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旭沒想到青蕪這么快就回來了,青蕪走到身前這才反應過來要給青蕪帶路。
青蕪推拒再三,還是敗在了淮旭那和善的笑里,她真的認路了!
“上神晚些會回來,小師妹早些休息,明日還要早起?!?p> “好。”
將淮旭送走,青蕪百無聊賴的吃了晚膳,都說了上神會回來青蕪便安了心,只是沒有睡意。
在床上翻滾了好幾圈,還是下了床,將燈點亮這才發(fā)覺門外有一人。
“誰?”
“我。”
月神才剛回來,聽到淮旭說青蕪早早入睡,想著在門外站一會兒,沒成想被抓了個正著。
青蕪連忙抓了一件衣服裹上開了門。
“上神有什么事嗎?”
“你不是說你認床么?”
所以是來陪她的?
青蕪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說道?!捌鋵嵰策€好?!?p> 青蕪始終覺著站在門外說話,怪怪的,把月神請到了房里自顧自的給月神倒了一杯茶水。說道?!奥爭熜终f你要忙到很晚才回來……”
“嗯?!?p> 茶水是冷的,故而有些澀,然而青蕪并沒有注意到。
“想起沒跟你講去西海是為了什么。”
想起下午淮旭所說的一番話,月神不免有些浮躁。
“你可還記得,你我第一次見?”
青蕪點了點頭,印象非常深刻,畢竟是在樹上掛了七日多的人,能不記得么?
“那件事事出有因,帶你過去,也是為了還你一個清白?!?p> 青蕪明了,她就是被陷害的。
“上神當初就知道了,為何……為何還要罰我?”
月神啞然。
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的私心,所以才罰她?
“事出有因?!?p> 青蕪無話可說,話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地步,就已經(jīng)不是質問不質問的事情了。
“等西?;貋碇?,我會找個時間同你說明?!?p> 青蕪應了一聲,心底還在生悶氣,越氣越覺得奇怪,硬生生的把自己氣笑了。
“還在生氣?”
青蕪的情緒太明顯,明顯到月神不得不把全部心思放在青蕪身上,才不會覺得又錯過了什么自己做錯的地方。
“沒?!?p> 看這一臉委屈,不就是在說,“我就是在生氣,你不哄我,我就繼續(xù)生氣了?!?p> 月神有些無奈,抬手揉了揉青蕪的頭,“日后都會告訴你?!?p> “你莫要揉了,頭發(fā)都要散掉了?!?p> 青蕪把月神的手打掉,保護著自己的頭發(fā),本就是躺著的,故而把頭發(fā)弄散了,被月神這么一揉,就不是要散的問題了,岌岌可危。
“不是要睡了么,散了便散了?!?p> 青蕪的動作實在是有些滑稽,月神面上的笑意更甚了些。
青蕪沒理會月神,自顧自的盤頭發(fā),好不容易綁了個還看得過去的頭發(fā),這才松了手,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鞍胍谷?,你我同在一間房里,披頭散發(fā)不成體統(tǒng)。”
青蕪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么詞能形容,說道?!皞鞒鋈チ硕嗖缓??!?p> 月神聽了沒忍住笑了一聲,心情愉悅了許多?!笆乱殉啥ň?,你做這些無用功作甚?”
“你……”
青蕪臉蹭的一下就紅了,這是在跟她告白么?
“不早了,上神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還要早起。”
青蕪毫不留情的下著逐客令,月神心情好,同青蕪道了晚安,也不多留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