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并沒有買那件金色的禮服,畢竟是學姐喜歡的東西,我怎么好奪人所愛呢!我自己選了一件海藍色的露背禮服,據說這件禮服的設計靈感來源于蝴蝶蘭,我最喜歡的花兒。
為了和我搭配,朱麗葉選了一身白色緊身長裙,完美的身材,如同一朵盛開的百合,純真爛漫。
挑完自己心儀的衣服以后已經是下午四點了,腳踝酸痛,不打算逛了,我們站在路邊張望,準備打車回家。
一輛紅色法拉利停在我們面前,問我們要不要上車,我和葉子對視了一眼,進行了一番眼神交流。
法拉利也開黑車?會不會不懷好意,車主察覺到了我們的警惕,取下來墨鏡:“是我,你們去哪,我送你們?!?p> 開法拉利的黑車司機竟是駱軒豪學長,沒有跟他客氣,上了他的車。
“你們去哪?”
“今天太累了,回家,我家就在前面,再過兩個路口就到了?!敝禧惾~說道。
朱麗葉到家了,臨走前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把我安全護送到家。
“軒軒,都到家給我打電話?!?p> “你夠了,好像我會在半路把你的好朋友吃了一樣。”駱軒豪顯然已經被折磨的不耐煩了。
終于說了再見,汽車繼續(xù)行駛。
“你家在哪?”
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難道要我直接告訴他我和他最好的哥們兒在同居?就算我們之間是清白的,傳出去多不好,別人肯定把我當成那種女人。
干脆隨便編一個住址,然后自己打車回去,就這么辦。
“你在前面的路口停車就好了,我家就在附近?!?p> 我成功的騙過了他,道了謝之后,下車,再打車。
另一邊,駱軒豪把跑車開進了金夢灣,然而對這一切我毫不知情,要不然,我不會大費周章地騙他了。
駱軒豪進門看見了一雙女式拖鞋,粉色的,還帶著一個兔子頭。他張大嘴巴,沒來得及換鞋,拎起兔子耳朵去審問盛懷晨。
“我原本以為那些傳言都是空穴來風呢,沒想到你還真有這癖好,看來以后我要和你保持距離了?!?p> 盛懷晨沒有理他,繼續(xù)磨著咖啡,駱軒豪糾纏不休,不依不饒的管他討要說法,這時門鈴響了。
“鞋的主人回來了,你去開門,順便把鞋子換了再進來?!?p> 我吃力抱著今天買的東西等待接應,好吧,我承認,零食占了大部分。
看到駱軒豪的大臉,嚇得我趕緊用雙手遮住了臉,心愛的零食散落了一地。
“先生,您的快遞到了,請你簽收。”說完,我放下東西轉頭就跑,想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宋憶軒,你給我站住?!蔽椅站o拳頭,換上笑臉,就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臉。
“好巧啊,你也在這里?!?p> 迅速的抱起東西,從他腋下穿過,闖進了房間。
駱軒豪當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喋喋不休的問個不停,他啰嗦起來,殺傷力絕對不亞于朱麗葉。
“沒想到你小子金屋藏嬌,隱藏的好。”
“不要亂說,我們之間是清白的?!?p> 我極力解釋,盛懷晨卻無動于衷,駱軒豪滿臉淫笑的盯著他,我很是不安,不停的推盛懷晨的左臂。
“你怎么不說話,解釋清楚??!”
