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我……”王艷兵被寧濤打的是一臉蒙蔽,自己這也沒說錯什么話,怎么就無緣無故的挨了一頓打呢。
陳排和莊焱相視一笑,他們可不像王艷兵那樣愣頭青,他們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知道寧濤叫他們過來,不為別的,就是想要讓他們趕快把自己給送出去。
莊焱拍了拍委屈的王艷兵笑道:“行了,你就不要多問了,這問的越多,你就越是要挨打。”
“陳排快開車?!?p> 寧濤面無表情的催促道。
在這樣墨跡下去,遲早要被陳艷或者林蓉發(fā)現(xiàn)。
要是真那樣的話,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兩個人的威力,寧濤可絲毫招架不住。
“好?!?p> 陳排沒有任何的說辭,一腳油門。
面包車在醫(yī)院門口留下了一道完美的弧線,然后揚長而去。
而就在面包車出醫(yī)院大門的那一剎那。
林蓉正好轉(zhuǎn)過身,看著面包車的車牌,眉頭微微一皺。
這車牌怎么感覺那么眼熟呢?
不過林蓉也沒有多想,拿著外賣就朝著住院部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陳艷也已經(jīng)買好了外賣。
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
只是等到她們走到寧濤病房的時候,看著里面空無一人,兩人更是大眼瞪小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們被寧濤給耍了!”
下意識。
林蓉拿出手機給寧濤打了電話。
但是發(fā)現(xiàn)電話已經(jīng)關機。
而陳艷則是給寧濤發(fā)了微信,和林蓉一樣,聊天界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感嘆號。
“可惡!”
林蓉生氣的跺了跺腳,寧濤這個大豬蹄子,竟然敢耍我!
陳艷心里也是郁悶的不行,只是她并沒有怪罪寧濤,而是將這一切的源頭都放在了林蓉身上。
要不是林蓉,自己的濤哥又怎么可能會跑?
想到這,陳艷將目光放在了林蓉身上。
兩人確認過眼神。
遇上了正確的人。
醫(yī)院里兩個女人又重新展開了新的一輪戰(zhàn)斗。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寧濤。
此時此刻正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座椅上。
耳邊沒有了林蓉和陳艷,這個世界還真是清靜了許多。
坐在寧濤身旁的王艷兵好幾次想要開口,但是當他見到寧濤那躍躍欲試的右手,這話到了嘴邊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王艷兵郁悶的站在一邊,他還是不明白自己剛才到底做錯了什么事情。
看著王艷兵窘迫的樣子,莊焱無奈的搖了搖腦袋。
王艷兵什么地方都好,就是這個小腦袋瓜子有些時候轉(zhuǎn)不過來。
“濤哥。”
過了五分鐘,莊焱叫了一聲,問道;“你身上的傷怎么好得這么快?”
莊焱看著寧濤這生龍活虎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因為我本身就是個醫(yī)生。”
寧濤知道自己這個會治病的秘密,是肯定保不住的。
與其被他們發(fā)現(xiàn),還不如自己主動說出來。
“真的假的?”
莊焱和王艷兵一愣,不可思議的說道:“濤哥你什么時候還冒出了個醫(yī)生了?你在逗我們玩呢?”
“你們啊不相信就算了?!?p> 寧濤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無所謂。
反正自己已經(jīng)把秘密告訴你們了,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丟下這句話,寧濤就緩緩閉上了眼睛,閉目養(yǎng)神。
“陳隊你看看啊,現(xiàn)在濤哥越來越過分了,都開始已經(jīng)會騙我們了?!蓖跗G兵見開車的陳排不應和自己,湊過去扯了扯他的衣角。
“誰說濤哥騙我們了,他本來就是一名醫(yī)生,而且還是醫(yī)生特別高明的那種?!标惻呕剡^身,一臉嚴肅的說道。
“什么?”
陳排的這番話,讓王艷兵和莊焱全部都愣在了那里,眼神中充滿了困惑。
陳排這個寧吹,未免吹的也太過分了。
怎么什么事情都無腦支持呢?
寧濤和他們在部隊里面待了這么長的時間,他要是真會醫(yī)術的話,自己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再說了,陳排認識寧濤的時候,還沒他們長呢。
“我就知道你們不相信?!标惻鸥惺艿剿麄儍蓚€那怪異的眼神,悠悠的說道;“我告訴你們啊,其實在軍區(qū)比武大賽之前,我的腳踝受過傷?!?p> 接著,陳排就將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王艷兵和莊焱。
聞言,莊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情我知道,當時鬧得不還是挺大的嗎?好像連軍醫(yī)什么的都過去了?!?p> “是啊?!?p> 陳排苦笑了兩聲,“當時啊,我都已經(jīng)做好退賽的準備了,可是誰知道遇到了濤哥?!?p> “濤哥?”
莊焱和王艷兵的視線齊刷刷的放在了寧濤的身上。
寧濤閉著眼睛,好像一切和他沒有任何關系一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對啊。”
陳排嘆了口氣,道;“濤哥用他獨門的手法,不僅把我腳上的傷給治好了,而且還一點都看不出來,手法特別高明,不然的話,我們怎么可能騙得過軍醫(yī)呢?”
“臥槽?!?p> 聽完整件事情之后,莊焱和王艷兵無一不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么聽陳排把寧濤說的那么邪乎呢?
就好像寧濤是華佗在世一樣。
“濤哥你真的假的?為什么這件事情我都不知道?”王艷兵驚訝的說道。
“你說呢?”
寧濤慢慢的睜開眼睛,白了王艷兵一樣,道:“你還記得你上次住院嗎?你難道就沒想想為什么你身體會恢復的這么快?”
“那不是我身體……”
王艷兵本來想說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強壯。
可是話說到了一半,王艷兵整個人就愣在了那里。
身體素質(zhì)再強,自己斷裂的骨頭也不可能這么快就恢復如初。
“難道那也是濤哥你……”
“你啊?!?p> 寧濤搖了搖腦袋。
“濤哥你簡直神了。”
莊焱忍不住沖著寧濤豎起了大拇指。
自己這個濤哥不僅能打,戰(zhàn)斗素養(yǎng)極高,而且沒想到在醫(yī)學方面的造詣也這么高,還會唱歌,人長得又帥。
寧濤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的完好男人。
在那一剎那。
莊焱甚至有種想要把自己的妹妹嫁給他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