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力量者首次被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兩年之久了,而即使其數(shù)量是如此的稀少,暴露的更是屈指可數(shù),但在信息傳遞如此迅速的時代,任何事情都瞞不過大眾。
大眾早已或多或少的聽聞了關(guān)于力量者的事情,但愿意接受的人卻更是稀少,就像對待那些唬人的奇聞趣事一般。
大眾多是將其當做故事來理解的,這并不難理解。
即使是在以力量者為首領(lǐng)的叛軍內(nèi)部對于力量者的真實性存疑的人也不少,更何況其他生活在遠離力量者環(huán)境中的人。
更何況人總是會更愿意去相信自己能理解的東西,而對于那些超出他們理解的東西,則會表現(xiàn)出極端的排斥。
就好似在大家都相信地心說的時代,日心說就會被大眾視為異端一樣。
兇決定幫助熊指揮,并不只是處于個人情緒,他并不是一個被愁善感被情緒驅(qū)動的人。
和Ds的多次交手已經(jīng)讓兇明白了自己的不足。
自己只是一個個體,即使自己在正面對抗中可以不落下風,但終歸孤掌難鳴,而Ds層出不窮的陰毒更是防不勝防。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兇還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永遠不會失手。
兇已經(jīng)厭倦了Ds的騷擾。
對付漫天亂飛的蚊子,光是趕走顯然是不夠的,你趕走一次,它早晚還要飛回來,稍不注意,就會被吸血。
只有一擊致命,打死當場才是好辦法。
兇不能打死Ds,他能力不夠,但至少,他也要將其打痛,打殘!
銀狼小隊和兇一定的交情,當兇打了Ds之后,也許他們可以為兇提供一些庇護。
從營地里出來后,兇并沒有立馬對叛軍進行進攻,而是決定先進行一些調(diào)查,至于調(diào)查什么兇也有了初步計劃。。
叛軍的指揮是誰?
他在那里?
自己怎么捏死他?
這里是城市中最先交火的地方,也是最先落入叛軍掌控的地區(qū),現(xiàn)在這里的平民有的已經(jīng)逃離,更多的則是被叛軍殺死或者俘虜,只有極少數(shù)的人,依然還在逃亡。
一輛破破爛爛的面包車橫沖直撞,上面是一家三口,他們是平民,而就在他們身后,一輛摩托載著兩名叛軍正在對他們進行追殺。
城市的道路早已被炸得坑坑洼洼,而不時還有一輛輛廢棄的汽車橫在路中央,這種路況,汽車反倒不如小巧的摩托來的靈活。
但叛軍顯然不急著抓住獵物。
看著他們恐懼,看著他們絕望,看著他們歇斯底里,這是比殺戮更有趣的事情。
但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叛軍在追捕他們的獵物,卻不知道也有人將他們當做獵物,猙獰的骨刺遍布全身,面上沒有絲毫表情,好似雕塑,只有那漆黑的雙眼,冰冷而無情。
兇已經(jīng)來到叛軍的區(qū)域。
一名叛軍似乎已經(jīng)有些厭倦這漫長的追殺了,不由的拍了拍在前面騎車的同伴。
“我已經(jīng)玩膩了,追上去,我們解決他們”
騎車的叛軍顯然還有些意猶未盡,但卻還是不由的點了點頭。
“好,我這……”
砰?。?!
好似隕石砸在地上,聲音震耳欲聾,煙塵密布,更有碎石四處濺射,直擊打這兩名叛軍臉頰生疼,而騎車的叛軍自然也沒有機會說完了。
車頭猛的一打轉(zhuǎn),兩名叛軍都跌倒在了地上。
咔咔,咔……
步伐由遠及近,煙塵后的怪物也露出真容。
騎車的叛軍迅速的舉槍瞄準,但一只手已經(jīng)握在了槍桿上,并且隨手一拉。
?。。。?!
