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安揮舞起手中的長槍,腳尖一點,騰空而起,用長槍對著白如風(fēng)點了十二下,速度之快,僅用了不到兩秒的時間。
他每點一下,就有一片翠綠色的樹葉成形,當(dāng)他點完,空中便漂浮著十二片樹葉。
“千葉殺!”
他一聲怒吼,那十二片樹葉便突然朝著白如風(fēng)刺去,這十二片樹葉正巧對著白如風(fēng)的頭、頸、心、肺、肝、脾、胃……等各處致命點。
十二片樹葉,一眨眼便抵達到白如風(fēng)的身前。
這樣的速度,血魔鏡以下的人是絕對反應(yīng)不過來的,順安向來對于自己的速度特別有信心。
然而再一眨眼,順安卻看到白如風(fēng)避開了所有的樹葉,站在了他的面前!
那突然出現(xiàn)他面前的臉竟然還在笑!
順安當(dāng)即被嚇得后腿兩步,但他驚慌失措的表情也在下一秒變成了得意的笑容。
他看著自己射出去的樹葉正對著水菊,雖然所指的方向不是致命點,但總歸會受傷!
無論白如風(fēng)下一步會如何攻擊他,他都不需要擔(dān)心,因為這位少年是肯定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伴受傷!
果然,白如風(fēng)切了一聲,便退了回去。
他將水菊拉到一邊,避開了樹葉。
叮叮叮……
十二片樹葉都射到了寶石砌造的墻壁上,因為寶石質(zhì)地堅硬,所以這些樹葉沒有在墻上留下絲毫的痕跡。
落地時,那些樹葉都變成了一灘灘翠綠的液體,還在不斷地冒著氣泡,顯然含有劇毒。
這些樹葉射出時,都片片鋒利,直刺對方的致命點,當(dāng)進入身體后,又直接化作劇毒的液體。
白如風(fēng)笑道:“果然是無毒不丈夫??!不僅屬性毒,連心也很毒!”
十二大屬性中,毒屬性算是稀有屬性了。
稀有屬性,十個人當(dāng)中才有一個,還不一定是什么屬性呢。
但可以說,只要是稀有屬性,便是受上天眷顧的人。
也因此,順安臉上便一直掛著傲慢的笑容,看著白如風(fēng)的目光中,也帶有一絲鄙視。
他對著白如風(fēng)嗤笑一聲,道:“對待你這種奸詐小人,自然也得用奸詐伎倆?!?p> 白如風(fēng)挑眉,道:“哦?我很奸詐?”
順安道:“不奸詐怎么會用威脅的方式逼我們只能一人出手呢?哼,鼠輩!”
“鼠輩?”白如風(fēng)道,“按你們的邏輯,我就該站在這里讓你們亂技轟死才叫光明正大?”
順安道:“哼,你本就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p> 白如風(fēng)無奈地笑了笑,他向來不擅長跟傻子吵架,嘴噴怎么也沒有動手來得爽快,他用眼神示意水菊保護好自己后,便后腳一蹬,射了出去。
順安的眼睛突然看到自己面前出現(xiàn)個人,但是身體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因為他慢了這0.3秒的時間,便被白如風(fēng)一拳砸中了面門。
這一拳,白如風(fēng)用了十成的力量,1100公斤,但是砸中順安的鼻子,卻僅僅只是讓他流了點鼻血。
順安摸了摸鼻子,不耐煩道:“你竟然敢偷襲!”
白如風(fēng)道:“你廢話可真多,速度比你快,就叫偷襲?”
順安一氣之下,便用長槍朝著白如風(fēng)的頭打去,如此近的距離,物理攻擊便是最好的。
但白如風(fēng)卻是輕而易舉地躲開了,順安再度甩了幾棍子,依舊是打了個空。
作為一個尋常人,本應(yīng)該放棄,奈何這順安就是一個鍥而不舍的死性子,依舊揮舞著長槍去攻擊白如風(fēng)。
沒想到,這最后一棍子,還真讓他把白如風(fēng)給打中了!
可是他卻覺得有點異常,這一棍子甩得太輕了!
雖然打中了白如風(fēng),但卻依舊跟什么都沒有打到時一樣輕。
被甩出去的白如風(fēng)重重地砸到墻上,頓時噴出一口鮮血。
這一下子甩得白如風(fēng)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甩出去了,但他的身體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顯然是摔廢了。
他軟綿綿地滑落在地,就像一灘爛泥。
白如風(fēng)看著順安手中依舊完整的長槍便覺得非常惋惜。
剛才他想著,僅憑他肉體的力量無法傷害到順安,便想試試自己的血液能否對其造成傷害,但是卻被其用長槍擋住,所以才導(dǎo)致白如風(fēng)被擊中。
依靠力量,和血液,都無法奈何對方。
果然是被壓得死死的,等級之間的差距,還真是可怕?。?p> 順安看著白如風(fēng)傷重的模樣,頓時意識到什么,大吃一驚道:“你難道沒有達到開血鏡?”
白如風(fēng)只得無奈道:“我從沒有說過我已經(jīng)開血鏡了,都是你們自己猜的?!?p> 順安收起了長槍,道:“那你怎么敢與我對戰(zhàn)?”
白如風(fēng)道:“不與你對戰(zhàn),你會放過我嗎?”
順安道:“不會?!?p> 白如風(fēng)道:“現(xiàn)在我也已經(jīng)要死了,就請你放過我的朋友吧,她也不會為難你們的?!?p> 這時,觀戲的順建站了出來,冷冷地道:“小子,你未免也想得太好了吧,你以為我們會放過她?老夫非要你看著她死在你面前!我要讓你們倆都死無全尸!”
他揮舞長槍,一只青虎瞬間成形。
白如風(fēng)道:“你們想要活命,就絕不能殺死她,只有她才能讓兔俊不為我報仇!”
順建道:“哼!你好大的口氣!還想要兔俊為你報仇?死吧!就算搭上我們所有人的性命,我也要讓你死!青虎……”
他的話還未說完,一位老者便出手打碎了那只老虎。
“白橡!你干什么!”順建咆哮道。
白橡道:“順建,理智點,雖然我們被這小子騙得很慘,但我們還真不能殺了他?!?p> “為啥!”順建不耐煩道。
白橡道:“這小子之前帶來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所以他可以毫無顧忌,但我們卻不能毫無顧忌。我們想要離開這里,還得依靠獸族的力量,僅憑我們自己的力量,是絕對無法離開那道巖漿的。到時候,兔俊大人發(fā)現(xiàn)這小子不在了,他若硬說是我們將這小子殺了,我們便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然后他就以報仇為理由,將我們殺得一干二凈。出去之后,獸族說是什么,就是什么,我們黃泉之下,也無法為自己洗脫冤屈。難道你想承受這不白之冤嗎?”
順建道:“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