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剛剛往地上一摔,利刃又進去了幾分,黑色的血就是從他胸口位置流出來的。
蕭雨弦收起手中的匕首,默念一聲:“解毒劑?!?p> 一瓶解毒劑躍現(xiàn)在蕭雨弦的手上,蕭雨弦拿起針筒給他打了一針。
希望能有用,目前摸不清他到底中了什么毒,而且他身上利刃不拔了,也會失血過多而亡。
蕭雨弦戴上白手套拿出鑷子,消毒液,棉花,干凈的紗布。動作嫻熟的把他身上的利刃拔了出來,再拿出針線把傷口縫好,撒上藥粉貼上紗布。
做完這一切,發(fā)現(xiàn)這人還昏迷不醒。
突然很好奇他的長相,俗話說,一般戴面具的人不是奇丑無比,就是長得俊美異常,他到底是哪種人呢?
蕭雨弦搓了搓手,艾瑪,怎么感覺自己那么猥瑣滴。
蕭雨弦伸手想去揭開他的面具,祈峻夜卻突然醒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如鐵鉗一般箍緊。
蕭雨弦手腕靈活轉(zhuǎn)動,再狠狠的甩開。
“剛剛可是我救了你呢?”蕭雨弦起身一臉戒備的看著祈峻夜。
同時觀察他的狀況,心中暗暗驚訝,這人的意志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悍。
祈峻夜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他摸了摸胸口,鐵毒片已經(jīng)拔了,傷口已經(jīng)處理過,感覺身體中的毒素也好了很多。
落雁府內(nèi)還有女子如此深藏不露。
面對蕭雨弦戒備的眼神,他手指輕動,一塊白玉飛到了蕭雨弦的手中。
“拿著這塊玉,日后相見,本…公子準你許一個諾言?!?p> 隨即身形飄忽,很快便閃離不見。
“嗤,這人什么態(tài)度呀?準我許一個諾言,你以為你是誰?”
一句謝謝都不說,她是爛好心了吧!
還不是因為國師府覬覦她的紫隕,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摸了摸手中的玉,上好的羊脂白玉,留著也好,也許等到哪一天缺銀子花就拿去當了。
第二天。
陳嬤嬤從門外走了進來,躬身道:“大小姐,轎子已經(jīng)備好了。
她又把手中的東西恭敬地遞給蕭雨弦,說道:“小姐,這是老奴剛剛從賬房支的五百兩銀票?!?p> 蕭雨弦拿了一張塞進懷里,把剩下的全部交給青音,“收好了?!?p> 青音點點頭樂道:“阿嬤,二夫人那臉色應該都氣綠了是不是?想想真解氣啊?!?p> 陳嬤嬤板起臉,“小丫頭不許亂議主子的是非。”
青音吐舌,把銀票小心翼翼的收進懷里?!靶〗?,青音有點緊張,奴婢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這么多銀子?!?p> “你現(xiàn)在不是見到了。”
蕭雨弦揚起一個微笑,落雁侯估計現(xiàn)在對自己是又恨又怕了吧!
精美的絲綢流蘇轎簾,隨著軟轎的晃動而輕輕搖曳,轎子里的蕭雨弦掀開簾子一角,四周打量。
古色古香的建筑物一排排相互挨連,看不出,即使沒有高樓大廈,也能感覺到這里的繁華,不愧是天祈國的都城!
“小姐,我們現(xiàn)在去哪?”
“京城最大的成衣鋪子?!?p> “那就是繡衣閣了?!?p> 軟轎忽然被迫停止了下來,蕭雨弦疑惑的問青音,“青音,怎么回事?”
青音小聲道:“小姐,前面來了一輛黎府的馬車。
果然,兩臺轎子狹路相逢,風卷起對面馬車的簾子一角,一襲月白色長袍的古代美男,躍入蕭雨弦眼簾。
他的氣質(zhì)卓絕,清冷孤傲,望著她的眼神很淡漠。
黎棣!她的記憶里有這么一個人。
蕭雨弦放下簾子,靠著轎壁慵懶的道:“青音,不讓!”
收到主子的命令,青音抬頭挺胸站到轎子前,大聲道:“聽到了沒?我家小姐說,不,讓!”
反正她是對黎府的人一點好感都沒有,以前因為小姐愛慕黎府的公子,所以青音今天終于硬氣了一回。
她的眼里沒有一絲波瀾,黎棣心口一窒,他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微不可聞的一聲嘆息,“尹風,讓他們先過?!?p> 繡衣閣,都城最大的成衣鋪子。
當然繡衣閣除了成衣,還有令許多貴女喜歡的,各種款式新穎打造精致的首飾。
蕭雨弦一走進店鋪,發(fā)現(xiàn)這里人不少,免不了會被人投來輕蔑放肆打量的目光。
掌柜的很熱情,蕭雨弦選了幾套裙子,又為青音也選了幾套,有條件時,不管在哪里她都會活得讓自己舒坦。
正準備結(jié)賬,突然聽到身后方有嘲諷的女聲響起:“落雁雨弦,你居然還有臉敢出來。”
女子眼神是嫉恨的,見蕭雨弦回頭后,她特意昂起下巴,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
蕭雨弦瞇了瞇眼神,她是誰?隨后腦海里一個人名跳了出來:阮雪菲。
嫁給黎棣的女人,成親當日原身大鬧了她的婚禮。
沒有過多的怨仇,蕭雨弦直接無視了她。
她這樣的態(tài)度激怒了阮雪菲,阮雪菲眼里似淬著毒?!澳阌惺裁纯筛甙恋模坎贿^是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孩子,大災星,一出生就克死自己的娘親,更不懂得禮義廉恥,倒貼送上門我家夫君都不要?!?p> “你在說什么?”蕭雨弦眼帶寒氣猛地看向阮雪菲。
她在湛藍星是一個孤兒。
阮雪菲抬高下巴,囂張的道:“本夫人就說你是一個大災星,怎么?你又能奈我何?”
蕭雨弦唇角扯出一個笑意,手指動了動,一枚玉簪到了她手中。
阮雪菲怔忡,太快了,她沒看清楚玉簪是怎么被蕭雨弦拿走的。
發(fā)現(xiàn)手空了之后,阮雪菲滿臉怒氣。
蕭雨弦把玉簪拿在手里把玩著,淡淡的說道:“這個玉簪做工挺別致的,上面鑲嵌的珍珠也很漂亮,阮小姐的眼光真不錯?!?p> 阮雪菲氣憤:“把玉簪還給我…”
蕭雨弦:“哦,好!”
阮雪菲伸手,眼神輕蔑:“哼!”
在蕭雨弦把簪子遞給阮雪菲的時候,她的手突然一松,玉簪發(fā)出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頓時就摔得四分五裂,上面的珍珠也滾落到了一邊。
蕭雨弦一臉無辜:“摔壞了?””
“落雁雨弦…”阮雪菲咬牙切齒,伸手一巴掌打向蕭雨弦,蕭雨弦避開,清脆的巴掌聲落在一個看熱鬧的貴女臉上。
貴女摸著臉,神情有點懵,反應過來后,“阮雪菲,你竟敢打本郡主。”貴女沖上前與阮雪菲廝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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