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少婦拖著長音答應了一聲。
我都傻了!這么突然冒出個丈母娘??!還是那種喜歡綁票的。還喜歡在除夕夜瘋跑的?
等等!如果她是丈母娘,那她女兒不就是我媳婦?我扭頭看向也就十歲左右,唇紅齒白,穿著一身白色皮毛,身高和我差不多高的小姑娘。然后我更懵了。她好像更彪悍??!我突然想起剛才那“害羞的抄起棍子,一棍子敲到我腦門上”的樣子。我的腦袋就開始疼了起來,而且還是腦門的大包連帶著腦仁一起疼的那種。
我指了指她,然后張著大嘴,傻乎乎的看著紅衣少婦,滿臉懵逼的樣子。
紅衣少婦這才點點頭說道:“嗯!就是她,我個乖閨女,好徒弟!程家二女,程鐵獎?!?p> 額!我勒個去!程鐵獎?鉄槳?這是什么破名字?等等,她是程咬金的女兒?額!對了,這附近就是程家的莊子,怪不得她們出現(xiàn)在這里?。≡捳f,程鐵獎?這名字一定是老程親自起的吧!可憐的娃子啊!
我張著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又指了指小姑娘。弱弱的問了句:“我媳婦?”
程鐵獎臉色一紅,然后扭過了臉去。紅衣少婦哈哈大笑:“哇哈哈!沒錯!老娘我特意帶她來看看你這個臭小子。”笑完后,她摸了摸下巴,然后站起來圍著我轉了個圈說:“臭小子雖然人是瘦弱了些,還好色了些。不過至少還像個好人的樣子,而且做雞的手藝不錯,嗯,姑奶奶還算滿意!小子,回頭就好好練練的你小身板吧!省的回頭讓老娘的乖徒弟欺負你!哇哈哈!”
額!什么叫做雞的手藝啊!還有你摸下巴的動作,我怎么看著這么像是捋胡子?。≡捳f,你真不是剛剃掉胡子嗎?
我坐到地上,開始犯傻?!邦~!不行,剛才的話里,信息量太大。讓我先緩緩!”
結果這一緩,就緩到了叫花雞的香味傳出。紅衣少婦聞到了香味,一把就拎著我的脖領子把我從地上給拽起來。然后說道:“傻小子!想什么那?光坐那也不說話?快看看,雞肉是不是做好了?香味都出來了!”
我看了看坑里的土疙瘩,是有些裂縫了,估計火候有些過了,我趕緊把土疙瘩給挖出來,然后敲開,嫩白香滑的雞肉,就露了出來,我撕下一塊嘗了嘗,還湊合吧!然后對著紅衣少婦說道:“額!那個!額,伯母??!雞肉好了,可以吃了!”
我衡量了半天,才覺得還是先稱呼伯母比較好!
紅衣少婦白了我一眼說:“叫什么伯母!姑奶奶我姓裴,叫我裴姨!”說完,伸手把我推到一邊,然后對著程家二女,程鐵獎說道:“獎獎乖徒弟!快來吃!你未來的小相公做好雞了!”
這句話聽的我滿頭黑線,你丫才小相公那,什么叫做好雞了?還會不會說話?。」植坏冒炎约旱拈|女又喊閨女又叫徒弟的。真是受不了??!
等她們倆開始吃了,我這才問道:“那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小生可以回去嗎?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家里還一堆事那!”
裴姨一邊吃著一邊向我揮揮手說:“去吧去吧!老娘我就是準備給你打個招呼而已!”
額!又這么打招呼的嗎?我可是大清早被你閨女從被窩里綁票過來的??!我滿頭黑線的在心里吐槽道。
這時,獎獎說道:“師傅娘!還是徒弟我把他送回去吧!這里畢竟離他家遠了點!”
裴姨揮揮手,繼續(xù)一邊啃她的雞肉,一邊‘噸噸噸’的喝著紅酒。
獎獎擦了擦嘴,然后站到我面前沖我微微一笑,然后從背后抽出了那根棍子,一棍子就把我掄到了地上……
“?。〔灰。∥易约鹤呋厝ゾ托邪?!”等我喊著這句話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又回到了臥室了。我左右看了看,床上的瘋丫頭們還在睡著。
“額?我是在做夢?”我迷糊了?怎么又回臥室了?難道剛才是個噩夢??
我習慣性的撓了撓頭:“??!痛!”結果我一撓,就碰到了額頭上的大包。一股疼痛感提醒我剛才那不是夢。
我輕輕的摸了摸,果然是三個大包??!我眼淚立馬下來了:“額!原來不是夢??!嗚嗚~原來都是真的??!完蛋了,有個會敲悶棍的媳婦,以后的日子咋活?。 ?p> 摸了摸頭上的大包還是很痛,我想起用香油可以消腫和止痛。我一拍胸口上的印記,穿回商場拿了一瓶香油才又穿了回來。剛打開香油瓶蓋,原本睡的正香的小玲坐了起來,拿自己的鼻子嗅來嗅去,然后睜眼看向我手里的香油問道:“少爺,你手里的是什么?好香?。∧茏屛覈L嘗嗎?”
額!為毛我身邊聚著的一個個的都是吃貨啊。我欲哭無淚,然后回答道:“額!小玲啊,這個是香油,雖然能吃,但是少爺現(xiàn)在正準備用它治療我的傷勢的啊!”
小玲立馬跳到我身邊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我來。然后著急的問道:“少爺!你受傷了?傷到哪里了?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看到小玲如此關心我,我的心里這才好受些,不管怎樣,還是小玲對我好啊!我又想起了程鉄獎,又是滿臉淚??!算了,讓媳婦什么的,一邊自己玩去吧!還想小玲好啊!
“沒什么大事!少爺我額頭有些受傷,擦點香油就好了?!?p> “少爺,你額頭受傷了?快讓我看看!”小玲說完,就抱起我的腦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看了起來。
“嗯?少爺,你傷哪里了?我怎么看不到??!”小玲奇怪的問道。
我伸手往額頭一直,張嘴就想說“這里,這里有大包?!笨墒窃挍]出口,我就忍住了,我手指點到了自己額頭原本起包的地方。結果卻發(fā)現(xiàn)是平的。
額!我趕緊伸手在自己的額頭上摸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上面好好的,一定疼痛的地方都沒有。
“咦?怪了?剛才明明是有大包的?。 蔽颐院?。
小玲又看了看我手指指的地方說道:“少爺,你是不是做夢撒癔癥了?你頭上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啊!”
我完全又糊涂了,這一會有一會沒的,難道我一直都是在做夢?
我順手把香油遞給小玲,小玲舔了口,然后趕緊呸呸了幾口口水到地上說:“原來是油啊!還以為是好吃的。少爺,你身上怎么有股雞肉味??!”
小玲這句話提醒了我,我趕緊往自己手上聞去,果然有叫花雞的味道,還有一些料酒的味道。
“額!原來不是夢啊!可是頭上的包包怎么消失了?”我想了想,然后決定不在鉆牛角尖,這個問題以后再說。
我看了看小玲,再看了看床上正在大睡特睡的幾個侍女后,我對小玲說道:“好,既然你聞到了雞肉味,那少爺我給你做個好吃的雞肉吃!”
說完,我直接穿越回商場,拿了可樂,醬油和雞翅膀后,回到了臥室。然后對著眼巴巴的盯著我的小玲說道:“走!去做好吃的可樂雞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