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麋鹿一直在幫助人民,甚至與國王反抗著,其實四個國王與麋鹿的實力只在伯仲之間。
那外來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獲得了麋鹿的力量,卻比麋鹿還厲害。”
小公主說著,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在段豫的懷里,被段豫抱著,但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已經(jīng)不再嬌羞了,而是感覺到了一種依靠。
“那還有一個國王呢。”
段豫將小公主的頭發(fā)給撫順,說著。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個國王是最厲害的,唯一能一個人打敗麋鹿的。
而被毀滅的部落的王,卻是最弱小的?!?p> 小公主拔下了塞子,又喝了一口水,她講了好多話,感覺自己一輩子都沒講這么多話。
“這些都是我在書上看到了,四個國王是不是很像撲克牌里的四個花色?”
看來小公主對于這事情很了解,也怪不得對外面的世界那么好奇,這種看得到,又看不到全部,若隱若現(xiàn),不好奇才怪。
段豫看向了看著自己的小公主。
“像,但是在撲克牌里,最厲害的,是A,也叫1?!?p> 這是幾乎所有人對撲克牌的判定,特別是賭桌上的。
“為什么?1不是最弱小的難民和奴隸嗎?為什么1會最大?!?p> 小公主很奇怪,段豫看向了前方,很是縹緲的給小公主了個答案。
“1雖最小,但也是A?!?p> 小公主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只能低下了頭,段豫說的,她聽不懂。
段豫則是摸了摸小公主露給自己眼前的頭發(fā),他是已經(jīng)摸成習慣了。
“如果按我自己的理解,沒有奴隸何來的宮殿,難民尚且不知,但無民何有國,國王國的是民,而不是國?!?p> 小公主看向了段豫,眼里充滿了驚訝,這是她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你的,一定是對的?!?p> “哈哈,也不一定哦,這只是我的,對的,你得問發(fā)明撲克牌的人啊。”
“什么啊?!?p> 小公主又嘟嘴了,氣呼呼的說著“撲克牌發(fā)明出來不就是給我們來制定游戲的嗎?”
段豫聽小公主的話,如同被敲打了一棍,渾然間,想到了什么。
“是啊,他發(fā)明出來,給了我們無限的理解,他自己或許,沒有賦予他什么意義,甚至隱姓埋名,不為世人所知?!?p> 段豫想起撲克牌連是誰發(fā)明的都不知道,慢慢開始了猜測,小公主剛剛只是說了句氣話,她感覺自己說不過段豫,亂說的。
誰知,說重了要害。
“聽不懂。”
小公主與段豫對視著,她在段豫的眼睛里,搖著頭。
而在小公主的眼睛里,段豫的眼睛是那么深邃,又會微笑的看著她,讓她自己,仿佛忘記了世界。
沒了淡然的那層紗,段豫的眼睛確實深邃的不像話。
“走吧,祭典都要跑了?!?p> 被段豫這么一說,小公主倒是瞬間回了神,但還是依偎在段豫的懷里。
“你背我?!?p> 看來這小姑娘是不想放下自己了,死死的抓著自己騎士裝的領(lǐng)子,看的段豫一陣微笑。
“走吧!”
讓小公主感受了下天旋地轉(zhuǎn),終于落到自己的背上。
“你壞蛋!”
小公主可是被嚇的臉都白了,抽泣著拍打著段豫,可最終還是抵不過段豫爽邁的笑聲,靠在了段豫的背上。
“不鬧了?”
段豫親切的問了句。
“不鬧了?!?p> 小公主將臉埋到了段豫的背上,恨不得鉆進去,她感覺自己的臉好燙好燙。
段豫自然也感覺得到,卻沒多說話,只背著小公主走向了遠方八抬大轎的祭奠。
“末顏欒,名字很好聽哦。”
“哼,誰讓你喊我名字了,要喊我公主!”
