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自然是越多越好了......”
“那,校長,市里給我們區(qū)縣的配額是多少?。俊背逃晖┞犃诵iL的話,隨后說道。
“兩個半。”
“那半個,是怎么來的啊......”這個時候就輪到程瑾慈開始搞不明白了。
“我猜是要和別的區(qū)縣競爭吧?!贝藭r一直在旁邊都不說話的陸柯虞開口道。
此時,校長室的房門忽然被推開,傳來一道女聲。
“嗯,沒錯,排練是要照常排練,只不過還要看最后組委會的節(jié)目安排,如果說節(jié)目重掉的話,會有很大的概率淘汰的。比如說........鋼琴獨奏”
“哇偶,妹,咱們未來的班主任來找你茬了啊?!背逃晖┰谝慌詫Τ惕惹穆暤馈?p> “那我倒是不擔心,反而那些想報鋼琴獨奏的人,我已經(jīng)在為他們感到悲哀了......”
這時候,程雨桐和程瑾慈兄妹忽然感到了一道“犀利”的目光,她薄薄的眼鏡片上反射出了一片高亮的亮光。不過,卻并沒有什么表示,而是注視著程雨桐和程瑾慈。
“不會吧!小爺我這就把新來的超高學(xué)歷美女老師班主任兼校長的閨女給得罪了?!這可不好過了啊!本來我還幻想著那些小說里說的那些事情嘞......”程雨桐在心里埋怨著,都不敢看著美女老師,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稍稍瞟了一眼。
只見校長撓了撓頭,堆了一臉笑意然后繼續(xù)說道:“是啊,情況就是這個樣子的,當然,未來平衡,是每個區(qū)縣都有節(jié)目的,但肯定是市里的名額要多一些的,所以也不是絕對的平衡啦?!?p> “那么,校長,我覺得應(yīng)該出兩三個最好的節(jié)目就可以了?!泵琅蠋煿P直地看著前方說。
(程雨桐:我擦!不是吧,難道校長怕他閨女???這是好還是不好啊?。?p> “哦,對啊,的確是這個道理,那,就這樣決定咯!十天后會準時在校內(nèi)舉行選拔,然后第十五天就要去縣一中選出咱們縣里參選的節(jié)目,第二十天就要去市里進行第一次排練,大概會再刷下百分之20的節(jié)目吧,剩下的這個差不多就是最后留下來的了?!?p> “那,校長,我們就去準備了!”程瑾慈擲地有聲地說道。
程雨桐還想著呢,她莫非......是被美女老師的氣場驚到了?不過應(yīng)該不是的吧......
“哦,好吧孩子們,祝你們成功!這次最差也要把縣一中二中那兩個學(xué)校拉下水!”
此時,剛好站在能看到程雨桐側(cè)臉的位置上的周至柔看到了程雨桐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不對,應(yīng)該是自信。
“這小子,他怎么現(xiàn)在就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她在心里暗道。
“那么,校長,既然會有兩三個能出場的名額,那為什么不能是我們呢?對了,它有規(guī)定一個人不能重復(fù)上場嗎?”
“額,好像沒有.......”
“嗯,那,校長,我們就先走了。還有我們的美女班主任老師?!背逃晖]有臉紅很大氣地說完這句話之后便推門而出了。
“咳咳,我覺得應(yīng)該定做個基德的白披風了,肯定會很拉風的?!?p> “嗯哼,什么...基德?”陸柯虞忽然出現(xiàn)在了程雨桐后面,倒是把他嚇了一跳。
“哦,基德嘛......是我忽然想到的一個小故事而已,現(xiàn)在還沒有成型的......咦,對了,我妹妹呢?怎么不見她來?”程雨桐看見自己好像透露了什么東西,于是趕緊把話鋒一轉(zhuǎn)。
“我正好要和你說這件事情呢。剛才周老師最后好像是想要叫你來著......但最后叫住了程瑾慈,好像是要說什么來著,應(yīng)該馬上就會出來了吧。”
“嗯......這樣吧,那我們要不先去那邊的長椅上坐一會兒?!背逃晖┛吹搅伺赃呅淞掷锏哪疽危瑢χ懣掠菡f。
“嗯,好吧......”
于是乎,兩人就朝著鐘樓的長椅那邊走去。
......
“程雨桐,你剛剛在說什么呢?可以給我說說嗎?”陸柯虞稍稍把身子彎下些,把下巴放在了雙拳上。
“嗯......其實就是我想了好久的故事啦,講的是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被一黑暗組織灌下毒藥身體變小,成為小學(xué)生。為了不讓黑暗組織發(fā)現(xiàn)他還活著(否則會牽連身邊的人),化名為江戶川柯南,寄住著青梅竹馬的毛利蘭家中,正好蘭的父親開了一家偵探社。此后,新一一邊搜集黑暗組織的情報一邊借助阿笠博士發(fā)明的東西借他人之口破案,與此同時,默默地守護著等待新一回來的蘭。嗯,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的了。”
“哦,那為什么是日本的名字???”陸柯虞問道。
?。ǔ逃晖喊。??那不是日本名字還能是啥?。?!難不成我把主角寫成程雨桐?)
“咳咳,額,那是我從日漫上學(xué)來的吧。畢竟,寫成這樣子的話可能更符合背景要求和一些劇情發(fā)展啦。而且這樣子賣點應(yīng)該也會更多一點的吧?!背逃晖┥陨月冻鲆唤z笑容來。不過也算是把這個話給圓下去了。
“江戶川哎,是個很少見的姓哦!”
“哦,我是因為某個姓江戶川的大作家起的吧......”
“原來如此,這個故事是你一個人想出來的嗎?”
“那當然!”程雨桐自然是答應(yīng)了。
“那,基德呢?剛剛還有聽你提到的......”
“啊,基德啊......也是當中的一個人物哎。”
“那,他有什么故事???”
“哦......他呀......”
程雨桐沒辦法,也只好接話。
“基德呀,他的人設(shè)是一個怪盜哦,是一個充滿傳奇色彩的怪盜,擁有過人才智,精通易容、變聲、逃脫術(shù),以珠寶等各類貴重藝術(shù)品為目標,使用魔術(shù)手法進行犯案的超級盜竊犯?!?p> “經(jīng)常在月夜作案,作案前一定會先寄預(yù)告函給對方。身著白色禮服,右眼佩單片眼鏡,背后的披風可以變?yōu)榛枰?,還有撲克牌手槍、煙霧彈等眾多作案工具。用華麗精湛的魔術(shù)手法作案,裝扮也是高禮帽、絲質(zhì)斗篷、白色禮服的標準魔術(shù)師服裝。擁有過人才智,記憶力過于常人。易容水平高超,更能夠不借助道具模仿任何人的聲音,偽裝堪稱完美。神出鬼沒地盜取預(yù)告的目標,玩弄警察于股掌中。從不殺人。偷盜物品多半歸還失主、警方或直接丟棄,或依情況給予需要的人?!?p> ..........