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學姐,這些事情,你問學校的任何一個人都知道的?!?p> 白晶瑩說著看向周圍。
周圍有幾個人點了頭,聲音有大有小的說了幾句,都是關于骨念歌的。
白晶瑩看到這種情況,回過頭來,眼睛睜得更大。
“前段時間這件事情鬧的挺大的,據(jù)說還有一位老師就是因為此被開除……”
白晶瑩忙捂住了嘴。
她想起來上次的處罰。
不過隨即又放開,看著任想想眼睛眨了下。
她說的實話,有什么可怕的?就是鬧到校長那里,也找不出來她的一點錯。
骨念歌還從來沒有因為事實的事情,追究過任何人任何事情。況且,法律也沒有一條關于說實話獲罪的條紋。
白晶瑩定定地看著任想想。
她有些不明白,為什么這么多人對骨念歌這么好。
明明骨念歌,長得很一般,又是一副冰冷的樣子,就是對人好……
她不就是那樣子嗎?
她對誰不好?
“學姐……”
“就這些?”任想想冷哼一聲打斷了白晶瑩,“說完趕緊讓開,我還要回去試衣服。”
說著,她推開白晶瑩頭也不回地走了。
想要挑撥她與骨念歌的關系?
呵呵!
孤兒?
任想想腦海里閃過剛開學的時候,與骨念歌一起來報道的兩個人……
“想想,不是說學生會有事情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咦?這是什么?”說話間,對方看到了任想想手中的大包,好奇地問道。
“衣服?!?p> 任想想腦子有些亂,也不知道聽清還是沒有聽清楚宿舍同學的問話,她把包放在凳子上,坐在床盯著那包衣服發(fā)呆。
室友畢文月看到一向開朗樂觀的任想想突然像是失了魂一樣,不由得有些發(fā)懵:“想想?”
她一邊大聲喚了幾聲,任想想才回過神來。
“?。俊?p> 任想想抬起頭看著畢文月?lián)牡哪?,猶豫了一下,道:“文月,我不在學校的時候,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大事?”
畢文月迅速的想了想。
大事,還是和任想想相關的……好像沒有啊……她人都走了,能有什么事情……
不對!
畢文月猛地瞪大眼睛,吃驚地道:“你是說,那個大一的新生,骨念歌?”
說起來,她能記住這個名字,還真是這次事件的影響。
之前的時候,任想想說了好多次,她都沒有記住全名。
“真有事情?”
任想想驚訝地站了起來。
上次,骨念歌被舉報,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那個舉報的人身上……后來唐離歌擺平……再后來她就走了……
任想想拍了下頭。
她還是對骨念歌不夠細心。
“是啊?!?p> 畢文月看任想想反應如此大,就把她所知道的情況告訴了任想想,末了勸說道,
“關于那兩個人,學校處罰可是不輕,所以我想,那次的事情,肯定是謠言占多,對方若真如傳言那樣,學校里肯定早已經(jīng)開除了她,咱們學校,一向?qū)彶楹車栏?,你也是知道的?!?p> 這么說來,對方是真的是孤兒了嗎?
任想想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億君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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