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玲和管家玩夠了,天色也很晚了。吃完晚飯后。
胡姬大萍和小萍突然撒嬌的纏著我,說想再喝些守歲的時候喝的那種葡萄酒。
我被纏的沒轍了,想了想覺得反正現(xiàn)在還是在過年期間,想喝就喝點吧!然后這才同意了。
我裝做去外面拿酒的樣子來到無人的廚房,然后一拍胸口穿越回到了商場里。想了想反正也是自家人喝,這次我就沒去超市了選酒,準備奢侈點,從專門的柜臺上選酒。左挑右挑后,我拿了6瓶價格非常高的紅酒和兩瓶白蘭地酒后,這才穿越回去。
我回到臥室,大萍小萍看到我手里的酒瓶,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等我打開一瓶后,大萍嘗了嘗就立馬樂瘋了,抱起所有的酒瓶,開始發(fā)瘋起來。結果這幫瘋丫頭們又開始狂歡起來。小玲喝了一口就放下了,纏著我又要了一堆薯片和零食后,小玲拿出撲克,又坐在床上,帶著小草和大樹,又開始玩起來斗地主了。大萍還在地上抱著酒瓶在轉圈跳舞,其他人看到小玲她們開始玩紙牌后,也對大萍小萍說,讓她們把藏起了的玻璃珠跳棋拿出來,一起玩跳棋。大萍裝作沒聽到的樣子,還是繼續(xù)跳舞,小萍自報奮勇說要回屋去拿藏起了的跳棋。大家這次放過她們倆。
我看到小萍去拿跳棋后,大萍臉色有些變黯淡了,我估計大萍是舍不得玻璃珠子吧!想起剛剛拿出跳棋時,大萍小萍那驚訝的表情,我就很想笑。我只好安慰她說:“大萍!別在意這些,你要是喜歡那些珠子,回頭少爺我給你找一堆,讓你在地上扔著玩!”
我想起后世的彈玻璃球游戲,估摸著要是當著大萍小萍玩彈玻璃珠,兩人倒是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啊!想想就覺得一定很有喜感。
我正安慰大萍,床上正在打牌的小玲,發(fā)現(xiàn)撲克牌竟然丟了一張。小玲立馬苦著臉求我,讓我?guī)兔ο朕k法,我趕緊爬到床上去,挨著小玲坐下后,開始和小玲一起把撲克整理整理,看看到底是缺了哪一張。
過了半天,小萍這才回來。我心想著,這兩位胡姬,到底把玻璃珠跳棋藏的有多么嚴實啊,找了這么久才回來。
只見小萍拎著一個小包袱走進了臥室。這時,看到小萍帶著包袱回來的大萍,臉色徹底變了。我心里暗笑道:“她們倆到底是多愛惜玻璃珠??!我要是拿玻璃珠彈著玩,那還不刺激的她們發(fā)狂??!”
小萍進來后,對著大萍笑了下,然后打開包袱。開始從大萍懷里搶出來酒瓶,往包袱里裝起來。裝完后就直接把包袱往身上一挎,然后看著大萍說了兩句胡話。大萍臉色立馬塌了下來,然后也回了兩句胡話。我還沒來得及問她們?yōu)槭裁匆f胡話的時候。小萍突然用胡話大喊了一句。緊跟著,臥室的房門就被人一腳給踢開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堆拿著彎刀的蒙面黑衣人就闖了進來。看到又這么多黑衣人,丫鬟們都尖叫的就往我身邊擠了過來。小玲立刻張開雙手,把所有人都護到了身后,大草使勁的抱住我的頭,把我往最里面護了過去。
視線完全被大草給擋住了,我還沒來的反應,就覺得我直接被大草摁倒在床上,緊跟著就感覺到很多人都壓到了我的身上,差點沒把我給壓扁。
視線被擋住,耳朵里有不停的傳來尖叫聲,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然后好像又什么熱熱乎乎的液體透過大草身體的縫隙,濺到了我的臉色,隨后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又是一陣尖叫后,這次聽到好像又有人趕過來的聲音和兵器和木棒鐵棒的撞擊聲。隨后又聽到了管家在外面扯著嗓子大喊“抓賊?。”Wo少爺啊!”的聲音。
被大草抱住的我,掙扎了一下,突然發(fā)現(xiàn)大草的手臂突然放松了。得到解放的我,趕緊掙扎的坐了起來。然后順著血腥味看了過去。