他終于開口了:“我們結婚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所以想提前適應一下?!?p> 瞬間被石化?!爸禧惾~說讓我到家之后打電話,我去打電話了,免得她擔心?!?p> 趕緊溜回我的小房間,裹緊小被子。
看來駱軒豪今天是來蹭飯的,到了晚飯時間他仍然沒有打算走的意思,丑媳婦早晚都要見公婆,同理,丑房客也要見客人,總不能一直躲在房間里。
盛懷晨在廚房做飯,駱軒豪在書房打游戲,很顯然我對后者更感興趣,自然就成了駱軒豪的隊友,我這種神坑隊友,虐瘋了他,揚言再也不要和我一起開黑,沒辦法技術有限,實在帶不動。
“清晨,一會兒陪我打游戲,被這丫頭弄得我都有心里陰影了?!?p> “那是因為你內心黑暗?!蔽揖镒?,用筷子戳米飯,你還有心里陰影了,我被你數落的都自卑了。
飯桌上,駱軒豪一直在抱怨,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食不言,寢不語?!?p> 知道再說下去也是自討沒趣,他干脆閉嘴了。
“我可不可以每天過來吃晚飯,你的手藝,可我家的阿姨好多了。”
“不可以?!笔殉恳豢诰芙^,我暗喜。
吃過飯后兩人去了書房開黑,確切的說是PK,在游戲里,盛懷晨又虐了一場駱軒豪,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是他自己技術不行,不是我太坑,為了更好的證明給他看,盛懷晨提出帶我打游戲,讓我做他的隊友,在盛懷晨的帶領之下,我奮勇殺敵,一雪前恥。
就這樣,駱軒豪被我們合力欺負跑了。
送走客人,盛懷晨邀請我跳舞,說是排練,我以太累為由頭拒絕了他。
“學妹,有事兒想請你幫忙?!敝禧惾~收到了一條短信。
朱麗葉:你是?
駱軒豪:駱軒豪,今天載你的學長。
朱麗葉:你怎么會有我的聯系方式?
駱軒豪:你忘了,你來晨軒報名,我看過你的簡歷,天生對數字敏感,不小心就記住了。(驕傲臉)
朱麗葉:(無奈臉,無奈臉,無奈臉。)
駱軒豪:你是幫還是不幫呢?(求助臉)
朱麗葉:如果我有這個能力,一定幫。
駱軒豪:先謝謝學妹了,下周四早上九點在學校門口等我。(感謝)
課余時間,我們到活動室練舞,盛懷晨和駱軒豪也在,盛懷晨一身淺灰色寬松運動衣,干凈休閑。駱軒豪一身黑色緊身運動衣,頭上系著一條鮮紅色的發(fā)帶,張揚痞帥。他們做著熱身運動,一旁小迷妹們舉著手機瘋狂拍照。
駱軒豪走來,很不客氣的拿走朱麗葉手里的保溫杯,沒有經過她的同意,擰開蓋子,自顧自的喝水,喉結隨著他的節(jié)奏上下蠕動?!罢每诳柿?,謝謝學妹的水?!?p> 解渴后,在一旁跳起機械舞來,還不忘像一旁的女生們放電,一場舞畢,小姑娘們被電的七葷八素的,朱麗葉已經失控了。
“肅靜,鬧夠了,就開始上課。”還好我們的舞蹈老師小舞及時制止,平定了戰(zhàn)亂。
這兩位公子打著輔導我們跳舞的旗號來的,晨軒音樂社的元老,舞技自然不會差,再加上平時在學?!皣虖垺睉T了,小舞老師同意了。
曼妙的音樂響起,盛懷晨和小舞老師給我們做了示范,他們就像童話里的王子和公主一樣抱在一起,翩翩起舞。舞畢,掌聲連連。
“下面男女自由結伴,然后開始練習,不懂的地方過來問我,或是請教盛懷晨和駱軒豪?!?p> 話音未落,上官澤天跑到盛懷晨身邊,仰頭四十五度,細聲細語的發(fā)出邀請:“我可以做你的舞伴嗎?”
“對不起,我有舞伴了?!?p> 他朝我走來了?。。⌒奶暮脜柡?,我還在蒙蒙ing,他已經伸出了手,做出邀請的動作。沒有經過大腦,把手遞給了他。
我想上官澤天一定恨死我了吧,可能早把我一百遍掉了,說實話,我并不喜歡這個姑娘,說不出為什么,出于本能的討厭。
路酒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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