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小長假快來了,朱麗葉從一個星期前就開始計劃了,勞累了一個月,好不容易有機會放松一下。
在綜合大家的意見之后我們決定去莫干山,感受大自然的魅力,體驗閑適的鄉(xiāng)土生活。一開始的時候,我們打算去動物園的,可是某個討厭動物的大神極力反對,最后只能放棄了。
所以在有大神的世界里,從來就沒有少數服從多數,只有群眾服從大神。
說道動物,我們出游的這段時間,沒人照顧兒子的起居,沒辦法,我只能把他放到寵物收容所,讓他過幾天沒媽的生活。想到這里,我挺傷感的,也挺孤單的。在別人眼中,我朋友很多,但是很多時候我都有一種感覺,身邊大多是一笑而過,打個招呼就走的朋友,真正可以交心的朋友就屈指可數了。
換一種思維方式,能認識朱麗葉和盛懷晨這樣的好朋友,我上輩子可能是拯救了銀河系,在最美的年紀遇見你們是我最大的幸運。
訂好了機票,明天一早出發(fā),同游的有我們四人組和童旭。盛懷晨對童旭和我們一起出游的事情耿耿于懷,那能怎么沒辦,童旭剛剛回國,人生地不熟的還沒有朋友,十一小假又如此漫長,一個人,豈不是太寂寞?
我和盛懷晨最先來到機場,盛懷晨去取票,我在一旁看行李。過安檢的時候我一直感覺給我們進行安檢的小姐姐對盛懷晨有意思,磨磨蹭蹭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悶悶的,想發(fā)脾氣?!靶〗?,請你快點兒,我們趕時間?!?p> 我竟然在這吃莫名其妙的干醋。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后,我倆兒在休息室等人齊,據飛機起飛時間還有半小時,無聊至極。
“盛懷晨,王者峽谷來不來?”
“咱們兩個組隊好像有些難度?!笔殉肯訔壩?,看出我不高興,他在一旁偷笑。有什么了不起的,游戲打的好而已。
說起游戲來又是一波兒心塞,我的游戲齡少說也快一年了,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游戲的樂趣,只是在很無聊,沒事干的時候才會找個人開黑。各種游戲都玩,哪個游戲都玩不好,因為這樣,朋友們打游戲的時候都躲著我。記得的又一次和佳佳一起開黑,事后發(fā)覺她一直在打無限大亂斗。
打著打著收到了她的短消息,內容大概是這樣的:軒軒,打完這局不打了,有人邀我打排位。
我極力隱忍心里的怒火,什么人啊,跟我打無限大亂斗,跟別人就可以打排位,我的自尊心啊!我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笑,回她了六個字:有勁了,友盡了。
說多了都是淚。
童旭過來了,我去找老朋友??墒抢吓笥阉坪跻膊淮娢?,和盛懷晨聊起來,我被這兩個人歧視了,我不想礙人眼,給他們足夠的空間,自己出來買奶茶。
“在法國呆的好好的,為什么突然回國?”盛懷晨問。
“心愿未了?!蓖衩鏌o表情,看不出他的情緒,卻能感覺到一絲遺憾和悲傷?!爸坝行┰捯恢睕]有說出口,我不想留遺憾。”
“看得出你喜歡她?!?p> “你不是也一樣嗎?”
“她注定是我的?!?p> “別把話說的太滿?!?p> 盛懷晨沒有說話,眉宇間流露出異于常人的自信,和平時一樣的標配的微笑。盛懷晨和童旭性格真的很像,都是那種把一切都想的面面俱到的人,很值得信賴,很適合做朋友。但是他們兩個又不太一樣,盛懷晨是個特別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很自傲,很有脾氣。童旭不同,做什么事情,總是先考慮別人的感受,很好說話,很能將就。一個是霸總,一個是暖男;一個脾氣古怪,一個溫溫如玉。
飛機快要起飛了,但是那兩位祖宗還沒露面,我一遍遍打電話,一直處于占線狀態(tài)。盛懷晨在一旁悠閑地喝著我剛剛買的奶茶,看到他那副事不關己的無所謂的樣子,我就很生氣,三步兩步移到他面前,一把奪過奶茶?!榜樮幒滥??”
