貊殊見她站了起來,內(nèi)心有點可惜。
小悠悠……怎么不多蹲一下呢!他還沒拍夠呢!
莫悠然自然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也幸好是不知道,不然她會更害怕。
她看著貊殊,忍住心頭不由自主涌起的恐懼道,“老……老師,學(xué)院究竟是怎么了?”
她沒忘記剛剛貊殊說過的話,他說如今的青陽學(xué)院已經(jīng)是無邊地獄了!
什么樣的場景才可以稱之為無邊地獄呢?
妖孽當(dāng)?shù)?,尸橫遍野,血跡斑斑……
莫悠然不敢再想。
“小悠悠不是猜到了嗎?”貊殊一直都是比較隨心所欲的人,有什么就說什么,從來就不會粉飾太平。
因而他看著莫悠然一字一頓道,“你猜的就是事實呢!”
我倒寧愿那不是事實!
莫悠然心中腹誹。
面上卻還是道,“可我還是不明白,院長怎么會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呢?還有離墨……”
“如果我告訴你,這一切就是離墨所為呢?你又當(dāng)如何?”貊殊突然冷聲問。
“離墨……”莫悠然一時之間竟無法相信,雖然她知道貊殊說的是事實,可是……
“他為什么要這樣子做呢?這樣做,對他有什么好處?”
“這你就得要問他了?!滨鍪馔瑯右蚕氩幻靼祝⒉魂P(guān)心離墨為什么會這樣子做,他只知道這事是離墨做的就夠了。
不需要太多的錯事,只需要一樁,他就有辦法讓離墨付出他應(yīng)有的代價。
主神又如何?
即可以換新的人坐,又怎么不能把那新的人拉下來。
有句話說得好:有能者居之!
離墨既然品行不端,那他就沒那個資格在坐在主神的位置上。
更別提,當(dāng)初他為了坐上那個位置,所做的無恥之事。
“貊殊老師,你似乎對離墨老師有意見?”莫悠然敏感地感受到貊殊提起離墨的那一股嫌棄樣,那是不加掩飾的。
貊殊聞言,認(rèn)真地糾正道,“小悠悠,我那不是對他有意見,而是不屑。不屑……你明白嗎?”
“不屑?”莫悠然不解地看著他道,“你為什么會對離墨不屑?”
因為好奇,莫悠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把那份對貊殊的害怕拋到腦后了。
“小悠悠……”貊殊十分不樂意莫悠然問這個問題,因為那代表她對離墨還是在意的,“你這么想要知道,是不是因為你喜歡離墨?”
“哪有的事!”莫悠然皺了皺眉,不悅道,“貊殊老師,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p> “我們現(xiàn)在說的是離墨做那事的動機(jī),你扯哪去了?”
貊殊聞言,總算不那么生氣了,卻還是道,“小悠悠,不管怎樣,我勸你還是離離墨遠(yuǎn)一點,他那個人呀!心術(shù)不正的!”
莫悠然不可置否,還是有點不相信,“貊殊老師,你真的確定那事是離墨做的嗎?”
“呵!”貊殊冷笑地看了她一眼道,“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莫悠然聽了這話,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并非不信你,只是有點難以想象?!?p> 難以想象離墨會那樣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