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只能推斷那東西首先在彩戲樓待過,而且讓自己的氣息外泄了,然后是老萊茶樓,接著是星瑞飯店。
可是那些死者去這些地方的順序很混亂,似乎并和這隊長氣息沒有什么關系。
葉錦瑜還是覺得偷偷的去后臺看看,乘著現(xiàn)在沒有什么。
也不能說沒有人吧,只是上臺的那些的化妝間應該沒有人,她可以慢慢來,不急不急,等著一個個上臺了她才好進去打探情況。
得益于葉錦瑜矯捷的身手,她順利的辦完了這件事打道回府。
期間她又聽到了一些消息,就是關于之前他們講的那個角的,聽說是這個月才到的這里,而且就登臺了三天,此后就沒見過他的人了。
葉錦瑜覺得有必要探探這個人,來的突然,行蹤不定,而且還是出事的這個月來的。
這世間沒有那么多巧合,葉錦瑜覺得這個人很可疑。
先是莫名其妙紅起來,然后是出現(xiàn)在了在了,接著似乎就沒見過人,怎么看怎么可疑。
然后葉錦瑜一個人花了兩天可算是找到這個人了,期間又死了幾個人,大概是一天兩個的頻率,有點可怖。
當葉錦瑜看到那個人的時候,先是感嘆老天爺真的是給他生錯了性別啊,明明應該生做女兒身的。
只是當她見到那把傘的時候,葉錦瑜道了一句“真有緣”??刹皇怯芯墕??這人不就是那天葉錦瑜出老萊茶樓時見到的那個人嗎?
果然福三說的非常不錯,這人確實是一個唱戲的,而且還是一個特別適合扮女子的。
葉錦瑜非常想看他穿上正經(jīng)女裝的樣子,不知道會迷倒多少的男子啊。
葉錦瑜放輕動作跟在那始終拿著一把傘的漂亮的過分的男人身后。
葉錦瑜很奇怪,都是晚上了為什么他還是拿著那把傘,又沒太陽又沒下雨的。難倒是什么寶貝?
葉錦瑜突然瞪大了眼睛,莫不是那傘有什么秘密?
這下葉錦瑜決定就算是不睡覺也要跟著他,看他究竟要做什么了。
沒想到他竟然是往幽靜的小樹林走。城里也還是有很多樹林子的,雖然比不得城外的廣闊。
那男人找了地方坐下,還將傘靠在了背后的樹上,安撫的摸了摸,然后開始說話。
葉錦瑜摸了摸胳膊,怎么這么詭異,自言自語?
“還是樹林里更加讓人舒服,是不是?!彼f著又摸了摸傘。
“他們都讓你吃了,你是不是好點了,還會不會突然沒有意識?”男子將傘抱到懷里,向是抱著什么珍貴的人兒一樣。
“我好多了,文風你不要擔心?!彪m然聲音很虛弱,但到底是回答他了,文風這才稍微放了點心。
葉錦瑜雖然離得有一段距離,但是她還是什么都聽清楚了。那傘……成精了?
她肯定沒有聽錯,那虛弱的是一個清脆的童音。
葉錦瑜一臉震驚,果然是怪事啥都有,傘都可以成精了。
“你好好修養(yǎng),只要他們死了就會自然成為你的食物的,不用擔心,夠你吃的,等吃飽了你一定會好起來的?!?p> 虛弱的童音弱弱的回答:“嗯,那我先睡了,文風你也早點休息?!?p> 葉錦瑜表示她是懵逼的,但是可以肯定一點,這些事確實和這個人有關系。
他的的確確是一個人,但是為什么卻和成精了的傘呆在一起,葉錦瑜很好奇。
估摸著這個時間逼問他應該是不會發(fā)生什么的,一個普通人加一個如此虛脫的妖精,不是什么問題。
“是你在搞鬼?”葉錦瑜站了出來,在月光下一身白色旗袍的她顯得特別顯眼和……動人。
文風似乎是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還會有小姑娘出現(xiàn)在這里,聽到聲音不由的抖了抖,大晚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確實挺嚇人的。
但是當他乘著月光看清楚葉錦瑜的面容的時候有片刻的愣神。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钡窃撗b的傻還是得裝。
“你剛剛和那成了精的傘說的話我可是都聽見了,難倒你還要狡辯?!比~錦瑜眨著眼睛笑,絲毫不像是一個發(fā)現(xiàn)了罪犯的人。
“你怕是聽錯了,什么成了精的傘,不會是大半夜做了夢然后剛好見到我就分不清楚夢境與現(xiàn)實了吧。”文風試圖再遮掩,可惜葉錦瑜不是偷偷跑出來玩的人,而是跟蹤了許久的人。
“做夢,no no no,我清醒的很,今天還沒睡了,怎么可能會做夢。你剛剛和你的傘說話了,我沒有聽錯,絕對沒錯。”葉錦瑜非常確定道。
“而且……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嗎?”葉錦瑜突然彎著腰對他笑了笑。
“難道不是不小心走錯了?”這地方荒涼的話,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很可能是這姑娘迷了路。
文風忘了葉錦瑜出來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是什么,到此時了他還在因為葉錦瑜就是一個普通的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他詭異行為的小姑娘。
“沒走錯,我可是跟著你來的了。你不知道太陽還沒有落山的時候我就跟著你了。”葉錦瑜很誠實的告訴他。
文風臉色一白,他竟然被一個小姑娘跟蹤了那么久而且他還毫無察覺。
“怎么樣,這下還有什么話說?你到底是怎么對那些人下的手,他們?yōu)槭裁磿詺???p> 葉錦瑜絲毫沒有那種審問罪犯姿態(tài),反而就像是在詢問一件有趣的事一樣。
“呵,你真想知道?”文風拍了拍衣服站了起來,此時的他和剛才判若兩人,語氣中是壓不住的嘲諷。
葉錦瑜攏眉,剛剛還好言好語的,怎么就一下就變成了這種憤世嫉俗的樣子了。
“他們都是自作自受,都是報應啊,若是心中沒有鬼怎么可能會自殺?!蔽娘L撫著手中的傘,輕描淡寫道。
“你是不是覺得他們才是受害者,可是……他們才是劊子手了,受害者是這個如今連人形都化不了的妖精啊,是這個差一點就徹底消失在這世間的小妖精啊?!?p> 聽文風說來那是一個非常倒霉的妖精的故事。一個經(jīng)歷了數(shù)次劫難好不容易化了形又被人害的差點魂飛魄散的妖精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