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所說是真是假?”
葉一鳴微微點頭道:“千真萬確,二哈的修為除了你能看到,其他人根本看不到。”
葉玄臉上浮現(xiàn)驚喜之色,還有這種事,爹啊爹,你瞞的我好苦,早知如此,我完全可以把二哈光明正大帶著,也不用害怕什么。
“到了!”
葉一鳴指著下方亂石堆,葉玄急忙勒住飛劍,往下看,在亂石堆中好像有一個大窟窿,像是盜洞一樣。
“我外公和二哈在里面?”
葉一鳴點點頭,落地后,帶著葉玄鉆進(jìn)了洞里,洞只有一米來高,兩人只能彎著腰往里走,有的地方更矮,甚至要爬過去。
“這個洞剛開始很小,而且里面也被石塊堵著,是二哈拆出來的,你看這洞,比礦藏那里的石頭還要結(jié)實,我們是首先發(fā)現(xiàn)礦藏的,本能的以為這里有好東西,沒想到,里面的東西讓人如此震撼!”
葉玄的心激動的直跳,已經(jīng)有點迫不及待了。
越往里越暗,葉一鳴拿出了隨身的火箸,點燃早就備著的火把,就這樣爬了幾十米后,前方豁然開朗,不但能站起來,洞頂離著兩人還有兩三米。
洞頂有很多像是冰棱一樣的鐘乳石,摸上去油油的,看上去像是一個地下鐘乳洞。
隨著火把往前看,前方很開闊,葉不目正和二哈在前面不知道做著什么。
“叔父,玄兒來了?!?p> 二哈第一個轉(zhuǎn)過了,汪了一聲,沖過來就舔,高興的不得了,葉玄把它抱在懷里,又揉又掐。
葉不目叉著腰轉(zhuǎn)過了頭,笑道:“外孫,你是不是把我們都忘了,這會才進(jìn)來。”
葉玄道:“我倒是想早點進(jìn)來,天仙門窮的連給弟子一間睡覺的房間都沒有,一天到晚讓我坐在蒲團(tuán)上吃飯睡覺修煉,再給我個夜壺,可以拉屎都不用動了?!?p> 葉一鳴沉聲道:“玄兒,不要亂說,入定完全可以取代睡覺,天門這是在訓(xùn)練你們呢?!?p> 葉玄吐了吐舌頭,他也就是開個玩笑,問道:“這里面到底有什么好東西?”
“你看!”
葉一鳴指了指自己腳下,有一個南瓜大小的青瓷花瓶,走近一看,花瓶里面有輕飄飄一底子黏黏糊糊的透明液體,像是膠水一樣,鼻子湊過去聞一下,有一種特別的香味。
明顯這些黏糊的東西是鐘乳洞上面掉下來的,葉玄急忙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正對花瓶的鐘乳棱特別長,胳膊伸到一半就能夠到,最下方的透明液體已經(jīng)墜下了很多,就快要滴下來。
“爹,你說的最后驚喜就是這東西?”葉玄問道。
葉一鳴神秘的道:“你可知道這是什么?”
葉玄搖頭。
葉一鳴道:“這是續(xù)靈膏!”
