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骨念念猶豫道，“你之前不是說，我們開門做生意的，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也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麻煩，就像之前的那兩個人一樣……為什么到她……”
骨念歌忍不住按了按額頭。
高歌總說她實在，說她純善，她真該讓高歌看看，什么叫實在。
“她是我們的生意對象嗎？”
骨念歌問道。
骨念念猶豫了一下，搖頭。
“那不就行了，她又不是我們的生意對象，又讓你...
“可是，”骨念念猶豫道，“你之前不是說，我們開門做生意的，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也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麻煩，就像之前的那兩個人一樣……為什么到她……”
骨念歌忍不住按了按額頭。
高歌總說她實在，說她純善，她真該讓高歌看看，什么叫實在。
“她是我們的生意對象嗎？”
骨念歌問道。
骨念念猶豫了一下，搖頭。
“那不就行了，她又不是我們的生意對象，又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