jīng)認識了,看起來還頗有仇怨,剛一登臺就火氣味十足。
第一場打了很久,兩個人勢均力敵,你來我往,僵持不下,局面維持了半刻鐘的時間,最后還是李毅峰更勝一籌,博得了頭籌。
由于時間緊,任務(wù)重,裁判沒有給眾人留下喘息的空閑,上一場兩人剛剛決出勝負,就已經(jīng)被裁判趕下去了。
要輪到我了!白樓暗暗給自己打氣,運轉(zhuǎn)內(nèi)力,氣沉丹田。
提劍上場,與劉郝冉平靜的對視。
“新弟子十強戰(zhàn),第二場,白樓對劉郝冉!”裁判大聲喊到!
白樓以前與對手也并不認識,此時更不需要說什么話,兩人互道一聲“請!”,鏘,利劍出鞘。
劉郝冉率先發(fā)難,一步邁出,瞬間就縮短了與白樓的距離,整炳劍呈送帖之式,摩擦空氣,有尖銳之聲傳出,劍尖朝白樓胸口送去。
面對這一擊,白樓瞳孔一縮,好快的速度,他已經(jīng)來不及拔劍抵擋,只能內(nèi)力運轉(zhuǎn)到腳底,狠狠一踏地面,身子向后飄去。
劉郝冉得勢不饒人,劍尖不離白樓胸口,如影隨形的朝前遞去。
臺下觀眾紛紛驚呼,第二場比賽剛一開始,就已經(jīng)呈現(xiàn)火爆狀態(tài)。
白樓腳步連踏,眼看已經(jīng)到了擂臺邊緣,可是劉郝冉這一劍太快了,快到他來不及思考該如何躲過。
“嗯?”白樓腳下一空,已經(jīng)來到了擂臺邊緣,身子頓時向后倒去,眼看就要掉下擂臺,輸?shù)舯荣悺?p> 劉郝冉看到白樓向臺下掉去,把劍收回,已是必贏之勢。
電光火石之間,白樓不慌不忙,扭動身體,內(nèi)力灌注到持劍的手上,把劍當(dāng)成了棍子朝著地面狠狠一砸,而他借助著這股反震之力,身體重新向擂臺飄去。
白樓內(nèi)力運轉(zhuǎn),踏空步展開,踩著劉郝冉的頭頂向他后方擂臺上落去。
劉郝冉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他沒想到白樓在這種形勢下還能逆轉(zhuǎn)局面。
趁他病要他命,劉郝冉迅速反應(yīng)過來,想要趁著白樓剛剛落地內(nèi)息不穩(wěn)的機會,一擊取勝。
白樓當(dāng)然不會讓他如意,在空中時他已經(jīng)把劍抽了出來,看著劉郝冉全力刺來的一劍,白樓一個鐵板橋躲過,身體幾乎與地面持平。
劉郝冉這一劍刺空,身體有了一瞬短暫的凝滯,白樓在下面還能看到他臉上驚慌的表情。
腳底用力,內(nèi)力轉(zhuǎn)動,白樓的身體頓時猶如陀螺一樣圍著劉郝冉轉(zhuǎn)了一圈,赫然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身后。
白樓一拍地面,身體拔地而起,本來想著一劍刺劉郝冉身子一個窟窿,但想到兩人畢竟是同門師兄弟,不宜下手過重,于是棄劍換掌,一掌拍在了劉郝冉背后。
劉郝冉身體向前踉蹌兩步,一口鮮血噴出,已然受傷。
轉(zhuǎn)過身來,劉郝冉滿臉苦澀,對白樓說道:“多謝手下留情,我認輸!”
“承讓!”白樓微微一笑,心里暗道,剛才真兇險,小爺差點就輸了?。∥铱蓧毫俗约何鍍摄y子!
“第二場,白樓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