葉玄聽都沒聽過。
葉不目摟著他的肩膀,開始慢慢解釋。
續(xù)靈膏不能通過人工制造出來,一般都存在于天然礦洞中,而且產(chǎn)量非常的少,葉不目在這里等了兩天,才落下來五滴,也就是一天最多三滴的量,足見其珍貴。
續(xù)靈膏的作用一句話可以講明白,它是宣武大陸唯一一種可以修復(fù)一切法寶靈器的藥膏,低階法寶一滴就能完全修復(fù),高階的話或許要的多一點。
宣武大陸各種法寶層出不窮,還有器宗在專門煉制法寶,符宗的靈符屬于法寶范疇,儲物袋也屬于法寶,每天由于戰(zhàn)斗而損壞的數(shù)不勝數(shù),可是沒有多量的續(xù)靈膏,所以只能白白的摧毀掉。
葉玄一點就明白了,高興的就把花瓶抱了起來,葉不目趕緊攔下,把花瓶擺正,那一滴剛好滴下來。
“別一驚一乍的,這續(xù)靈膏不能接地,否則會立刻被地面吸收掉,這東西都是你的,你外公會和你搶?。吭缃o你準(zhǔn)備好了?!?p> 葉不目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指頭粗細(xì)的小瓶子,還沒有大拇指長,打開封蓋,然后把花瓶里的續(xù)靈膏全部倒了進(jìn)去。
倒?jié)M后封好,交給葉玄。
“這個瓶子能容納五滴,用的時候倒就行了,省著點用,這個鐘乳洞目前一天只能存下三滴左右,鬼知道能延續(xù)多久?!?p> 葉玄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把續(xù)靈膏瓶子收進(jìn)儲物袋。
葉不目又拿出五個更小的白色瓶子,只有指甲蓋大小,但是口卻很小,交給葉玄。
“雖然我不提倡你把這東西賣出去,但是它真的很值錢,賣個一兩滴不虧,這幾個瓶子都只能存放一滴續(xù)靈膏,方便你出售?!?p> 葉玄接過來,笑道:“還是外公最了解我?!?p> 葉不目問道:“外孫,告訴我,在天門修煉的感覺怎么樣?”
又來了!
葉玄郁悶不已,這好不容易進(jìn)來一趟,一個問題要回答三遍。
葉一鳴搶著說了出來,葉不目聽的極其向往。
葉玄心想還是不要向往的好,都特么一堆妖道!
“外孫啊,你什么時候把二哈帶出去,它在這里好像很煩躁,出去了后也能啃太極球修煉,總在這里也不是事。”
葉玄道:“等我出去找個機會放出來?!?p> 突然間一愣,葉一鳴關(guān)于二哈的問題,早不說晚不說,怎么偏偏這個時候說?看兩人的表情,再看活蹦亂跳的二哈,他微微一笑,聯(lián)系書城的遭遇,有結(jié)果了,兩人是煩二哈了。
就在此時,葉玄突然聽到遠(yuǎn)方有人在喊自己,他抬頭往外看,又傳來一聲,像是極其憤怒。
“怎么了?”葉一鳴問道。
“好像有人在叫我。”葉玄豎著耳朵聽,這聲音很粗,是個男的。
葉一鳴兩人也仔細(xì)聽了聽,卻什么也沒有聽到,道:“聽錯了吧?!?p> 聲音又傳了進(jìn)來,這次近了不少。
葉玄陡然反應(yīng)過來了,這是田恕在說話,這聲音不是從微世界里傳來的,而是從外面?zhèn)鱽淼?,急忙向葉一鳴告辭,退出了微世界。
還沒站好,田恕直接闖進(jìn)了隔間,看到葉玄后氣不打一處來,擰著耳朵就把他往外面拽,咬著牙道:“偷懶,偷懶,一天就知道偷懶,我特么掐死你算了。”
“疼,疼!”
葉玄哀嚎著被拎到了大殿,扔到了一群人的中間。
田恕怒道:“你以為你偷懶我就管不了了嗎?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病貓,每一屆被保送進(jìn)來的人哪一個不刻苦用心,你倒好,見天偷懶,來了幾天了,修為還是28年,連同流之煞的皮毛都沒有學(xué)會,不懲罰你,你真以為我好說話。”
十五個人看熱鬧的看熱鬧,翻白眼的翻白眼,竊笑的竊笑。
葉玄嘟囔著嘴道:“能修煉我不修煉嗎…”
“啊,你還頂嘴!”
田恕眼睛瞪了瞪,手一揮,葉玄的雙手和雙腿上被緊箍了四個黑色金屬塊,其重?zé)o比,他直接就趴在了地上,動不了分毫。
“從現(xiàn)在開始,每天戴著千斤箍在大殿里做一百個蛙跳,什么時候修為漲了,什么時候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