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意外?
虎徹勇音是被人給用斬魄刀的刀柄敲醒的。
她多年未曾喝過酒,再加上一直喝粥的清淡飲食習慣,讓她昨天吃飽了烤肉喝完半瓶清酒后一睡不起。
把虎徹勇音和草木庵紋唐院帶回十番隊隊舍還是松本亂菊在酒館現(xiàn)抓的勞力。
醒來看見肩膀掛著彎曲的長刀自己家隊長卯之花烈站在自己旁邊,虎徹勇音匆忙起身局促跪坐在沙發(fā)上。
“完了,完了!這次死定了!”看到自家隊長愈發(fā)和煦的笑容,虎徹勇音心想。
“非常感謝日番谷隊長對我部下的照顧,任務在身,我們就不久留了?!?p> “舉手之勞,卯之花隊長客氣了?!?p> 看到卯之花烈朝自己低頭致謝,日番谷冬獅郎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恭敬的躬身行禮。
這個一直都是溫婉而雅模樣四番隊隊長總是給日番谷冬獅郎一種危險的感覺,讓他感覺她的刀隨時都會砍在自己的脖子上,即使他從未有見過卯之花烈戰(zhàn)斗的樣子。
一旁的虎徹勇音感覺到胸口有些異樣,濕漉漉的感覺,拉開衣領,溝壑間隱隱有些水漬。
沒想明白緣由的虎徹勇音就被卯之花烈匆忙帶走了。
松本亂菊從外面走了進來,身上穿著浴袍,正拿毛巾擦著頭發(fā),看到站在桌子旁邊的自家隊長,惡作劇跑過去從后面一把抱住。
“隊長,一個人在這里干什么呀!”
“剛剛卯之花隊長將虎徹副隊長接走了,以后出去不要把喝醉的酒友帶回番隊來,和那些古怪的隊長打交道很麻煩。還有……”日番谷冬獅郎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從我身上離開!”
“隊長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有我這個美女副官?。 彼杀緛y菊直起身來,自賣自夸,“而且我可是為了你好,那小子絕對對雛森有意思,到時候可別被人撬了墻角才后悔。青梅竹馬哎,多么美好的開始。”
松本亂菊說的日番谷冬獅郎眉角直跳,“看來你是平時太清閑了,還有時間八卦這種事情,以后所有的工作都由你來做?!?p> “隊長不要啊,我開玩笑的!”松本亂菊一陣哀嚎,卻根本不被日番谷冬獅郎理會。
另一邊,虎徹勇音緊緊的跟在卯之花烈的身后。
從來不會喝酒之后的突然過度飲酒,讓虎徹勇音一覺起來渾身酸痛無力,請真誠卯之花烈迅速的腳步,虎徹勇音卻沒敢有絲毫怨言。
膽小謹慎的性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對自家隊長的敬畏。
護庭十三隊無人能及的回道水平,以及從來沒有展露卻能夠輕易降服在四番隊治療的其它番隊隊士的實力。
虎徹勇音最大的愿望就是成為自家隊長這樣的人了。
卯之花烈突然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自己身后腳步輕浮的副官,提醒道:“回道也可以用來治療宿醉?!?p> “對不起,對不起!我忘記了?!被赜乱粢汇?,然后不停的低頭道歉。
這也不怪虎徹勇音忘記回道還有這個作用,作為為靜靈廷所有死神提供日常醫(yī)療和緊急治療的四番隊,從來沒有人來這里治療宿醉。
“我很支持你和其它番隊的人進行交流,總待在一個地方面對相同的人,會讓人性格變得懦弱,作為死神,是不能夠懦弱的,即使是在后方的治療番隊。”卯之花烈淡淡的說,聲音讓人聽起來有些憂傷。
“我明白的,隊長?!?p> 虎徹勇音低著頭,用回道梳理完后,身上輕快了不少。
“隊長,發(fā)生什么事了,突然需要我們提供緊急救助?!?p> 虎徹勇音突然想起來問,自家隊長需要親自過來叫自己一定是發(fā)生什么事件,人手不足。
“現(xiàn)世和流魂街幾個地點突然聚集大量的虛,從前線撤回來的傷員應該馬上送到,你提前準備一下,人數(shù)可能會不少?!?p> 在虎徹勇音安排好番隊內(nèi)的人手,準備妥當后不久,穿界門直接在四番隊駐地打開。
抬著擔架的死神從圓形的和門后魚貫而出,虎徹勇音最先注意到最先出來的擔架,在擔架旁緊跟著雛森桃。
擔架上躺著草木庵紋唐院,昨天還在酒桌上相談甚歡的人,轉(zhuǎn)眼間身受重傷,這大概就是所有死神的宿命。
虎徹勇音親自將擔架引導至治療臺,開始著手檢查草木庵紋唐院的傷勢。
還好,只是內(nèi)臟受了一定程度的損傷和不同位置的骨裂,虎徹勇音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傷勢不算很嚴重,但需要一定時間的治療調(diào)養(yǎng),畢竟是剛認識不久的朋友,虎徹勇音不想他出事。
留在最后面斷后的是京樂春水,一身衣飾變得凌亂不堪,就連頭頂?shù)乃蝮叶既绷艘粔K。
和卯之花烈對視一眼,暗暗點了點頭,京樂春水轉(zhuǎn)身離開,他還需要向總隊長匯報情況。
總隊長室,山本元柳齋重國坐在椅子上,拄著拐杖不怒自威。
作為靜靈廷為數(shù)不多深得其信任的部下和學生之一的京樂春水,獨自一人坐在下方。
“情況如何?”山本元柳齋重國問道。
京樂春水說:“有明顯人為的痕跡,但是隱藏的很好,沒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p> 抬頭看了看眼前的老師,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京樂春水繼續(xù)說到,“離上次事件已經(jīng)有100多年了,敵人一直隱藏得很好,這次為什么突然挑起事端?”
老爺子慢慢睜開眼睛,“他們有些開始急躁了,急躁就會犯錯誤,這是我們的機會?!?p> “為什么急躁?”京樂春水敏銳的抓住事情的關鍵點,然后自問自答,“事情發(fā)展的不順利或者……出現(xiàn)意外?”
京樂春水仔細想了想,最近尸魂界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穩(wěn)重!”老爺子用拐杖重重磕了一下地板,四周回蕩清脆的聲音,“我們只能等待!”
京樂春水從總隊長室離開,抬頭看著漆黑的天空,怕是不久后又是風起云涌,心了默默的嘆了口氣,準備找老朋友喝酒去,緩解一下戰(zhàn)斗后的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