“別急,飛機起飛之前他們會來的?!币琅f從容,淡定到我想抽他。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蔽疫@是什么比喻,把自己比作他的奴才。他在一旁偷笑,不,是明目張膽的大笑。
“軒軒,不要著急,也許他們已經到了?!逼鋵嵟⒆哟蠖鄶禃r候還是喜歡暖男的。
還真是,駱軒豪背著兩個大包蹣跚而來,臉像菜包一樣扭曲在一起。“你們怎么這么晚才來?”
駱軒豪把兩個大包甩給了盛懷晨,回頭瞪了一眼補妝的朱麗葉?!澳銌査??!?p> “不就是讓給你等了幾分鐘嗎,作為男人,心胸就不能寬廣一點兒嗎?”朱麗葉泰然自若的回給了他一個嫌棄的小眼神。
“你確定十幾分鐘,我在你家樓下等了一個多小時好嗎。這貨一大早給我打電話催我起床,接她一起來機場,我到她家的時候她還在被子里,之后化妝,一頓折騰?!?p> 盛懷晨打開駱軒豪背來的包,一堆零食。“豪哥,你這是什么情況?我們是去度假,不是找個小草坪野炊?!?p> 和上一秒一樣,同樣的眼神:“你問她?!?p> 朱麗葉眼睛滴溜兒一轉,雙手握住我的左臂左搖右晃,撅著嘴,兩眼向我放電:“人家不是想軒軒愛吃嘛!”
實在是受不了她這個樣子啦。“對,我愛吃,我愛吃。”為了耳根能清凈一點兒,這個鍋,我自愿背。
飛機起飛了,距離地面越來越遠,就是這樣一絲絲傾斜,讓我感覺嗓子一緊,呼吸放慢,我無意識的去抓盛懷晨的衣袖。這個毛病一直有,在飛機向上滑行的時候,總會感覺很緊張。盛懷晨扭頭看了我一眼,摘下耳麥給我戴上,頓時感覺好了許多。
在高空飄了一會兒之后,我開始不停的打哈欠,一個接一個,盛懷晨又從口袋里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眼罩,遞給我?!袄哿司退瘯喊?,醒了應該就到了?!?p> 我接過眼罩,仔細端詳了一番?!皼]想到你這個男人還挺細心的嘛!”
沒等他開口,駱軒豪接過話茬兒,嬌滴滴的說道:“那當然,我們清晨的心思可細膩著呢。”嬌柔做作,真會給自己加戲,不去做演員真是屈才了。
“不像某些人,該帶的不帶,不需要的帶了一堆。”我們自然知道駱軒豪口中的某人是誰,這不,某人正在一旁吃的不亦樂乎??次覀兌级⒅?,她才把注意力從零食轉移道我們身上,眨了眨單純的小眼睛,示意她在聽。
“吃的跟豬一樣?!瘪樮幒酪荒樝訔墶?p> 朱麗葉抓了一大把薯片,一下子蓋在了某個不安分的嘴上,這兩個人又免不了一場惡戰(zhàn)。接下來,這些大學生瞬間把形象素質拋在九霄了,嬉鬧不止,薯片滿天飛。前座專心看報的老爺爺轉過來,把頭一低,犀利的眼神從金絲老花鏡上方射過來,特別像《唐人街探案》里的腹黑女孩兒的招牌動作。
“實在抱歉,把兩個智障兒童帶出家門,讓您見笑了?!?p> 那個老爺爺嘆了口氣,一個勁兒的搖頭?!艾F(xiàn)在的年輕人啊,說話沒分沒寸的。”
智障兒童歡樂多,不理他們,戴上耳麥和眼罩睡覺去了,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落地了,出了機場,我們直接攔了輛出租車,直奔目的地。也是挺佩服他們的,竟然還在進行誰是豬的爭論。
“他們這樣吵了一路?”我碰碰盛懷晨的胳膊。
“沒有,之前簽訂了休戰(zhàn)協(xié)議?!?p> ......
路酒歌
假期生活就要開始啦??!國慶出行emmmm,容易“堵車”,請?zhí)崆白龊眯睦頊蕚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