兩人打著趣,小公主傲嬌的說著。
“是是是,我的小公主?!?p> “什么……什么時候成你的了……”
聽到這句沒有否認的話,就連小公主自己都嚇了一跳,她知道自己喜歡背著自己的這個大叔,可是……自己也不能說出來??!
誰知道段豫沒說話,只是安靜的走著。
“你倒是說點話??!”
“說什么,娶你嗎?!?p> 段豫輕飄飄的說著,給了小公主一種很不負責的感覺,好隨意!
“我才不讓你娶,哼!”
“是是是?!?p> 段豫笑著,小公主卻緊追著段豫的笑聲。
“還有,我才不小呢?!?p> 其實小公主個頭小,身材卻不錯,段豫現(xiàn)在才注意到,主要是公主在自己背上……抱著自己……一蹭一蹭的。
也就隔著幾件衣服,讓段豫終于還是笑不出聲了,他總感覺攻略的有點過了……
“我娶你!”
段豫將小公主放了下來,面對著小公主,兩只寬大的手掌壓在小公主的肩頭,其實在小公主感覺來,那只是放。
但現(xiàn)在小公主不管這些,而是看著段豫認真的眼神,只知道這不是開玩笑!
心里,好糾結(jié)!
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襲來。
自己究竟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可段豫根本不容許小公主說話,將小公主抱了起來。
他的決斷,決定了就做,小公主答不答應(yīng)再說,反正喜歡,是實打?qū)嵉拇嬖谥?,那便不怕?p> 小公主的思緒已經(jīng)被完全打亂了,此時此刻被段豫公主抱著得她,不知道為什么
“我答應(yīng),你娶我?!?p> 弱弱的聲音在兩人的耳邊卻是額外的清晰。
……
已經(jīng)到了晚上六點,教堂上的大鐘過了五分鐘。
“看來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
段豫自言自語著,他因為與小公主的那根線,被自己纏繞上了,作為一個遇事認真的男人,段豫認真待小公主,那是必須的。
這是段豫的心,對自己講的。
但是照這樣半天五分鐘下去,自己能在這個世界的世界也許不多,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得回去,不然陪小公主到老也未嘗不可。
別忘了,段豫是擁有永生的男人,思維已經(jīng)與常人不一樣了,陪小公主一輩子,未嘗不可,只因為自己惹了她。
負責!
這是段豫從小父親就交給他的東西,他打接觸小公主,對她進行攻略的時候,也明白事會如此。
這,并非交換的利益,而是段豫作為一個男人的原則,他不能失了本心,與白弘軒宇的比賽,已經(jīng)可以不勝利,但自己不能拋棄那公主。
“唉……”
段豫嘆了口氣,自己也可以想辦法讓小公主討厭自己,但怎么就變成了這樣呢……
“管家?!?p> 段豫試著與自己的管家進行溝通,在腦海中呼喊了一聲。
不料,卻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
另一邊,小公主在自己的房間里,段豫是在她的隔壁住著。
她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打扮自己了,那面大鏡子里的她,很漂亮!
讓披散的發(fā)型變成了公主頭,那雙烏黑的眸子配合著大眼睛,一種說不出來的清新感彌漫在她身后傭人的心里。
她陪伴了小公主末顏欒15年,還是第一次見小公主如此漂亮,以前自己居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謝謝,你出去吧?!?p> 小公主客氣的說了一聲,隨后看著鏡子里轉(zhuǎn)了一圈的自己,白色的連衣裙。
其實她生的并不像西方人,更像華夏人,只能說有那么一點混有西方血脈的感覺。
現(xiàn)在穿上了這身白色的連衣裙,想起自己最后的擔憂被段豫的那一聲相信我化解,她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那身白色的連衣裙在她身上,變得一點都不突兀,反而渾然天成的長著她身上一般映襯著她的美麗。
她小心的用白手套搬了一張椅子,坐到了時鐘的前面,看著時鐘一點一點的走向7點,心里還有無限的幻想。
逍遙小漢子
小公主,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