叫聲凄厲非常,好似殺豬,兇搶走他的槍可不需要他來許可,直接就抽了去,可惜的是他的手指還扣在扳機上,現(xiàn)在還掛在槍上。
擰著領(lǐng)子,兇提起了這個鬼哭狼嚎的叛軍。
“我問你,這次行動的指揮官是誰”
叛軍只是一個勁的叫著。
不知好歹,兇眉頭一皺,決定幫助這名叛軍好好回答問題。
伸出空著的另一只手,直接扶在這叛軍的肩膀上,沒有骨頭斷裂的聲音,因為兇是用的扯。
就和從燒雞上扯下雞腿一樣,叛軍的手臂和身體分了家。
“回答問題”
兇的面色依然淡然,但在叛軍眼中卻好色惡魔在獰笑。
這名叛軍顯然還是有些骨氣的,一口吐沫就向兇吐了過去,但兇的速度何其快,這唾沫怎么可能吐到他,但也是由于速度太快,叛軍卻沒有看見兇躲避開了,還以為自己吐中了,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
“想我回答,做夢去吧”
對于叛軍的行為,兇很是無語,為什么這些雜魚總是喜歡浪費時間呢,他很忙啊,叛軍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對各國營地發(fā)起進攻了,他可不想熊指揮死了。
斜眼瞟了一眼邊上的另一個叛軍,這個家伙顯然要老實的多啊,你看,人家多乖,一點都沒有反抗,就那么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
那個家伙應該更好問話吧,不過呢,還是再給他一些榜樣比較好。
也不再多問手中的叛軍,就像撕手撕雞一般,兇解決了這名叛軍,而當他再去看那一邊的叛軍時,卻發(fā)現(xiàn)這名叛軍已經(jīng)兩眼翻白,幾乎要嚇得昏厥過去。
兇來到這叛軍身前,半蹲下身。
“依然是同樣的問題,回答我”
這叛軍顯然嚇得不輕了,已經(jīng)有些魔怔了,他耳中同伴的慘叫聲似乎還沒有停歇,依然縈繞在耳畔一般。
不會嚇傻了吧,看見這叛軍一副腦殘模樣,兇有些懷疑自己做過火了。
罷,罷,罷,再找一波人問問吧。
兇就要伸手,但這叛軍也許是被嚇的突破了極限,居然尖叫一聲,躲過了兇的手。
“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
兇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說,說了我饒你一命”
“我說,我說,這次的指揮官是羅德將軍,他在西區(qū)的奈恩大廈中,我們的隊伍共有兩千多人,那里還有……”
叛軍顯然配合的很,一張嘴滔滔不絕,恨不得將自己穿的是什么顏色的內(nèi)褲都說給兇聽,倒是省的兇再問了。
羅德將軍,很耳熟的名字,而依照兇的記憶力,他自然不會忘記這個人,這不就是當初為他加入叛軍做擔保的人嗎?。?!
有趣,有趣,這倒是一個好機會啊。
叛軍的話依然沒有停下,但兇卻離開了,依照承諾,他給乖乖配合的人一條生路。
中亞的整體經(jīng)濟水平是偏差的,不過由于這座城市曾經(jīng)是旅游城市,所以卻是有不少的大型市場。
這奈恩占地數(shù)萬平米,樓高七十層,是不折不扣的龐然大物。
羅德將軍就在大樓的上部。
到了地點兇卻一時有些犯難,這樓實在是有些高了,而且外部全部是玻璃的,滑不留手不說,還根本沒有什么落腳點,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兇根本沒有能力從外部爬上去。
而直接從內(nèi)部走也不行。
這大廈內(nèi)部到處是監(jiān)控不說,就是這數(shù)百人的叛軍也不擺設(shè),兇不能保證自己不被發(fā)現(xiàn),而一旦被發(fā)現(xiàn),就是打草驚蛇。
大廈頂部就是直升機,一旦羅德將軍上了飛機,兇可不會飛,個追不回他。
左思右想,兇決定冒充叛軍潛入。
不過數(shù)分鐘,兇就從附近找到了一隊叛軍小隊,輕松解決后,兇換上了一身叛軍服飾,而隨后,他潛入了大樓。
叛軍內(nèi)部的人員眾多,而叛軍成員之間也不可能都相互認識,加上兇本身也是在叛軍待過一段時間的。
不躲不避,兇一路直接就來到了羅德將軍所在的樓層。
但就是在這一層,他卻是遇到了難題。
兇依然是不躲不避,畢竟這東躲XZ的麻煩不說,萬一被發(fā)現(xiàn),鬼鬼祟祟的反而落了下成。
但兇今天偏偏遇到了一個怪胎。
這個怪胎就是羅德將軍的親衛(wèi)頭領(lǐng),這個怪胎記憶力超凡不說,而且他居然還硬生生的將所有的留守人員都給記住了。
這得多么閑的人才能干出這種破事?
