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p> 傾一只好應(yīng)下。
他師妹,和青蕪應(yīng)當(dāng)是與他那師父在一起呆久了,都有些容易自戀。
青蕪嘿嘿笑了笑,自然是知道傾一在想什么?!皫熜帜皇怯X著幾日沒見我越來越自戀了?”
“那倒沒有。”傾一輕咳了一聲,說道。
青蕪哼哼了一聲,沒再與傾一再說這件事,而是換了個話題。
“倒是沒問,師兄你這次回來何時走?”
“應(yīng)當(dāng)是呆個幾日就走了。”
青蕪一聲嘆氣,“唉,也是,誰讓你是靈玉的得意弟子呢!能者多勞啊。”
“是啊?!眱A一也是很無奈。
靈玉只有兩個親傳弟子,他和墨蘭,而墨蘭是靈玉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又怎么會讓墨蘭離他千萬里遠(yuǎn)。這些重?fù)?dān)自然是落在了他的手里,一旦有什么事情,靈玉都是讓他去處理的,在天上呆的時間也是少之又少。
“那師兄知道靈玉去哪了嗎?”
靈玉的事青蕪一般都不會過問,雖說靈玉行事著實(shí)令人不解,也經(jīng)常做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但是想到墨蘭青蕪就忍不住問一下。
“師父?他回來了?!?p> “嗯?”
著實(shí),傾一回來了,靈玉再晚也要回來了。
“那就好?!?p> “怎的。”
青蕪努了努嘴,“除了墨蘭還能有誰會管靈玉的來去?”
“墨蘭?”
青蕪點(diǎn)頭。
雖說不知道其中的要害,傾一也大概知道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說道。“墨蘭除去靈玉就與你最親近,你也要多擔(dān)待點(diǎn)?!?p> “若是不一直戳我的痛處就行了?!?p> 傾一輕笑了一聲,頗為無奈?!皫煾富貋砹藨?yīng)當(dāng)有一段時間不會去你那了?!?p> 這事青蕪自然是知道的,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月神也是今日回來的。
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情,這些天官都忙到這時候才回來,若是巧合也算是件好事。
“在想什么?”
傾一見青蕪一直不說話,應(yīng)當(dāng)是在想事情。
“想著最近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月神,靈玉都忙得不可開交的樣子。”
青蕪話音一落,傾一便沉默了。
“我只是覺著奇怪而已,師兄你不必這般的?!?p> 青蕪真的只是覺得奇怪,傾一是靈玉派出去的人,自然是其中的當(dāng)事人之人,想著方才的話確實(shí)有些不妥,應(yīng)該是讓傾一陷入兩難了。“我真的只是覺著奇怪而已,師兄你權(quán)當(dāng)沒聽到就行了?!?p> “這其中的關(guān)系,我不能告訴你。”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沒有那個意思?!鼻嗍忂B忙解釋。
傾一舒眉,若尤其事的說道。“等日后,等日后事情都處理妥當(dāng)了我會告訴你的,你現(xiàn)在不要想太多?!?p> “嗯?!?p> “倒是沒問青蕪這幾日在臨淵閣呆的可好?”
傾一回來也是才知道青蕪被靈玉扔到了臨淵閣里面去,想著臨淵閣的那位上神,青蕪之前又與他有些誤解,不覺有些擔(dān)心。
“挺好的?!?p> 青蕪話還沒說完,迎面就走來了一位臨淵閣的小師兄,青蕪迎了上去,“師兄是有什么事找我嗎?”
“小師妹,靈玉上神找你?!?p> 青蕪和傾一對視了一眼,靈玉自己上門了?
“好。”
青蕪想著就往暖玉殿的方向走,她倒是要看看靈玉叫她有什么正經(jīng)事。
“小師妹且慢,靈玉上神在臨淵閣等你?!?p> “臨淵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