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的話還是要信的是吧?”
靈玉眼里滿滿的全是調(diào)侃。
“呵呵,你可閉上你的嘴吧!”青蕪這次學(xué)乖了,只在嘴上逞能,抱著方才月神讓她拿的那壇酒就著壇口就喝了起來。
這壇酒倒不如說是適合女人喝,柔柔的,青蕪喝的不盡興,礙于當(dāng)事人在現(xiàn)場,愣是喝了個底朝天才去找其他的酒。
“青蕪,咱來對詩吧?”
青蕪點點頭,光是喝酒也沒有什么意思,不如玩一些把戲,當(dāng)做是娛樂。
“話是這么說,那咱對個什么詩呢?”
靈玉揉了揉眼,心底在思索。
“咱既然是在臨淵閣不如,就對‘月’,如何?”
“月啊。”
青蕪輕聲呢喃著,腦子里開始思索。
“那我就先來,‘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p> “不行不行,你等我一下,我要想一會兒,我這都沒有準(zhǔn)備好你就開始了?!?p> 青蕪本就對學(xué)習(xí)這方面不來勁,詩詞也都是之前修習(xí)的時候背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百來年,都已經(jīng)記不清了。
“瞧你那小樣,是不是什么都記不得了?!膘`玉深知青蕪的底子,笑了笑,指著坐上堂的月神說?!澳且残校阌惺裁聪氩黄饋砭途妥屛鳚拘痔崾灸?,怎么樣,我對你好吧!”
月神睨了一眼靈玉,沒有多說什么,青蕪撓了撓頭,著實沒有想出什么帶“月”的詩。還是開了口?!吧仙衲芙桃幌挛覇??”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p> 青蕪拍手,這首詩她學(xué)過!
“多謝月神。”
青蕪笑的眉眼彎彎。
靈玉毫不在意的喝著酒,若不是為了個你們兩制造機會,我會這般難為我自己?
“明月別枝驚鵲,清風(fēng)半夜鳴蟬?!?p>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靈玉聽了覺著奇怪,這兩句詩好像是同一首?!澳銈冞@是舞弊!怎能用同一首詩里的!”
“你之前只說了要,對‘月’,沒說不可以用同一首詩中的。”青蕪炫耀般的朝靈玉晃了晃酒杯,讓他繼續(xù)接下去。
靈玉面上掛著笑,好啊,那我也會!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青蕪楞了一下,這是她本來想順著方才一直背下去的詩,現(xiàn)在被靈玉搶了。對上靈玉的假笑,青蕪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個假笑。
那就互相傷害啊。
這一來二去的,竟是把這一整首《春江花月夜》也背了下來。
“不玩了不玩了,跟你沒什么好玩的,什么都記不得了,只會跟我一起學(xué),沒意思沒意思?!膘`玉沒意思,這好好的對詩,硬生生被他們弄成了背詩,少了那一份樂趣,就不想玩了。
“這能怪我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文不成武就的?!鼻嗍徱彩呛軣o奈,她就是不會,肚子里僅剩的那一點墨水都已經(jīng)還給了先生。
“那好,咱來打一架?!?p> 靈玉全然不理會青蕪的控訴,他就是喜歡欺負(fù)青蕪。
“???”
青蕪本來有些微微醉,被靈玉這一句話嚇得立馬清醒了過來。
“這不好吧?!?p> 在人家的內(nèi)殿里打架,這不就跟之前差不多么?
“我是那種用刀劍的粗人嗎?咱就筆畫筆畫,又不會傷到在這臨淵閣的一塊木頭。大不了,我賠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