“你!你不是我們的人,你是敵人!來人,快,把他抓住”
這怪胎一嗓子就將一層樓所有的叛軍都給叫答應了,數(shù)十桿槍頓時就將兇圍了個嚴實。
兇是有能力反抗的,殺死在場所有人對于兇而言易如反掌,但兇明白他的主要目標,殺死羅德將軍。
現(xiàn)在羅德將軍還沒影呢,兇可不想就這樣出事。
心頭微動,兇有了主意。
“頭領(lǐng),你可不能亂說,憑什么說我不是圣軍”
兇倒打一耙,甚至直接舉槍對準了親衛(wèi)頭領(lǐng),一邊還向附近的其他叛軍大叫到。
“頭領(lǐng)你居然無故污蔑我,你一定有問題”
別說在場的其他叛軍了,即使是兇也不認為這些話能唬住叛軍,從其他叛軍的稱呼中,他已經(jīng)知道發(fā)現(xiàn)他的怪胎居然是親衛(wèi)頭領(lǐng),說普通叛軍沒人記住還好說,說叛軍頭領(lǐng)不認識顯然就是搞笑了。
但兇顯然也有殺手锏。
“我當初可是羅德將軍本人做保加入圣軍的,怎么可能有問題!”
羅德將軍的威信顯然是不容質(zhì)疑的,果然,此話一出,邊上的叛軍果然不由的有些疑慮,就是親衛(wèi)頭領(lǐng)本人也有些踟躕。
而兇更是發(fā)現(xiàn),邊上居然已經(jīng)有叛軍離開了。
現(xiàn)在離開除了去找羅德,難道還有其他事嗎?
兇的將計就計顯然是成功了,現(xiàn)在,他只需要在這里等著羅德將軍自己來送死就好。
噠噠噠,有人來了!
兇回頭望去,正是羅德將軍!
羅德將軍走上前來,立馬便認出了兇,他對兇這個年輕人可是還有印象的。
向著四下擺了擺手,這是讓叛軍都停止戒備,而叛軍一看羅德將軍這動作也認為確實是冤枉人了。
“哈……”
羅德將軍還想再說些什么,但可惜,他應該相信親衛(wèi)頭領(lǐng)的,兇還真就不是叛軍。
咔!
咔!
嘭!
兇也不廢話,直接使出全速,兩步并做一步,直接沖到了羅德的面前,沿途,光滑的地磚都承受不住這可怕的踐踏,紛紛破碎。
而當叛軍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羅德將軍也已經(jīng)被打爆了。
羅德將軍,死!
“這是敵人,他殺了將軍,開槍,開槍,殺了他,殺了他”
親衛(wèi)頭領(lǐng)瘋狂的大叫這,但兇的動作卻比他更快。
倒下了,所有人都倒下了,這也包括親衛(wèi)頭領(lǐng)。
隨后,完成了主要任務(wù)的兇開始向著樓下進攻,但由于叛軍分散,只打了幾層,兇就有些不耐煩了,太沒有效率。
一腳踢碎玻璃,攀著外部,兇掛到了大廈外部。
縱身而下,手插入玻璃墻內(nèi),用作緩沖。
這可比什么電梯快多了,幾個呼吸,兇就來到的大廈的底樓,而這時,大廈內(nèi)部的叛軍還在一窩蜂的向著樓上趕呢。
兇決定送這些人一些大禮。
越是高的大廈其地基越是堅固,但再堅固也扛不住兇去破壞,只用了數(shù)分鐘,兇就翻了大廈的主要支柱。
大廈塌了,大廈內(nèi)的叛軍也不可能有活口。
而另一邊,失去了羅德將軍,叛軍的行動自然也失敗了,但戰(zhàn)后,所有人的目光卻完全沒有集中在各國隊伍上。
一戰(zhàn)成名天下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