只見屋里一片狼藉,丫鬟們都正瑟瑟發(fā)抖的擠在我身邊,還一邊發(fā)抖一邊把我護到了最里面。而我順著血腥味看過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大草流出來的鮮血。
‘大草!’我趕緊站起來,抱起大草趕緊檢查傷勢。這才發(fā)現(xiàn),大草已經(jīng)暈了過去。怪不得剛才突然松手了。
我摸了摸大草的頸動脈,發(fā)現(xiàn)還有跳動。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屋里現(xiàn)在只有其他瑟瑟發(fā)抖的丫鬟,好像除了大草沒有其他人受傷。蒙面黑衣人也都不見了。外面兵器碰撞聲已經(jīng)沒有了。我趕緊把大草放趴下,扒開大草后背上被刀劃破的衣服往里看去,傷口很長,還好沒傷到要害,而且我粗看了下,傷口不是很深。我在摸了摸脈搏,跳動的還算是有力。輕輕扒開大草的眼皮,眼球上翻,看起來估計是嚇暈了。我這才放心,我按著大草的傷口,大聲把其他丫鬟的注意力都喊了過來,還好小草還算是是清醒,我讓小草幫忙摁住大草的傷口,然后問了問其他人有沒有受傷。都說沒有后,我顧不得做過多的掩飾,只是坐下把右手放到毯子下面,然后左手一拍胸口的印記,直接穿越回商場里。還好商場超市旁邊,有一個大型連鎖藥房,而我穿越前也是門診的醫(yī)生,縫傷口做手術的事情,雖然這幾年是沒做過,不過當年剛畢業(yè)實習的時候,還是做過外科手術的助手的,縫合傷口什么的小手術,還是不在話下的。
幸好這藥房很大,里面我找到了皮膚針和線以及止血鉗剪刀紗布藥棉和酒精碘酒等器械。
我穿好針線,顧不上用其他辦法消毒,只能先泡到酒精里,然后配好酒精棉球和碘酒棉球后,這才找了個消毒盤,把東西都到里面后,又拿了瓶鹽水后,這才穿越回臥室里。
其他人看到我從毯子下面掏出不銹鋼的消毒盤,都有些看傻了。我顧不上這些,把其他人都趕下床,然后輕輕的剪開大草的衣服,用生理鹽水往傷口上一沖,立刻就感覺到大草一抽抽。我趕緊看向大草,還好大草還在昏迷。嚇了我一跳。萬一大草醒了,這縫合處理就麻煩了,我在藥房翻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麻醉藥。后來一想也對,畢竟藥房不是醫(yī)院,不可能有這些麻醉藥出現(xiàn)的。里面能找到手術器具,其實我就已經(jīng)很驚訝了。
看到大草沒醒,我趕緊把其他人都趕了出去,然后給自己和大草消毒,縫合包扎,一氣呵成。
我擦了擦汗說道:“還好手藝沒丟??!看來是沒事了。”
我有穿回商場,找來一針消炎藥給大草打上,用聽診器聽了聽心跳,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平穩(wěn)了下來,我這才喊人進來照顧大草。
小草進來后,我囑咐到不要碰到傷口,然后好好照顧大草后,小草對我說管家正在外面等我那。
我趕緊出來,發(fā)現(xiàn)管家?guī)е蠛谛『谡谂P室門口等我。
看到我出來,管家說:“少爺您沒事吧,剛才小草攔著我說是您不讓人進去的?!?p> 我回答道:“沒事,剛才大草為了保護我受傷了,我剛處理完?!?p> 管家這才點點頭說道:“那您沒事就好!不過剛才我看到,小玲和兩個胡姬都不見了,您知道是這么了嗎?剛才被我們趕走的黑衣人,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我一聽說小玲不見了,我立馬急了,剛才都被大草的傷口吸引了注意力,把其他人都忘記了。我說我去問問,然后我直接跑回臥室。然后對著其他正坐在床上發(fā)呆的丫鬟們看去,果然是缺了小玲和大萍小萍。我急忙問了起來。
“你們誰注意到剛才發(fā)生什么了?我被護到了里面,什么都沒看到。小玲那?大萍和小萍那?大草是這么受傷的?”
我頓了頓,然后繼續(xù)問道:“誰能告訴我剛才到底是這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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