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圓桌旁時,導演特意把白詩南安排到了監(jiān)制旁邊,以便兩人能更好地交流。
監(jiān)制先假正經(jīng)地問了些白詩南一些問題,趁著白詩南找自己以前作品給他看的時候,趁機摸白詩南的手揩油。
越到后面,監(jiān)制就越來越不顧臉面,若不是白詩南機智,一次次地引開話題,不動聲色讓自己遠離他,躲在安全區(qū)域,早被監(jiān)制吃的渣都不剩了。
后來,應(yīng)該是顧忌到了現(xiàn)場還有自己的同事在這兒,監(jiān)制稍微收斂了一些,但還是一杯杯地灌白詩南酒,只要白詩南拒絕,立馬黑臉開始說合作的事。
要想成功拿下這個合作,白詩南只能配合著一杯杯的往肚里喝,編劇是個中年婦女,應(yīng)該是看她一個小女孩這樣被欺負有些不忍心,總會幫忙攔著一些。
白詩南也會時不時地去廁所吃藥緩解一下,所以情況比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時好了許多。
一頓飯吃完,白詩南偷看了地下的酒瓶,三瓶白葡萄酒,三瓶紅葡萄酒,還有一瓶茅臺和幾瓶啤酒,空瓶子全在她這邊,說明全是她一個人喝的。
白詩南意識已經(jīng)不太清醒了,覺得胃里一直在翻滾,所以讓其他人先走,自己去洗手間呆了好一陣才出來。
監(jiān)制則不懷好意地跟著白詩南到了女廁所門口,因為不能進去,只能一直站在門口等著白詩南。
而白詩南知道他的想法,一直呆在洗手間里不出來,來來往往的女客人都奇怪地看向門口的猥瑣老男人,甚至連服務(wù)員都來勸導了好幾次。
迫不得已,監(jiān)制只有趴在洗手間門口試探性地喊道,“白小姐,我在外面車上等你,你喝醉了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快點出來啊,停車久了會被罰款的。”
白詩南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頭疼地靠在墻上,并沒有回答。
又過了好久,才跌跌撞撞地從洗手間出來,穿過大堂走廊時沒注意,把服務(wù)員手里的酒瓶撞倒了,引起非常大的動靜。不少人都好奇地看過來,看是一個女醉鬼在鬧事,都失去了興趣轉(zhuǎn)過了頭。
白詩南知道自己撞了人,但總覺得眼前的世界在轉(zhuǎn),她不太能看的清楚撞到的那人長什么樣子。而服務(wù)生也因為酒潑了一身不太高興地瞪著她。
白詩南到了歉后就蹲下去撿地上的東西,她腦子不轉(zhuǎn)動,只覺得有東西落到地上了,得把它撿起來,沒去想會是些什么東西。
手剛伸下去,就被碎瓶子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獻血順著往下流,白詩南卻根本感覺不到疼一般,還想繼續(xù)撿。
服務(wù)員還在抱怨似地擦著身上的酒漬,突然一只手伸過來擒住白詩南的手不讓她亂動。
白詩南覺得這人真煩,莫名其妙拉著自己做什么,她還要收拾殘局呢,于是抬頭語氣不善地沖他說道,“你干什么?”
明明剛才還覺得眼睛里蒙了東西,讓她看不清眼前的東西,這一刻卻又都好了,眼前這人,分明是那天被她氣到黑臉的葉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