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件事封玉晗做得挺暖心,但終歸是他害得林子然與君白現(xiàn)在的情況。
“要去打高爾夫么?”封玉晗問著。
“不會,不打?!?p> “棒球呢?”
“暴力,不打?!?p> “放風箏?”
“幼稚,不放。”
“……”封玉晗不知說什么了,“那你想玩什么?”
“籃球?!?p> “……”
抱歉這兒沒有。
“溜冰也行?!?p> “這個可以有?!闭f罷,封玉晗打了個電話,“溜冰場,馬上安排?!?p> 林子然看著他瀟灑地掛斷電話,心里不禁感慨:這就是他媽的有錢人嗎?
但凡自己投胎的時候清醒一點,也不至于投到這么個賣女兒的家。
過了大約一小時,便有人過來引領著他們前往了溜冰場。時間雖短,但這場地設施卻十分完善。
換好鞋子后,林子然便走進了場子,卻見封玉晗止步不前,像是在害怕些什么。
“你不會?”萬萬沒想到,平時這么叼的少爺居然也會有慫的一天。
“嗯。你教我?”封玉晗伸出了手。
“我也不太會,那兒不是有老師嘛,他們教你比較好,我可不能保證不摔著你?!闭f罷,林子然朝那邊的老師使了個眼色。
收到眼神,男人點了點頭,轉向了封玉晗:“少爺,我?guī)е??!?p> “……”
不等封玉晗回答,男人便拉起了他的手,將他拖進了場地。
這樣的畫面過于美好,以至于林子然不認破壞,只好自己孤孤單單地滑來滑去。
這三天的生活,無非是吃喝玩樂,但卻讓林子然對封玉晗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以往的他高傲無比,不愿與人為伍,現(xiàn)在看來,他的內心卻是個柔弱的孩子,尤其是現(xiàn)在。
看著發(fā)著高燒,昏睡不醒的封玉晗,林子然心里有些內疚。
事情得從第二天傍晚說起。當時她與封玉晗一同在海邊看風景,突然生了心思想游泳,便拿了個泳圈在海里蛄蛹起來,上岸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將項鏈弄丟了。
本來也是個無足輕重的東西,誰知封玉晗聽到后竟直接跳入了海中幫她找。
雖說到最后也沒有找到,但他在海里足足漂浮了個多小時,今早叫他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發(fā)了高燒。
私人醫(yī)生還在來的路上,林子然看著他安靜的睡顏,有些感慨。
如果他不是生在商業(yè)世家,或許能開心一點。
“媽……對不起……媽……”封玉晗又開始碎碎念了。
林子然數(shù)了一番,這已經(jīng)是他第二十八遍念叨這句話了。
他小時候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讓他到如今都活在愧疚之中?
“少爺。”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林子然起身開了門,見是綜政。
“你——”
林子然話說一半,突然想起自己是失憶了,于是立馬話鋒一轉:“你能治好他嗎?”
“可以的,請您先出去一下?!本C政差點以為林子然記得他。
語畢,林子然立馬下了樓。
現(xiàn)在她算是清楚了,綜政原來一直都是封家的人,他在君白身邊的目的,就是給他慢性毒藥,以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